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乔絮也被送进南风馆半年了,其间他已经逃了两次,这是第三次逃跑,刚被抓回来毒打了一顿。
岑许痛的浑身发颤,腰腹的皮肤像被火灼烧过一样,又痒又痛。老鸨怕毁了他的皮子,用的是特制的鞭子,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倌。打在身上,便是世家被流放的公子贵人,也只得在老鸨手下放下礼义廉耻,乖乖接客。不是没有人自戕,只是老鸨丝毫不在乎银钱,把人就救回来就为了把人再折磨一遍,杀鸡儆猴,这样的手段实在高明,南风馆里的小倌儿确实不怕死,只怕死不了!也不知在这里害了多少条人命,才把这个房间搞的这般Yin森恐怖。
岑许身体、灵魂都极度疲惫,可他疼的睡不着。他睁着眼,看雷电光影映在门窗上的影子,听着雨打窗棂的声音,想着明天该怎样应付老鸨,就这样熬了一夜。
睁眼等到了天亮,他听见有人开门,转头看过去,一个绿衣约莫是二十五六的风sao男人走了进来。“哎哟!”老鸨看见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吓一跳,后退了几步,待确定人是活着的时候,扭着腰走到榻前,掐着乔絮的脸,笑道:“怎的,还想不清楚?我因着你的脸,多给了你几分好颜色,可千万不要天真的把你爹爹我当好说话儿的!”岑许思量着如何做,才能符合乔絮的性格。
被人掐着下巴,乔絮只好仰头看着连禾,他好像才发现有人进来似的,十一岁的小孩子能有多大的胆量?连禾错愕的看着往自己怀里扑的小东西,想把他拉开:“你这小贱坯子,耍什么花招?”谁知还没碰到,他就晕了过去。连禾一看是真晕过去了,赶忙向门外的gui公喊道:“把王大夫带去这贱坯子房里去!”看着怀里的少年,气的牙痒痒。“等你醒了若是再不识好歹,爹爹我就是损了Yin德,也要把你这驴脾气改了!”随后一把抱起岑许,离开了这个Yin森的屋子。
那大夫给灌了一碗药后,岑许就悠悠醒了。他醒了之后,立刻爬起来缩在床角,浑身发颤,嘴里不停的念:“爹爹,我不逃了……不要关我,我不要在这里了,好黑……”配上红色的眼睛倒也把张大夫和连禾唬住了。连禾以为是遇上什么脏东西了,还请了个道士做了场法事。他对于现在的乔絮满意极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却再也不敢逃了。
……
“唔……嗯!”穿过层层帷幔,床上的景色实在是让人血脉喷张。
岑许双手被拴在床头,跪趴在床上。他修长的双腿被打开,连禾修长的手指从他身下不停抽插着。
“不……爹爹,哈啊,我……受不住了,痛!”连禾动作慢了,却是没有打算停下来:“小东西,就是因为你每次都是这样,现在你这里才只能纳入我四根手指。乖,我是为了你好,连普通玉势都含不住,日后男人那话儿进了你那里,是会痛死人的!”说着他慢慢抽出了手指,感受到xuerou吮着不放,看着乔絮疼的发白的脸,连禾呼吸乱了一瞬。
乔絮已经十八岁了(怕触法,设定改一下),当年连禾确是把他当花魁培养的,可从张大夫那里知道乔絮天生体质敏感,不好调教,稍用力皮肤就会青一块紫一块,偏偏又是个驴脾气,痛了也不肯出声,调教的师傅都没了办法。最后只有身为馆主的连禾接手了乔絮这个“麻烦”。在他的调教下,乔絮终于肯在连禾面前打开自己了。
乔絮长开了之后,面容青涩温润,气质又矜冷自持,这种美貌和气质相矛盾的天赐尤物,几乎让馆中的调教师傅都把持不住了。乔絮十四岁那年差点就被请来教琴的夫子强上了。好在那天连禾折回来找“不小心”遗落在乔絮房里的玉佩。行至乔絮房门口,他听见杂乱无章的琴声,心想乔絮琴弹的是楼里最好的,今日怎么这么不堪入耳?正准备转身离去,谁知听见屋内“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地。
连禾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乔絮衣衫半褪,被布条封住了嘴,手也被腰带缚的紧紧的,因屈辱而眼尾泛红。那禽兽含着他半边红樱,肆意玩弄,身上遍布红痕。
“唔……唔唔!”乔絮看他进来,挣扎的更剧烈了,连禾上前一脚把吓懵了的禽兽踹开,命人将他毒打一顿后赶走。赶紧给乔絮松绑,乔絮像当年一样缩在墙角,不敢靠近连禾,连禾不顾他挣扎一把扯过他道:“小东西变成了脏东西,不洗干净怎么能行?”
将他抱起,带到了一个雾气蒸腾的房间,穿过屏风,赫然是一个Jing致的汤池子,连禾扒了他的衣衫,将他扔了进去“洗干净了再出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旁边的小室里。一看他离开,原本惶恐不安的乔絮,面色恢复了正常,照着水面,像是观赏另一个人一样:“兄长,还有许久才能见面,我真的,等不及了!”
待他再见连禾时又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无措的裹着连禾的外袍。突然一声雷响,外面雨水噼里啪啦的打着窗棂。他受惊似的又缩进了墙角,紧紧捂住耳朵,浑身发抖。忽然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连禾叹道:“乖,不怕了,爹爹抱!”
南风馆的人都知道,乔絮自从出了弃室,就得了这怕雷雨天气的怪病,常被雷声吓得缩在角落里。后来还是连禾看他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