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禾手指探入身下人的股间,摸到了一手的粘腻,知道他已然适应了,连禾衣冠楚楚的拿玉势换九浅一深式的抽插着,欣赏乔絮这幅却衣衫不整,隐忍欲望的模样。
南风馆里的衣物大多都是暴露的,小倌们穿上比没穿更易诱人犯罪,像身下这人穿的这件青衣虽称的上是严实,却……让人更想撕开他的衣服!隔壁房间里受调教的另外两个小倌,叫的很是卖力,乔絮咬着唇,一声不吭,痛了才肯求饶。平日里连禾也不要求他必须叫,岑许纯粹是羞耻的不愿意叫,身子被调教成这样,他为了任务也就认了。为了不走原主老路提前接客,他乖乖的任连禾调教自己。叫床他学不来,连禾开始逼他叫床,他就干巴巴的啊几声,连禾嫌弃他叫的没有感情,客人听了估计能吓软,就许他不叫。
其实连禾没说的是他在床上隐忍的模样最是勾人,让人忍不住想把他逼到极致,让他被干到失神,再叫出声音来。想到这儿,连禾看着乔絮嫣红的薄唇,幽幽道:“小东西,再过段时间,你就该挂牌了,是不是还没有学吹箫?”手上动作没停,乔絮因他动作气息不稳的答话:“未曾……学过,先生……先生说我只学弹……弹琴就够了!”连禾不禁叹道:“倒是我下流了!”岑许一怔,想起前几日经过少杦屋子时看见的画面。那个客人也让少杦吹箫,可他只看见少杦跪在他胯间舔、舔那东西,难道……这个猜测让岑许浑身僵硬。胃里翻江倒海的乔絮来不及多想,他感受到后庭里的东西顶到了最深处,又有两根手指在撑的无一丝褶皱的xue口打转,连禾对他说:“松一些,太紧了!”
岑许掩下眸中的怒意,放软身子,有些难堪的垂下眸子,视线不期然扫过露在tun沟之外的粗大玉势。连禾见他闭上了眼睛,便趁机用力往里又探入两根手指:“看来你受的住,那我们再换下一个!”说罢抽出手指,又慢慢拔出玉势。
看着连禾从木盒里拿出婴儿小臂般粗,同男子性器纹理一样的玉势。乔絮浅浅喘息着后退,面色苍白,暗自咬了咬牙,软声道:“爹爹,饶了我吧!”心中疑惑,连禾这是服了五石散吗?怎的这般Yin晴不定?风情万种的连老鸨脱掉自己的衣衫,安抚道:“乖,爹爹疼你!”他抓住乔絮,将他扯到床下,乔絮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好裹紧身上凌乱的衣物。
连禾笑道:“现在,爹爹教你吹箫!”说罢,拉着乔絮的手放在自己胯间。乔絮触碰到鼓鼓囊囊的一团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如被烫了一般,想缩回手。连禾用力一拉,让他跪在自己胯间,另一只手解开亵裤,淡色的粗大瞬间弹出,恰好抵在乔絮唇边。乔絮急忙撇过头,惊讶道:“爹爹?”
连禾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rou棒:“那个玉势就是照着你爹爹我的rou棒雕刻而成的,你既不要那个,就学学嘴上功夫吧!”乔絮哪里愿意用嘴?忍不住挣扎起来。连禾怒道:“现在后悔?晚了!”说罢,按着乔絮的脑袋,俯身吻了过去,手用力揉搓着他的红樱。本来敏感的乔絮被他又吻又摸的失了力气,直到被牵着手,摸到了一个发烫的棍子,他猛地回过神来,咬了在嘴里搅动的舌。连禾吃痛松开他,反手一巴掌,看着倒在地上的乔絮无措的神情,逼近他,嗅着他身上的隐香:“小东西,装的真像呐,骗了爹爹七年,当初以为你是真的怕了,心甘情愿的待在老子的馆里,没想到你是打了勾引别人为你赎身的主意!”
乔絮本来以为真被查出了什么,听连禾这么说才明白是被人诬陷了。他当即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眼眶泛红,泪珠要落不落:“我……我真的没有,爹爹待我好,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这次连禾俨然气狠了:“那你倒是说说你房里的书信是怎么回事?”乔絮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
连禾也没有揪着不放:“你既说你心甘情愿,那就证明给我看!”说罢就坐在床上,叉开大腿,露出那孽根,未尽之意显而易见。乔絮眼中飞速闪过一抹厌恶,慢慢膝行到连禾腿间,看着狰狞的东西,伸手抚摸,低下头张嘴勉强含住gui头,鸡蛋大小的gui头带着一股腥臊味,含住后他便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抬头疑惑的看着连禾。连禾一直看着他的动作,看他用这种表情看自己,大鸡巴就又粗了一圈。他命令道:“用嘴舔!”吐出嘴里的东西,骨节分明的手轻握住那鸡巴,伸出舌尖细细的舔蹭。待他舔完整个Yinjing,Jing窍已经有白色浊ye流出。“不用舔了,张嘴!”乔絮看着他,迟迟不愿张口。连禾轻柔的抚摸着乔絮嫣红的唇,道:“胡海,带两个下仆过来!”门外传来粗嘎的声音:“是,主子!”乔絮心道不好,还不待他反应,门外又传来胡海的声音:“主子,人带到了!”
连禾拍着乔絮苍白的脸,戏谑道:“小东西,你这么聪明,该是明白爹爹我想干什么的,这时候你该做的只有取悦我,让我有理由饶了你。”乔絮松开了紧握成拳的手,努力张嘴含住连禾的性器,用力吮吸,因为不熟练,牙齿刮蹭到rou棒,让连禾倒吸一口凉气,忍的手上爆出青筋,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插的更深的欲望。可到最后还是控制不住捏着乔絮的下巴,将鸡巴插进了他的喉咙里,慢慢挺送着深入,乔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