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回国了。
两年了,沈易安又回到了S市。
“喂,谁啊?”
“是我,沈易安。”沈易安相比两年之前,棱角分明,变得有些凌厉。
“阿?哈!安安?你回来了?你和何叔说了没?你在哪呢?我去接你阿。”岑柏难得没有出去胡闹,在家里躺着打手游。
“在机场,没说,你在s市有没有空闲的房子。我刚回来,借住两天,找到房子我就搬走。”
“嗯?我想想哈,我有两套,都离何叔家挺近的,山湖一套,这个我住过了,还有一套新开盘的,我装修好也有半年了,在天穹湾。你去天穹湾吧。也别急着走,住惯了你买下来也行,我爸这段时间帮我卡冻结了。”岑柏说到最后有点焉。
“砚叔这么疼你还舍得冻你的卡?”沈易安有些惊奇。
“你可别提了,我不过就是把他新改装好的大牛开出去飙车了。然后出了点小意外。”岑柏这话说的心虚。沈易安一下就懂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打车去天穹湾吧,你在那等我,来机场太远了。”
“好。”
沈易安坐在出租车内,看着窗外流逝的风景。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何锦幸,我终于回来了。
爸爸,你准备好了吗?
“钥匙给你,我现在就回去了。我爸现在看我就和老鹰捉小鸡一样。”
“好。”沈易安失笑。“帮我查查我爸的行踪。”
“阿?好。”岑柏点了点。
岑柏买的是大平层,现代极简风格,倒是意外的对沈易安的胃口。
不一会儿,岑柏的消息就发来了。
“明天白天何叔一天都要工作。下午三点会去一趟工地考察明晚负屃有场公调,主管那边透消息说何叔应该会去,安安...何叔这两年没实践过。”
“晚上我也去。”
“你有没有什么小奴,明晚上让他跟着我。”
“有,我的奴多呢,你自己去挑。”
沈易安看着手机笑了笑,既然他回来了,那就一定要步步为营。
沈易安把行李收拾好后给远在意大利的手下发了信息,然后就开始倒时差。
负屃——
每周五晚上都是负屃的嗨爆夜,公调上的小奴儿会当场拍卖,价值千金,不止是钱的事,更是地位的象征。
沈易安牵着从岑柏的后宫里挑出来的小奴走到大厅的时候,一眼就瞅见了带着猫咪面具的何锦幸,沈易安手里一紧,阔别两年的人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沈易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沈易安在大厅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抬眼就能瞅到何锦幸。沈易安并没有什么举动,因为今天晚上有属于他的重头戏。
“在公调开始之前,让我们先隆重介绍一下新来的钻石会员蓝桉先生。”灯光打在沈易安的身上,沈易安站起身来微微弯下了腰示意众人。
众人一阵唏嘘,负屃从一年前就开始不对外出售任何会员了,所有人都好奇蓝桉是谁,这个带着黑色面具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年一进来就是等级最高的钻石会员,让人无比艳羡。
沈易安嘴角一直挂着一丝邪笑。感受着众人无比炙热的目光,低头逗弄脚边的奴隶。
何锦幸看着这个名叫蓝桉的年轻人,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起身的欲望,他不会认错,这个人一定是他宝贝了二十四年的儿子——沈易安,只是,他回来了....怎么不回家?
何锦幸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的盯着整场公调,恨不得立刻跑到沈易安身边去。可是,公调一结束,何锦幸就发现,沈易安人没了。
在大厅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何锦幸最后还是走到了前台,询问了会员蓝桉的去向。
“你说蓝桉先生啊,他今天刚收了奴,在二楼倒数第二间。”
何锦幸点点头直奔二楼。
“扣....扣....扣...”
“进。”
何锦幸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沈易安取下面具靠在真皮座椅上邪魅不羁的样子。房间中央跪着的奴身体上了电击棒,正瑟瑟发抖的保持tun部高高翘起的姿势,白嫩紧实的屁股分布着几道鞭痕,想来是沈易安手机的鞭子的杰作。
“安安...”何锦幸站在门口,开口有些困难。
“何先生来访是有什么事吗?”沈易安扬手又给了小奴隶一鞭子,那奴隶倒是能忍,哼都哼一声。
“安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怎么不回家?”何锦幸贪婪的凝视沈易安,他真的太想他了。两年了,他从来不敢去意大利见见他,就怕自己会忍不住带他走。
“这和何先生有什么关系呢?”沈易安嗤笑“何先生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还请自变,我还要调教奴隶。”
“安安...我...”何锦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沈易安现在连声爸爸也不肯叫啊。何锦幸想,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毕竟当初沈易安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