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南渡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然而阿空还没睡,正躺在床上看喜剧片,他下午睡多了,还情绪不好,晚上怕自己又emo,想找点开心的电影愉悦一下心情。
阿空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掀开被子,穿上拖鞋站起身想迎一下班南渡。
班南渡今晚喝地有点多,脸颊到耳朵通红一片,眼里也带着雾气。
阿空愣了一下,他很少见到班南渡喝成这样,他急忙上前扶着班南渡坐到床上:“南渡哥,我去给你热点解酒茶。”
班南渡却搂住阿空的后腰,探头急切地舔着阿空的腺体,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涌在阿空敏感的腺体惹得阿空一阵战栗。
班南渡不让阿空走,阿空被弄得红了脸,他这才察觉到南渡哥有些不太对劲,南渡哥什么时候喝多了如此失态?阿空扶住班南渡的肩膀,担心地问道:“南渡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阿空不知道的是,班南渡这个状态回到家到底废了多大劲,他都不知道哪个不识趣地在他酒里放了东西,觉得不对劲想走的时候,一个粉头白面长得嫩生生的男生突然拦住了他,想把他带去酒店。
那男生跟个橡皮糖似的粘着他,班南渡磕了药,脑子里一片燥热,但就是不想碰别人,他无处宣泄自己躁动的身体,差点把男生打了一顿。
还是一起同行的其他公司的副总察觉到不对,追出来帮班南渡赶走了男生,又差人将班南渡送了回来。
班南渡连手指都在颤,他想解开领子上的纽扣,可怎样都解不开,他烦躁地扯着领口,没两下,纽扣散落在地上,班南渡坚实的胸肌裸露在外也是绯红一片:“呼...没事...被人下了点东西。”
班南渡一边解开腰带掏出跨间硬到快要爆炸的凶器,胡乱地在阿空的身上蹭着,阿空急地想起身,他担心地说道:“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我去喊医生来给你看看吧...”
班南渡怎么可能放阿空离开,他粗鲁地扯开阿空的衣领, 迫不及待地揉捏着阿空柔软的大nai,呼吸声越来越急促:“en...不用...呼...没事...”
班南渡的眼睛都快要烧红了,阿空看见南渡哥这样,又心疼又害怕,他被班南渡揉出了感觉,可医生说了,他孕期不能有房事...阿空在班南渡的怀里战栗起来,他求饶地看向班南渡:“南....南渡哥....”
班南渡像是知道阿空在担忧什么,他将阿空摁在床上,一手搂着阿空的后脑勺轻轻抚摸安抚,一手紧紧捏住阿空的大nai把玩,他很急,很想要,很想Cao进阿空软嫩温暖的rouxue,可从仅剩的半分理智到身体本能都在阻止他这样做,阿空怀着孕,阿空身体不好,不能太粗鲁,不能Cao小xue:“没事...我就蹭蹭....蹭蹭就好...别怕...”
班南渡将阿空的睡衣扯下扔在一旁,却怎样都没有去碰阿空的睡裤,好像十分害怕那层薄薄的衣物不在后,他会做出怎样失去理智的动作。
班南渡只把性器挤进阿空的两腿之间,隔着光滑亲肤的布料,凶狠迫切地蹭着一布之隔的小xue。
“呼...唔...”
班南渡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
阿空敏感的身体也被蹭的小xue流水,一双眼睛臊地眼尾通红,泪眼朦胧,他看不得南渡哥难受,仰躺在床上,战栗着夹紧双腿让南渡哥腿交。
班南渡的性器又肿又烫,硬地像石头一样,进出的动作将阿空两腿间磨地通红一片,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泄出。
班南渡的眼睛漫布着猩红色,像一头饿狼,梳成背头的发丝也随着急切的动作,散落下来,掉在额前,欲望无法发泄,焦灼的汗水不断流下,班南渡显得十分狼狈,抬手不断擦拭着眼前的雾气和汗水,强忍着让自己保持理智。
“呼...”欲望爆炸却不能插进rouxue的痛苦让班南渡不得其法,班南渡从腿间抽出性器,整个人压在阿空的身上,却小心避开了阿空的肚子,性器挤进阿空两ru之间,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力气,阿空丰满的nai子被他两巴掌打地弹了起来。
“唔...疼...”阿空泪眼盈盈看着班南渡。
“用手压着nai子。”班南渡烦躁地撩起发丝,几滴汗水“啪嗒啪嗒”落在了阿空的身上。
阿空知道班南渡在竭力忍耐,他心疼极了,赶紧用手压住两个nai子,紧紧裹住班南渡的性器。
班南渡急不可耐地在阿空两ru之间快速挺动。
阿空从未见过南渡哥如此不可控的样子,狼狈又隐忍,被欲望逼得十分痛苦,可怜极了。
ru沟被磨肿了,rurou几乎要被班南渡给磨破皮了,可班南渡还是没有泄出来,班南渡红着眼睛,急地想要杀人。
阿空撑起身子,班南渡以为阿空想逃,死死摁住阿空不让他起身:“呼....别动。”
那Cao之过急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发情期圈释地盘的猛兽,不容人靠近,也不容交配的母兽逃开。
阿空见不得班南渡难受,起身想给班南渡口交,可班南渡却像被激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