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般人要是睡前这么个弄法,第二天多半Jing神不济,眼底发青,脚步虚浮。应梢不一样,他把自己弄得越爽,第二天起来越有劲,满足情欲真的是他身体的必需品,跟吃饭喝水一样,以至于一大早起来05提醒他还剩二十个小时的时候,应梢都蛮有活力地应了一声,洗漱完背上书包就去上课,少见的比同寝舍友速度还快。
聂琛正弯腰在洗脸,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班支书把一个白色的牙杯推远了,那是应梢的。
“我就摆一下,今天抽查卫生。”班支书注意到聂琛的视线,示意聂琛把牙杯放在他留好的空位,同样处于楚河汉界的一端,摆在明面上的,他们排挤应梢。
聂琛只瞥了一眼,没有动,兀自擦着脸。班支书笑得有点僵,收敛了,看着聂琛将白皙皮肤上的水珠擦去,将浓密睫毛上的水珠擦去,冷淡真是写进这个人的每一寸皮肤里。
“昨晚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浴室里的另一个舍友出来了,打着哈欠站进了两人中间洗漱。
“哦,我听到了,哐地一声。”
“聂琛,你听到了吗?”
两个人都转过头看着聂琛,后者静默了一秒,才吐了两个字:“没有。”
“是应梢吧,”院支书一脸笃定,又皱皱眉,“算了,我也懒得说他。”
班支书跟着点头,又朝聂琛笑笑:“应梢这人挺奇怪的,又不合群,小陈最受不了他,跟导员申请换了宿舍,没想到把你换过来了,你运气不太好啊。”
“我也不合群。”聂琛理了理领子,往屋里走去,有意终止话题。
“他还是个gay。”班支书跟着转过身对着聂琛背影说,扬高了声调,语速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切,好像等着聂琛的反应。
但聂琛没有因为这句话停顿,他收拾完东西就离了寝,没有回头给过哪怕一个惊讶的眼神。
“你不走么?”院支书也收拾完了,叫了声站着不动愣神的班支书,后者尴尬地扯扯嘴角,跟了上去。
等应梢上完了课,彻底闲下来,倒计时也划去了五个小时,只剩十四个小时,但是他选择背包去了图书馆。
认真上课是应梢为数不多坚持的事情。原因很多,他学费来之不易,他喜欢画画,喜欢设计,专业能力强是他自认为为数不多的,属于应梢的价值体现。
“很怪吧?”应梢手头不停,敲敲打打着键盘,“时间不多了还在改作业,好像不怕死。”
[你有分寸。]
“我没有。”应梢声音放轻,“我一直想挑战你,05。”
05沉默了一会,声线没有起伏:[你已经挑战过了。]
“那次不算我的极限。”
[那次是你的极限。]
“那次不是。”应梢回嘴,05没再同他争论,应梢又哼笑:“你是可以读取我身体的所有信息,但是你不了解我,05,你永远不可能了解我。”
倒计时在两个人的沉默中流动,终于被应梢一声低喘打破,他合上电脑站起来,低头整理东西,下垂的发丝拂过他开始泛红的脸颊。
收拾完后他有些厌倦地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群发了一条消息:“今晚有没有空?”
群发收获了三个红色感叹号,一个问号,一句没有,还有几个没有回复。
看来又要捱一场,应梢有些躁,他的下体开始有所反应了,性器半勃,小逼泛shi,rou壁一绞一绞,要是扯下内裤,一定可以看见濡了一大片的裆部。
他将宽大的外套又穿上了,遮挡住不堪的反应,往图书馆厕所走,手揣进兜里,手法情色的摩挲着按摩棒。
进了厕所隔间,应梢很娴熟地半褪裤子,先是略为粗暴地揉了揉小逼,然后才按开那口雌xue,兜不住的yIn水就立刻咕嘟垂落在了内裤上。应梢沾了一点,将它们抹在Yinjing上,一只手速度不快地上下套弄着,一只手用按摩棒抵两瓣粉红的Yin唇震颤,然后应梢的腕一按,按摩棒头就钻开Yin唇,点了点Yin蒂,直直磨过Yin道口,再填满rou壁,将短窄的Yin道堵严实,一阵比一阵快速的搅动小逼。
“...呼...嗯...”应梢并了并腿,有些站不稳了,后靠上隔间墙壁,扬起了头抵着墙,喉结上下滚了滚。
场景很香艳,是可以忽略掉环境的那种。应梢瓷白的手、腰、人鱼线、腿根;殷红的唇、Yinjing、小逼,都在宽大衣物中露出令人心悸的一截,跟着应梢的动作馈以最诚实的反应,在应梢的喘息低yin里或起伏或发颤,暗示着内里正遭受怎样的抚慰。
“啊…啊...顶到了...”终于应梢的头猛地扬起叩了叩身后的墙壁,难耐的咬着下唇,半闭上了眼睛,眼尾的睫毛略带shi意,再睁眼时,流露出高chao后的餍足。他的下体则一片狼藉,Jingye尽数射到了他的掌心,雌xue的水从按摩棒的圆底周围溢出,又粘又多的淌在腿根,弄脏内裤。
半晌他回过神,将按摩棒抽出来,Yin唇微微肿胀着,被玩弄得水淋透亮的雌xue一颤一颤地合起小口。但应梢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