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眨了眨眼睛,睫毛上也沾了点江盛昌的Jingye,眨眼的时候,长长的睫毛被Jingye粘在脸上有点难受,何生抬手要擦,江盛昌握住了他的手腕:“等等。”
江盛昌下床取来了手帕,帮何生擦去脸上的污秽后将手帕扔到一旁。何生脸上的Jingye虽然被擦干净了,但江盛昌的气味依然还在。何生抽动鼻翼嗅了嗅,那股淡淡的腥味就从他的鼻孔钻到他的身体里。他的嘴里,他的身上都充斥着江盛昌的气味。他像是被江盛昌标记的领地,被他打上烙印,好像从此以后他的灵魂和rou体都独属于他一个人。这种错觉让他的身体酥酥麻麻的,何生蜷缩着脚指,努力克制心头难言的悸动。
江盛昌的双手提起何生的双腿,低下头察看何生股间的小xue。他的手指在xue口轻抚,xue口温度正常,xuerou也并没有红肿。何生的双手撑在身后,抬起上身看着江盛昌。江盛昌的头低着,他只能看见他的发顶,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何生却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心。
何生伸出手轻轻将手放在江盛昌的发顶上,江盛昌抬头看他一眼,那只手就从头顶轻轻抚过,落在江盛昌的脸上。他们无声的对视着,何生不知为何觉得心里发酸,双唇不由自主的抿紧。江盛昌放下他的腿,倾身俯在他身上,两个人默契的张开嘴唇,辗转头部温柔的接吻。
两个人的动作都是轻柔的,从所未有的甜蜜。何生却越吻越难受,偏过头抱住江盛昌不再与他接吻。江盛昌想起身看他,他加重了力道牢牢抱住。江盛昌也不勉强,抱紧了他坐了起来。
江盛昌靠在了床尾,何生趴在他身上,听着江盛昌胸腔中心脏有力的跳动。他的脸在江盛昌身上蹭了蹭,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腰。江盛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
这样静静待了一会,何生心中的酸楚平复。他抓起江盛昌的右手,将自己左手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感觉有异,他坐直身体抓起江盛昌的右手,翻来覆去察看一番,他发现江盛昌的右手上有几处老茧,拇指和食指还有指缝上都有。
何生觉得有点奇怪,在他心里,江盛昌是个养尊处优的大老爷。要做什么说一句自然有一帮人为他去做,他的手上又怎么会留下这种痕迹。他抬头看着江盛昌问他:“江先生,你手上怎么会有这个?”
江盛昌一直在看着他,听他问起,收回被他握着的右手抚上他的脸颊。江盛昌右手的拇指在何生脸上轻轻抚摸着,感觉硬硬的有点粗糙。江盛昌懒洋洋的笑着:“才发现?摸了你多少次了。用这里在你gui头上转一圈,你就舒服的打颤,流出一大滩水来。爽完就不记得了,嗯?”
何生脸上红红的,抓住江盛昌的手抱在怀里,靠在江盛昌的肩上又问:“怎么起的茧子啊江先生?”
江盛昌的右手捏着何生的手指头把玩:“练枪练的。”
何生又挺直了身体看他:“江先生会打枪?”
江盛昌坏笑起来:“会啊,特别会,自己的,别人的,都打得很厉害!你不是都试过几次了”
何生对他时常冒出的不正经感到无可奈何:“江先生!”
江盛昌笑着将他搂进怀里不再逗他:“想学吗?等回了家我教你。”
何生眼睛一亮笑了起来,可是那个家字,却勾出他心中的忧愁,心情又低落起来,靠在江盛昌身上只是低低嗯了一声。
江盛昌搂着何生问他:“一直没问你呢,家是哪的?”
何生打了个哈欠:“江先生,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儿。”
江盛昌笑了起来:“你是小猪吗?除了吃就是睡。不然就是跑个没影,几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何生没再回话,听着江盛昌的心跳声,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江盛昌松开他的手,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在他身后轻轻拍着。何生嘴角微微上扬,无声的笑了起来。江盛昌这样,好像在哄小孩睡觉一样。何生从未被人这样哄过,这种感觉又是新奇,又让他感觉温暖……
两个人吃过晚餐便回了包间,何生确定中午不是他的错觉,车上的人一直在看他和江盛昌。他认真的回想了自己和江盛昌在外的言行,确认两人一直规规矩矩的,便不再多想,反正正如江盛昌所说的,下了车他们可能一辈子不会再见。
两个人回了包间便一直腻在床上,说不了几句话就要亲吻一番,但过火的事都没再做。这几天何生射过太多次了,虽然年轻,但他的身体底子不好,这样过度消耗对身体有损。
他们谈美食,谈美景。可是如果江盛昌要开始提及他的家庭或者生意,何生就会开口打断他。就像江盛昌问起他的家庭他也会顾左右而言他。他们相识的时间不长,生活中重叠交汇的日子不长,话题总是有限的,当聊完可以聊的那几个有限的话题,他们便开始无声的亲吻。即使只是这样,两个人好像也没有感到厌烦,直到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大腿压着大腿,呼吸喷在对方脸上,一起沉沉睡去了……
火车的鸣笛声响起,火车即将到站。何生的行李箱摊在下铺,东西都已经整理好了,他拿起那张全家福看了一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