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点把这个蛋糕分了吃掉吧,我的肚子都要饿死了。”白祈扁了扁嘴摸着肚子,刚才聊天的时候就想边聊边吃,可见他们都没在吃,自己一人吃,倒也怪不好意思。
另外两人似乎意识到什么,都痴痴地大笑起来,柳初桐把桌上仅剩的蛋糕也摆到一旁去了。
“初桐哥,你把蛋糕放在那做什么,我们不是要吃甜甜的蛋糕吗?”白祈手中都拿着小刀准备开切了,眼见方才全是好吃的桌上,登时光秃秃的什么也不剩,他怏怏不平地嘟囔。
“甜甜的蛋糕不就在这吗?我们分着吃。”旭流烟在四人当中体型是最强壮的,单手把白祈像小兔子似的拎起来置在玻璃桌,粗暴地撕开他全身的衣服,莹润秀澈的肌肤顿时暴露,雪白的胸脯随着心脏的剧烈跳动正在起伏,他捏住软弹的脸蛋肆意玩弄。
仿佛那是一瞬间发生的,白祈还没意识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透明桌的冰凉触感冻得他体寒,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干净,只剩些许布料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就连内裤也难逃一劫,白祈赶忙捂住自己的下面,疑惑不解地问道,“哥哥们…是我犯了什么错吗?”
“是啊。”余远华揭掉伪善的面具,呼呼地喘着粗气,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凝视那处被掩住的嫩穴。
“祈祈总是很不乖地勾引他人,诱惑那些无知的人们,还喜欢到处沾花惹草,惹事生非,为此我们辛苦地帮你驱逐了好多外来的虫子。现在要收点报酬,顺便惩罚顽劣的弟弟。”柳初桐扒掉那些碎料,抓住白祈的手腕放在腰间,又软又嫩的两口细小粉穴无声地招诱男人们的目光。
“所以都是因为你们…!”想到自己这些年交的朋友们都一个接一个离自己远去,要么是断了联系,要么是都恐惧到不敢搭理,白祈那时不明白原因,以为是自己不对。在他眼里,此时的哥哥们就好像一只抓到猎物的猎兽,嘴中冒着热气,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他全身的寒毛,在这前所未有的恐惧心和慌乱下,全都立了起来。
身体的所有反应都在告诉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再不逃的话,会被轮奸…白祈用尽气力妄想逃脱可怕的男人们,才直起身又被压下去,往前逃又被力大无穷的手强硬地拽回,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他的反抗如同蜉蝣撼树,不起任何作用。
当前的场面明摆着告诉他不可能逃脱。
“我想尝尝祈祈奶头的滋味。”楚西洲将白祈翻过身,与之面对面,贪婪地看着这具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的无疵躯体。他一口咬住粉嫩的奶头含在嘴里,像是饿着肚子的人正在吃一粒糖果,企图攫取甜蜜的奶汁。白祈有一种极其不妙的念头,在男人的强迫下,竟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
游走在细皮嫩肉的旭流烟碰到情动的淫穴,拉开修长漂亮的大腿,没有半点阴毛的白嫩鲍穴挑动他的情欲,张嘴掰开穴对准弱点攻上去,火热柔软的大舌富有技巧的舔动,“祈祈把本性展露出来吧,你的身体就是如此想要男人的鸡巴。”
他先是将小穴舔到湿淋淋的都是骚水,胡乱卷舌吃了几口香甜的液体,再轻轻咬住胀鼓鼓的小阴蒂,如同开足马力的小玩具极力吮吸敏感点,白祈的身体逐渐顺从强烈的快感,开始享受男人们的侍弄,随着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白祈翻着白眼张大嘴爽到高潮,无数骚水喷薄而出如同湍急的瀑布,大部分被旭流烟吃到嘴里,更多的顺着漂亮的曲线流到透明桌上,形成一滩引人遐想的水渍,色情地和肥大嫩肉屁股黏着腻人的丝线,在视觉上造成巨大的冲击。
看到如此美景的旭流烟鸡巴硬到发涨,赶紧将自己的兄弟掏出来散散热,抵在白嫩的腿上上下撸动。“小祈的骚逼好敏感,这么快就喷了好多水,能不能流更多骚水到我的嘴里,让哥哥好喝个饱?”
白祈从未听过如此直白色情的话语,扭过头难为情地掩住下面,不愿回答,被继兄柳初桐一把拉过去,抬起下巴问他,“祈祈宝贝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哥哥,我…我不太喜欢…”白祈刚高潮过,激素的分泌使他快速地从情欲的蛛网里挣脱,如同被人从水里打捞上来,他的头脑清醒不少。
“没关系。”柳初桐凑近白祈的耳边,暧昧地轻轻喘气,尖锐的虎牙咬上柔软的耳骨,伸舌缓缓地来回厮磨厮磨,笑眯眯地说,“哥哥们会让你爱上的。”
“亲亲。”柳初桐深情地吻住继弟软糖般的嫩唇,手指摩挲着他柔软的腰间,引得白祈搔痒难耐,白祈准备拿手去挠却被捉住,又急又气地歪过头,不让哥哥亲吻,“只有情人间才能亲亲,我们不可以。”
“小祈也太纯情了吧。”余远华抚摸着如丝绸般滑软的皮肤,不停地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专属自己的草莓印,轻佻嬉笑道,“那我要是你的情人,会用鸡巴把你插到穴都合不拢呢。”
余远华指了指鲍鱼逼和小后穴,弯下腰裹住嫩肉嘬入几口甜腻的骚水,噙在嘴里渡给白祈,没留神白祈被自己流出来的液体呛得咳嗽不止,“不止这两个地方我要插进去,嘴巴我也要插进去射爆,真想把你锁在地下室见不到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