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勋一路把应梢抱回宿舍,走到浴室里才将他放下,说是放,其实有点摔的意思,他生气了。
应梢被他的力道甩得跌坐地上,闷哼一声,还没开口,热水就迎头哗啦啦浇下来了,激得他呛咳着伸手乱抓,被项勋单手捉捏住两只手腕往上抬,应梢就被提溜起来,被项勋压在墙上,在水帘里shi漉漉又热腾腾的对视。
“你有病!”还是应梢先开的口,在项勋高压隐怒的视线下,他瞪回去,挣着身体、手腕,却没能挪动一分一毫,反倒让他力竭得喘息不止。
项勋单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的两只腕,再卡个膝盖进应梢腿间,应梢就完完全全被他拿捏控制住了。
这么个时时刻刻防备、讥讽他的人,原来只需要这么简单的方式就能任他摆布。应梢对自己的强硬不屑,好像都是他自己惯出来的,实际呢,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家伙。
项勋嗤了一声,另一只手扼住应梢的喉咙上抬,迫使他仰头,接受由上至下倾泻的水帘的冲击,再咬着牙问他:“是个男的就行,是不是?周珩可以Cao你,林麟也可以?”
“唔、咳...松开...”应梢被水流冲得几乎睁不开眼,从刚才起呼吸就带着黏重的水汽,更别提现在他被掐着喉咙,几乎没法呼进什么氧气,他鼻腔里闷出一声呻yin,被憋得眼尾冒泪,在项勋身前发抖。
项勋顿了两秒,确实松了一些力道,但他依旧箍着应梢的下颌,低头咬吻那两瓣喘息不止的唇。
很粗暴的吻,应梢躲不开,被逼得只能早早将牙关打开把软舌奉上那种。他一稍微偏头,项勋就将他下颌掰回来,往墙里抵,狠咬一口舌尖作威胁。
缠吻半分钟,应梢被咬了六口。腰是难耐的一扭再扭,呻yin也是随着项勋放缓的动作溢出,项勋用唇面磨蹭应梢嘴唇的伤口,一时难同纯良挂钩的狗狗眼牢牢锁视着应梢,看他蹙眉,看他眼下泛红,看他屈辱又隐忍。
看他被自己一个吻弄哭。
项勋将淋浴头关了,松开了所有钳制。
应梢狼狈地低下头咳嗽,伸手推项勋的胸口:“滚。”
推是推不动的,项勋只撩起衣摆将shi透的衣服脱了,然后将应梢抵着墙。他知道应梢嘴硬得很,但是有一处永远柔软,永远诚实,永远shi润,他用一侧膝盖抵开应梢的腿,伸手抚揉起应梢的腿心。
被跳蛋、接吻轮番炸弄的欲望彻底绷不住了,密集的快感像浪chao从项勋的指尖开始扑漫,应梢啜一声,腿根发抖,手指扣上了项勋肩头。
此时已入秋,两个浑身shi透的人挤在宿舍小浴室里竟然也不觉得冷,应梢浑身燥热,项勋更是像个火炉。
他两腿被迫打开,两脚腾空,邀请一样圈着项勋的腰,项勋则一手托着他的tun在揉,一手抚摸他的大腿,埋首在应梢颈窝又亲又咬,连应梢反抗的抓挠项勋都好像乐在其中,不去理会。
应梢的上衣被卷起来了,下身则被褪干净,下腹的yIn纹越发显红,shi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抵磨在项勋的裆部又磨又蹭,颈间还被密吻,大腿和tun两处敏感带也被反复情色的揉摸。
这些爱抚几乎把应梢的理智刺激得分崩离析,应梢只又哼又叫的呻yin,偶尔才夹了几句脏的,叫项勋放开他,叫项勋滚,又拿出项勋最听不得的“讨厌”骂。
“啊、别他妈咬...我讨厌你...给我滚...嗯...啊...”
项勋听着,心头被钝刀割了一下似的,立刻有所反应,他打定主意要应梢知道今晚没法逃,他叼衔起应梢颈侧的一处软rou,像狼寻到了猎物的喉管,重重咬了下去。
“啊!啊...”应梢猛地一颤,眼眶一红,小腿绷直了,五指也立刻在项勋背上挠了痕。
太疼,这是他实打实的被咬透了,项勋这么一口下去,应梢半天没再说话。项勋感觉到了舌尖的一点腥味,还感觉到了应梢的颤抖,他扶起应梢的下颌,看见应梢被细碎shi发遮挡的眼睛冒了清晰的泪光,还死死咬着唇,细听才捕捉到喘息一样的哭腔。
“不怕疼就继续说,嗯?”项勋有点心疼,但是不多,相反,他有点“开荤”的感觉。在出付苑那档子事前,他宠应梢还来不及,哪会这么下狠口,现在这么粗暴的对待应梢,项勋心里着实感受到了不寻常的快感,他眼神炙热,指腹来回揉着应梢脖颈上的牙印。
“哈...你他妈是疯狗。”应梢缓过劲之后咬着牙骂,绝不示一点弱,现在除了和项勋较劲,他还在和自己身体较劲,两个人几乎坦诚相待,裸露的肌肤相触像催化剂,随着项勋越发情动的爱抚亲吻甚至啃咬,他的身体被抚出了由内翻滚至外的热chao。
他的雌xue一绞再绞,也因为yIn水的过量分泌,没吃住跳蛋,于是在他还偏头有意冷处理的僵持时刻,跳蛋嗡嗡的从雌xue里滑脱,砸到了项勋脚背。
只有喘息和一点水声的狭小浴室多了振动声。
项勋垂眼看了看跳蛋,往前抵,把应梢被迫挂在他腰上的腿展得更开,方便他托着应梢tun的掌往会Yin处抚,顺利揉到了应梢窄小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