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会吓到他的。”楚西洲拍了拍余远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好吧,不过我一直都是那种会说到做到的人。”余远华继续玩弄玉珠般的脚趾,红润得如同荷花冒尖,涂上奶油后吃进嘴里又有不同的香味。
此时的白祈已经怕得要命,痛苦和绝望不断捶打脆弱的心灵,情欲过后他人的触碰和湿润舌头的舔弄,就像是蚯蚓带着黏液在身上爬来爬去,他下意识地发出悲鸣,混乱之中他询问平常和他关系最好的楚西洲,“西洲哥,我不想…被…被人摸被人舔…要怎样做才可以呢?”
知道白祈难以有绝处逢生的机会,可楚西洲仍是坏心眼地哄骗他说,“只要把我们的鸡巴都吸出精了,也许就会放过你吧。”
“啊…用什么吸?”白祈显然有些不解,他的性知识储备如同白纸,对情爱方面一窍不通,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懵懂的他只是意识到现在的情况特殊,如果不赶紧做点什么,或许会有意料之外的惨烈后果。
柳初桐听到这话打趣道,“果然不能把你保护得太好。”他将一根手指略微伸进紧致的嫩穴,殷红似滴血的皮肉热情地裹住异物,汁液流出来试图让手指入得更深,“自然是从这里进去,把精液吸出来。”随后他又将手指拿出来,放到白祈的嘴唇上,“或是从这里把精液吸出来,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众人相视而笑,都知道仅仅是吃他们的鸡巴,是远远不能满足的,若是现在不先下手为强,给嫩弟弟白祈开苞,指不定后面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今天白祈的上下三张小嘴,不被干烂都算幸运。
“只能这样吗,不可以选择其他地方吗。”白祈心里既不想用下面吸精,也不想用上面的嘴巴,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蛋糕上的草莓吃掉逃去阿姨家住。
“当然还有一个选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旭流烟笑嘻嘻地说。
“真的吗,那我选第三个好了。”听闻还有其他选择,白祈撑起身子坐在桌上,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盘菜,更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正像砧板的活鱼,只有个任人宰割的下场。
“第三个选择就是用上下三张嘴吸出我们精液。”
“等等…等一下!还可以商量吗,我还是选择第一个,我用嘴巴帮你们。”白祈哪知道瞎选的选择是他最后要面临的,实际上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是这些一肚子坏水的朋友们想欺负他。
“用牙齿帮大家的裤链拉下来,好让鸡巴跳出来喂给你吃。”柳初桐站在身旁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白祈看着大家鼓腾腾的裤裆羞红了脸,做好吃鸡巴的心理准备,忐忑不安地咬住裤链拉下来,狰狞丑陋的肉棒唰得弹在他的脸颊上,生气勃勃地昂起头炫耀。那睾丸蛋大到一口吃不下,更别说一柱擎天的臭鸡巴了。闻到些许浓郁的腥臭味,白祈捏着鼻子忍不住呕吐,想到一会要吃这种东西,就恶心得不行。
“选根你喜欢、想要吃的鸡巴吧。”
白祈盯着眼前的四根鸡巴,他在纠结吃哪根,随便地选出来,他是打算先吃楚西洲的肉棒。
余远华惊讶地问道,“为什么先吃他的,不吃我的?”
“嗯…”白祈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勉强地笑了一下,“因为他的看起来比较小,好像很容易射精的样子。”
鸡巴小+射得快两个标签齐刷刷射到楚西洲身上,这句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只有楚西洲的脸黑沉沉的,“躺下去。”
“你说什么?”白祈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糟糕的话,乖乖地躺在桌子上,不满地说,“桌板硬硬的,咯着我的肉很疼,能不能换个地方,我觉得…”
楚西洲的长腿跨坐在白祈脸上,气势汹汹地抵着红唇猛地塞进嘴去,见根本塞不进去,他掐着奶头强迫白祈张大嘴后才插进去,不到三分之一就进不去了,“怎么这都吃不下,没用的骚嘴,说些好听的情话都不会,真是又笨又娇气。”
“唔唔……”白祈的口腔顿时被全部塞满,眼泪都被暴力的鸡巴顶出来,别说继续深入,光是舌头要动几下都难。用来吃美食的嘴巴,这时羞耻地吃着男人用来撒尿的地方,仿佛还闻到咸腥和酸臭味,他忍不住作呕想吐。
刚想把鸡巴吐出来,就被凶虐地按着脑袋强迫吃下全部鸡巴,紧接着不顾他的感受迅速地抽插挺动,似乎要把他的嘴肏破。
白祈被顶得喉咙口都在阵阵犯恶心,粘腻的涎水拉成丝线从嘴角下泄,下体不知被谁塞入十几粒方形冰块,堵在穴口不让它们跑出来,冰块磨着穴内的敏感点激得他又爽又冰,他的小鸡巴竟在其中找到快感,将精液射在肚皮,看上去淫靡至极。
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他,感到脑后的手放开后,马上把鸡巴吐出来,气呼呼地张大嘴喘着气瞪人,刚一松懈,楚西洲握着鸡巴使劲撸动,低沉地说了句,“眼睛闭上”,就把几个星期没释放的存货都射在白祈脸上,一时间脸上的汗珠泪滴口水和精液混乱不堪,把漂亮精致的嫩脸糟得一塌糊涂。
白祈把射在嘴里的精液吐到桌子上,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