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但见满眼秋山如染、亭台殿阁重叠。长宁侯的领班大丫鬟眠雨亲自送他到一处幽雅别院,看着下人们安置完毕,又郑重嘱咐:“这是皇家行宫,秋公子就在这一带玩,别到前面乱跑。”
砚秋无可不可地答应了,那妮子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嗔怪道:“我的小爷,你可别不当回事,要是真的冲撞了贵人,回家保管屁股揍扁。”
徐砚秋心知这里肯定有尊贵人物在,笑着拨弄了一下眠雨的鬓边珠钗,“记着呢,我的好姐姐,你快去伺候侯爷吧!”
院子里有一处天然温泉眼,挖开了一方露天浴池,汉白玉砌出四壁和底面,热气蒸腾,四周栽种了花树,各色柔嫩的花瓣纷纷零落在水面上,芬芳四溢。
砚秋叫侍女们锁了院门,伺候他泡温泉。画棠替他宽衣,脱了亵裤就发现原本白皙如玉的tun泛着艳丽的红,大了一圈儿,伸手摸去还是滚烫的。她对这情景早就习惯,体贴地取来消肿化瘀的药膏,细细涂抹揉捏,确保不会留下疤痕和隐伤。
俊丽公子安静地趴在温泉池边上,肿tun微翘,被清凉润泽的药膏和少女柔荑抚慰着,不时发出舒适的轻哼。
受了责罚的屁股更加浑圆,此刻仿佛上了一层薄釉,晶莹剔透,与修长双腿映衬着,红的红,白的白,丰盈的丰盈,纤细的纤细,倒是动人图画。
徐砚秋在进入游戏之前脸皮甚薄,在十几岁的大姑娘面前宽衣解带,还让人家给赤裸的伤tun上药这种羞耻的事情他完全不敢想。
奈何这个国家奉行严厉家法,甚至有官方开办的戒堂,用来收容犯了大错被家主送去规训的子侄妻妾。京城中,不管哪个府上的公子小姐,行止略有差池就要被长辈或嬷嬷痛责,屁股都是三天两头坐不稳凳子。
砚秋可以预见,以后的漫漫人生,鞭抽板揍是常事,良好的心态使他接受了这个局面,干脆就坦然享受万恶统治阶级的特权吧。
沉浸在思索里的他还不知自己那十分怜动人的屁股,落在旁人眼中有多大的凌虐感和冲击力。画棠有好几次几乎想狠狠扇打这两个红胀rou丘。少女忍不住用力抓捏,松软娇柔的皮rou在指缝间流溢,仿佛可以揉成任何形状。
徐砚秋哼声越娇。那药膏化开,被不断吸收,身后更烫更热,更升腾起奇异的痒。侍女加重的动作正好可以替他杀杀痒,总是蹭过tun缝的手指勾的他腰软骨酥,说不出的惬意。小腹里一股灼烧不能散,垫在身下的丝绸已经洇shi了。
忽然Yin户被摸了一把,画棠从他肥嫩Yin唇上刮出了一手粘腻,送到他面前笑着打趣:“这是什么?公子总也不知羞。”
砚秋乜斜着眼,口齿缠绵地逗她:“姐姐不认得这个?晚上咱们一起睡,我给你说。”
小妮子的脸飞起两团红云。哥儿像女子一样养在闺阁,一方面和丫鬟们没什么忌讳,一方面他们yIn性大,同婢子互相抚慰,即能纾解,又不违礼,所以多私下雨露浇灌自己房中的女孩儿,长辈们也默认这种行为。
“公子也该克己些,看看咱家的小姐多端庄自持,您为了这个挨过多少打了……”
姑娘好心规劝,砚秋也无奈,这个身子天生如此,稍一动情,裤裆里就yInye泛滥、春水涟涟,不能克制。按照世人的说法,就是“合该严厉管教约束的”。
身后传来轻咳,是李嬷嬷到了。画棠忙服侍他下水,等泡到遍体生暖,经络疏通,就用澡石替他按摩全身,去除死皮,而后护肤油抹过一遍,再用百花水轻轻拍打肌肤。倚兰为他修剪圆润的趾甲,射芙端来各色Jing致细点,都用描彩金盘装着,徐砚秋交替着尝了个遍。享受够了“万恶统治阶级”的生活,深吸一口气,对嬷嬷说:“大人命秋官儿受姜罚,请嬷嬷赐下。”
李嬷嬷例行公事地问明情由:“公子所犯何事?”
砚秋一阵语塞,那老妇人黑黢黢的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眼睛立刻盯上了他,看得人一身鸡皮疙瘩。
“秋官儿晾tun时有外男上车,大人不使我回避,又当其面责我tun,一时便禁不住……shi了女xue……所以父亲发了怒,赏我姜刑。”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虽然对自家公子的浪行逾矩已经习以为常,还是深觉无奈不满。
“老身已经说教了无数遍……身为哥儿,身子敏感,性子就要时刻慎严矜持,尤其是您这样出身大家的公子,更要加倍修持己身,这才像个尊贵的体统!
公子怎么敢当着父亲的面失态,实在恶劣,君侯只罚姜刑,对您过于宽纵了。将来若在夫君面前也对外男shi裤裆,送去惩戒堂把屁股和saoxue一起打烂了都是轻的!”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又宣布额外的责罚:“一会老身要先用竹尺责打公子犯了错的花xue,数目不定,直到我认为公子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徐砚秋顿时白了脸,楚楚可怜。嬷嬷完全不为所动。
她阅人无数,清楚这位是个天生欠管教的,家里大人又向来宠爱,看似乖巧,实则养得娇纵了。
依她的法子,应该每日晨起和睡前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