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新鲜白精,带有淡淡的清香,他气恼地破口大骂,良好的修养令他说不出难听的脏话,“你这混蛋,恶心坏了!”
怒火燃烧着白祈的脑袋,却没有烧灭他的理智。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白祈决定就算是赤身裸体也要逃出这里。正坐起来就骤然被压在绵软的地毯上,四肢均被大手按住,他亲眼看到柳初桐按捺不住兴奋坐在地上,柳初桐将足有手臂那样粗长、还在跳动着的肉棒抵在自己的女穴上,只不过是用龟头蹭了下周围的柔肉,男人就发出粗鲁的喘息,白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寒,哭泣着求饶道,“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
“祈祈还是处吧?”柳初桐耗尽最后的理性,问出这个问题。
“是的,是的…”白祈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地点头。
“那笨蛋弟弟的初次,我就收下了。”柳初桐违背继弟的意愿用自己的肉棒恶狠狠地插进水嫩的骚穴里,强行撑开了想要阻止入侵的穴肉,噗嗤噗嗤地抽插溅起粘腻的骚水,一巴掌拍在肥嫩的屁股上,激起卷卷肉波,留下半个红印,“把鸡巴缠得这么紧,这时候说不要,你不觉得你就像爽完的渣男拍拍屁股就跑吗?你跑不掉的,乖乖受罚吧。”
白祈感到下身似乎被某个巨大火热的棍子插入,痛得他哭喊出声,眼泪滴答滴答地流落。他不敢置信继兄的鸡巴真的插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可全部过程都看得真真切切,他被自己依赖的哥哥肏了,更可耻的是他快被继兄的大鸡巴肏到高潮喷水了。
旭流烟倒是觉得事情不够烈似的,抓着白祈的嫩手为自己撸鸡巴,他本身就是个手控,眼馋白祈的手很久了,如今是美梦得以成真。旭流烟又觉得不够爽,就让白祈一只手给他撸,另一只手含在他嘴里啃咬,对着白豆腐般细滑还有香味的肉,旭流烟心满意足,爱得不行。顺便抚慰着白祈射过三次、有些疲软的小鸡巴。
另一位倒是忍耐不住地仿照楚西洲坐在白祈脸蛋上,将盛世美颜的漂亮脸蛋压在身下,是个很有成就感的事。余远华拉开白祈的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喟叹着开始上下起伏疯狂抽插,双手捏住乳头抓着奶子,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妄为横冲直撞。
楚西洲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后穴,料想小穴天生便是用来抽插、伺候鸡巴的宝贝,可后穴不一样,要经过耐心的扩张才能吃下男人的臭鸡巴。白祈沉浸在情欲中自然容易开发,等四根手指都可以进去后,楚西洲亮出了他最后的凶器,抱着腰肢毫不犹豫地插进软绵绵的后穴运动起来。
“啊啊…弟弟的小穴最棒了,我一直就想这么做,从你第一次来到我家,那时起,我想象着你撸了无数次…”柳初桐抓着白祈的大腿,手上青筋暴起发疯般地打桩,狂野凶猛的动作,把雪般纯洁的肌肤勒出梅花落地似的印子,热烘烘的软肉用淫水盛情款待鸡巴帮忙解痒,暖融融得温度把肉棒从里到外,伺候得舒舒服服,爽得他头皮发麻。
“唔唔啊啊…”被坏心思余远华的肉棒堵住唇无法说话,白祈尽力地保持清醒,在听到柳初桐说的话后,他难以想象这些年来,自己是如何度过被继兄视奸的日子,他没有任何头绪。
忽地白祈回想起来,自己房内的枕头和被子上经常出现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粗神经的他以为是晚上喝牛奶时,不小心倒上去了;有时柳初桐会主动提出要帮他洗衣服,就连内裤这种私人物品他都会清洗,只不过每次给继兄洗的内裤都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被允许的进入的房间,在继兄不在家时,他偷偷进去后,看见房间里全是他的照片,有些被做成全开大小的海报,他没想那么多就退出去了;甚至在书房里会发现奇怪的如同杯子似的东西,还有开关和充电插孔。过去那些多如牛毛的怪事都在这时得到惊人的对应。
众人在白祈身上泄过精后,按照逆时针互相换了位置,楚西洲看了眼满是精液的嫩穴,轻柔地把精液扣出来抹在纸上,握着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最里面,他一脸迷恋地说,“小祈…白祈…之前尾行了你好多次,可你都没有发现我,真是又庆幸又遗憾。”
“你是我的宝藏…我真的好爱你…不想和你分开,就算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
现在白祈勉强能做的唯一件事,就是把这一切想象成噩梦,他相信自己只要过一会儿,就能从噩梦里醒过来。然而,继兄和友人们的恶劣行径,如同嘲笑击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做完之后要干什么呢,把祈祈关到地下室用手铐锁起来怎么样,是个好主意吧?”
“还不够,他要是逃了怎么办,我们要经常给他注射肌无力的药剂,这样他就永远不可能离开我们了。”
“就做这么点怎么能行呢,最好还是在他身上装上黑市买的定位系统,逃跑了照样抓得回来。还有把他的身份证一类的信息都注销掉,所有银行卡财产都冻结,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才行。”
白祈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讨论,像病人似的瘫在软绵绵的床上,身体每寸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或多或少都留着骇人的红痕和青紫。他觉得自己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