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蓝桉的大名早已经在负屃传开。何锦幸几乎夜夜前来,可他都没有等到沈易安,他没有沈易安的联系方式,他派了不少人去查,都是无功而返。
“还没查到?”距离上次见到沈易安已经五天了,五天了他手下那些人都没有查到沈易安的住所,何锦幸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了火。
“我养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什么都没查到你回来干什么?滚去查!”何锦幸手边的杯子杯子砸向门口。手下不敢躲,杯子应声而碎,茶水溅了一身,与此同时被茶水溅shi的还有刚刚推门而入的沈易安。
手下见到沈易安仿佛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何锦幸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手下识趣的立刻退了出去,还顺手替他们关上了门。
沈易安看着刚刚还怒气冲天的何锦幸现在就像焉了的花一样不由得有些好笑。
沈易安装模做样的掸了掸身上的衣服,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才刚来,何总就请我喝茶,真是感谢。”
何锦幸找了几天的人突然见到了,反而有些无措。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还快。三步变一步的走到沈易安面前跪下。
“安安...我....我不知道你要来....我给你拿个衣服换上吧...我...”何锦幸说话舌头都打结。
其实沈易安身上也不过就被水溅了几个小点“我不穿别人衣服。”
“不是别人的...是我的..放在办公室里的....”何锦幸准备起来去拿衣服给沈易安,被沈易安的腿挡住了去路。
“你不也是别人?”沈易安挑眉询问。
“我...”何锦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怎么忘了呢,沈易安早就不是两年前那个沈易安了。“安安,你这几天在哪?”何锦幸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他担心沈易安一个人在外面,而且他总觉得沈易安这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主人在哪需要和一个奴隶报备吗?”沈易安微微弯下了腰和何锦幸对视,开口说出的话却无端端的在何锦幸心口上插了一刀。
“对不起....”何锦幸再和沈易安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
“行了,趴好,把屁股撅起来。我来这儿不是听你废话的。”时隔两年,沈易安回到s市,来何锦幸的办公室依旧是畅通无阻。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又都变了。
何锦幸红着脸把裤子脱掉,趴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空挡处。撅起来了圆润紧实的屁股。
办公室里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沈易安从何锦幸脱下的裤子里把抽了出来。在空中甩了甩。光是听着声音何锦幸都觉得自己的屁股在下意识的抽动。
“啪——啪——啪——啪——啪——”
上来就是毫不放水的五下。皮带印整齐的排列在何锦幸的屁股上。两年没有受过如此重的笞打,何锦幸疼的整个人往前一纵。却忍着不让自己叫喊出声。
“唔.......唔.....唔.......”
“啪——啪——啪——啪——啪——”
“唔.....啊——”惊觉自己叫出了声何锦幸立刻咬住了嘴唇。
没有调情,没有言语,就只是单纯的施暴。
沈易安想打碎何锦幸的伪装,他知道何锦幸很痛很痛,可他也很痛,他看着何锦幸的屁股逐渐染上了夕阳的绯红,心里的那点儿孤寂仿佛才能被驱散。
“唔...啊——”
沈易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又变成了那两年暗无天日浑浑噩噩的时光,下手也越发的重了起来。沈易安手里的皮带失手砸在了腰窝上。
何锦幸疼的趴在地上,再也压制不住忍到嘴边的痛呼。
何锦幸的痛呼声把沈易安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低下头看到的就是何锦幸通红肿胀的屁股还有腰窝处刺目的红印,何锦幸趴在地上撑着手颤颤巍巍的要爬起来。
“叫什么?”沈易安看何锦幸重新趴好才悠悠出声。
“对不起....我...刚刚没忍住...对不起...”何锦幸摇着头,声音哽咽。
沈易安嗤笑,没有想打了的欲望,这样小心翼翼的何锦幸触动了沈易安很久不曾柔软的地方。
何锦幸跪趴了半天,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只觉得翘起来的屁股上被放了一个极有分量的东西。红肿的tunrou被挤压,有些酥酥麻麻的痛感。
“咔——”
是打火机的声音。
沈易安瞅见了茶几上的大理石烟灰缸随手的拿起来放在何锦幸的红肿的tunrou上,从口袋里掏出了烟和打火机。
办公室很安静,何锦幸自然也听到了刚刚的声响,偷偷的回头看到的就是沈易安微微仰头吞云吐雾的模样。何锦幸这才知道他屁股上放置的是他办公室的烟灰缸。
“安安....别....抽烟..对身体不好....安安.....”何锦幸看着沈易安熟练的抽烟姿势,恨不得冲到意大利去问问沈科岐是怎么照顾的沈易安,沈易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