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的性爱之后,明越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浑身汗涔涔地趴在自己卧室的小床上,半阖着眼睛,只有tun部搭了一角被子,从脖子到大腿布满了牙印,象牙白的肤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格外盈润。
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明天他休假,再也没有借口拒绝罗德里安。他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因为中途脱力到晕过去一次,脑袋涨得难受。这种身体状况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他又找不到原因,或许还是那几天的后遗症。
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点,罗德里安擦着头发上的水渍,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分开腿跨跪在明越上方,俯下身叼起他后颈上的一块皮rou慢慢用牙齿碾磨,就像野兽磨牙。
明越被他咬的有点疼,撑起手想起来,被罗德里安用一只手按了下去。下体又被微微勃起的巨物又抵上了,明越有点儿害怕,往后胡乱抓住了他的手腕说:“罗德,我不行了,下面好疼。”
罗德里安没有理会他,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轻松制住他,另一只手扶着勃起的性器慢慢捅进了后xue。整夜的性爱让本来紧致干涩的后xue变得松软,大量Jingye留在里面,代替了润滑剂,很容易就滑进了一大半。他松开明越,把他的tun部提起来一点,握着他纤细有力的腰肢开始抽插。
明越今天还没射过,罗德里安对他温柔了很多,可是异物插入后xue对他来说还是不适大于快感。他觉得后xue肿了一圈,肠道火辣辣的,就连生殖腔也被灌满了Jingye,涨地发疼,omega和alpha发情期要做三天三夜,他才不到一晚上已经难受地要死,tun部随着罗德里安每次进攻撞在胯部,今晚起码有两次后入,他的tunrou也被撞得生疼,就像被人打了一晚上。
罗德里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根据这段时间的相处,通常他闷声不响的时候就是在不高兴,于是捏着他的脸让他转过头来,亲昵地舔了舔他的鼻尖,问:“我的小月亮,下面疼吗?我看过了没肿,你还没满足我。”
说着,他恶意地大力顶了下生殖腔入口的软rou,撞得明越只能可怜巴巴地咬住被角。
卧室内的性事直到四点多才结束,明越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罗德里安只是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任凭他含着一肚子Jingye趴在自己怀里。明越害怕怀孕,每次性爱之后,罗德里安都能在厕所的垃圾桶里发现使用过的测孕试纸,甚至连口交之后他也会测一下。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蠢,在别的事情上他又那么聪明。
罗德里安爱抚着自己的小男友,他现在越来越舍不得处理他了,或许等到计划结束,他还能留着他,用链子锁在布置华丽的房间里,他可以每天都陪着他,至于地点,可以让小猫自己挑选。
让明越活着离开塔纳托斯是计划外的事情,按照霍普金斯的想法,他应该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死去,连尸体都不必留下。罗德里安起初只是单纯被他的皮囊吸引,这么漂亮的人只可惜是退斯特的学生,就这样变成了无生气的死人实在是太可惜了,他想玩过之后再送他上路。这是个错误的开始,明越相处起来和他高岭之花般的外表不一样,像一只真正的家猫,温顺乖巧,却又很独立,让他忍不住上心。
他介入的时机很好,正好在他发现自己被抛弃的时候,只要动一点点小手段,就能轻易得到他的真心。
“罗德,我没办法满足你,”明越趴在他身上,有些虚弱地说,“alpha都这样吗?”
罗德里安的手指在他饱满的屁股上按了几下:“或许因为是你才欲望更强烈。”
“巧舌如簧。”明越把脑袋换了一边靠着,继续安静地倾听他的心跳声,只有这有力的心跳声才能让他安心。
他最近有了些荒唐的想法,昨天退斯特的话和晚上遇见的雪茄味男人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联想,可是就算那个人真的是推他进入密室的人,又能说明什么呢?罗德里安让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为了什么呢?他没有道理这么做呀。
但是退斯特的话说明了一点,罗德里安和海尔斯肯定不是一伙的,不然大可任由他死去,不必一次又一次来救他。
他决定暂时不在罗德里安面前提这些,既然决定和他建立伴侣关系,那么信任是第一步。他安静了一会儿,又说:“明天你要和我一起去退斯特教授家里。”
罗德里安摸着他大腿内侧滑嫩的皮肤,心猿意马,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明越没在意他的敷衍,他刚刚想起了周末退斯特的女儿爱lun莎也要回家,这个小姑娘从小就爱慕他,他差点忘了她要回来,又开始头疼了。
今天已经12月5号了,离圣诞节还有不到三周。
在阿波罗没多少节日的氛围,明越也不想过节,节日代表着希望,他这一年过得不好,明年也不一定好。上周文森特离开后就没有联系过他,退斯特很可能要卸任院长的职务,塔纳托斯封城应对来年春天的恶战,而他下一年不知道还在不在阿波罗。
更不知道罗德里安愿不愿意陪着他去别的地方,假如他不愿意,那他们只能分开了。
明越已经悄悄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