天魔凡三界道法众多,若论起剑道,天界太华仙门长宁仙尊若称第二,则无人敢称第一。
相传一百多年前,长宁仙尊曾单枪匹马闯入不欲魔渊,剑挑无数真魔却全身而退,自此一战成名。
其手中长剑名曰不复春,祭出时冰封千里,霜寒万仞,三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论起相貌,长宁仙尊姿容卓绝,追求者众,年年高居女修梦中情郎榜榜首,却因修习无情剑道,天生孤傲冰冷,不近人情,无人敢于亲近。
近日不知从何处传出消息,称长宁仙尊修炼走火入魔,性情大变,还于某月某日被人撞见与哪家仙子花前月下,郎情妾意。
众人根本无法想象,只道小道消息果然无法尽信,无人知晓,传闻中的剑道第一人,长宁仙尊,此时此刻正被人紧紧箍着腰肢按在身下侵犯。
他的白衣素日纤尘不染,还纹刻许多护身法阵,虽被仙尊独步天下的剑术衬托得十分多余,此时却被施暴者徒手轻易便撕成碎片,飘扬如雪,露出底下大片白皙的肌肤。
他被人紧紧掐着腰锢住,双膝跪在地上,修长有力的大腿被迫往两边分得大开,丰满的tun高高抬起,上身整个伏倒在地,头颅被人紧紧按着贴在地上,两只手腕被生满倒刺的长鞭缠缚在身后。
他的身体不住颤抖,又挣扎着往前挪动,手腕处一片血rou模糊,脊背上的肌rou如峰峦一般连绵起伏,身躯弯成一道曼妙的曲线,分明是极屈辱的姿势,却相当诱人。
而另一个人的身躯从后方紧密地嵌入,一柄怒胀狰狞的性器抵在他的股间,对着那处翕张着的xue口又凶又狠地来回cao干,将蜜xue捣弄出一阵粘稠而清晰的水声,汁ye四溅,将两人结合的下身染得一塌糊涂。
长宁仙尊走火入魔性情大变之前,从不与人亲近,更遑论行这般鱼水之欢,谁能想到他此时正雌伏在他人身下,大张着腿,用后xue吞吃吮吸别人的性器呢?
但凡事有得必有失,将仙尊压在身下侵犯的人显然与仙尊动过武,受了极重的伤,胸口被撕开一道长痕,血ye如泉涌出,淌到仙尊背上,绽出一朵朵黑红色的花,将无暇肌肤灼伤些许,丝丝缕缕地往外冒出淡黑色的雾气。
而他大约也不是普通的修士,模样看着不似凡人,自鸦色的发顶之中凸出两根细长的、黑红色的角,微微往上弯曲,仿佛枝桠一般往外分出几根细小的枝节。
他的腰后则垂坠着一条布满鳞片的青黑色长尾,表面光滑坚硬,反射出一线莹白的光,末梢被一柄闪着幽蓝荧光的长剑穿透,死死钉入地面,渗出的黑红血ye被剑气凝结成冰,又缓缓融化成水,滋滋冒着黑气。
他生得一副极好的相貌,五官如描似画,轮廓分明,自左边脸颊绵延向下覆着一层青黑的、如鱼鳞一般的纹路,虽有些诡异可怖,却无端为这张脸添了几分惑人的艳丽。
而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亦或多或少地都布着些类似鱼鳞般的青黑纹路,连侵入对方体内的性器都覆着一层青黑的仿佛倒刺一般的细小鳞片,随着呼吸一张一缩。
这使得性器牢牢地锢住内壁,往外抽出时会将艳红的肠rou带出些许,往里钉入时又狠狠地剐蹭过肠壁,惹得对方颤抖不已,喉里细碎地溢出几声痛苦的喘息。
“唔……”
纪长宁挣扎着寸寸往前爬去试图挣脱禁锢,浑身不住颤抖,只觉强烈的快意与痛苦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拢住,直到彻底剥夺他的呼吸,喉里抑制不住地泄出破碎的喘息与哀鸣。
他紧咬着牙,强忍住到了嘴边的呻yin,冷声质问:“你……究竟是谁!”
对方大约是用了什么咒术,他的双眼从察觉到对方靠近时便无法视物,也实在想象不出,三界之中会有谁胆敢这般折辱于他!
“呵。”对方冷嘲一声,并不答话,胯下征伐瞬时又凶猛些许,忽而俯下身子,五指掐住他的脖颈,越收越紧,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耳廓轻轻开合,chaoshi温热的气流吹拂进他的耳洞,仿佛掠过一阵轻柔的风。
对方说了什么,纪长宁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只觉身体忽然变得沉重,像坠入湖中,渐渐下沉,眼前与耳畔俱是一片冰冷的虚无。
直到再次睁眼,他发现他回到了前一日,却又再一次被那人强暴蹂躏至死,睁眼时又继续回到从前,再次遇见对方……如此反复了数次。
但他始终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不知对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连报仇都没有方向。
“师尊,师尊……”
少年轻声唤了几句,温柔的嗓音仿佛玉石相击般清润干净,面前盘膝静坐了半晌的人终于有了些反应,纤长睫羽微微颤动几下,随即望了过来,墨黑的瞳缓缓流出几分柔和清亮的光彩。
“师尊方才在想些什么,这般入神,徒儿唤您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少年轻声笑了一下,伸手端起案上的瓷碗,又轻舀了一勺汤药放到唇边细细吹了几下,递到师尊面前。
但他还没把药喂到人嘴里,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