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渊阳醒过来时,身侧的男人还熟睡着,两条长臂却将他牢牢锁在怀里,挣都挣不动。他索性也不挣扎了,安安分分缩在萧缜身边,手指在那Jing雕细琢般的俊逸睡颜上描摹着,又挑开那人松散的里衣,在紧实的胸肌上偷偷揩油。
背后的大手忽然动了起来,将少年雪白纤细的胴体用力压向怀里。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掌在细嫩光滑的皮肤上大力摩挲游走,直到摸到那只圆翘的小屁股才停了下来,扣住软弹tun瓣狠狠揉捏到变形。勃发的性器隔着亵裤抵上少年柔软的小肚子,在那上面急切地磨蹭着,将平坦的腹部顶得微凹。
萧缜似乎还未全醒,双眼紧闭着,只是顺着晨起兴奋的本能将美人按在身下泄欲。怀里的温香软玉好生乖巧,猫儿似的轻哼着,任他猥亵着routun软腹,甚至还伸出一双纤纤小手去解他的裤带,将巨龙放出来,贴在软滑肚皮上摩擦。
萧缜粗重地喘息着,埋首在香肩玉颈处又吸又舔。粗硬的巨龙在皎白玉体上四处乱撞,终于寻到美人shi软的rou洞,下意识便挺胯往那里顶弄。
然而那处子嫩xue又小又紧,还经了一顿掌掴,rou唇花阜均是一片红肿,哪里是这样蛮入便能入得进去的?硬烫的大gui头在那娇嫩rou花上一通胡顶,将将怼上xue口,却是怎么拱也拱不动了。再要硬Cao,必将是一片惨状。
“啊啊!不要、不要……好痛!”
美人难耐的痛叫声令萧缜骤然清醒过来,连忙从那香软的小身子上爬起,眉眼间带着些许懊恼。
“别怕,我不弄了,不弄了……”
萧缜搂着被巨物吓到的小美人轻哄着,狭长凤目里却是一片深沉。
是最近太松懈了吗?竟会犯出这种错误。若是刚刚没能控制住,一个猛戳,破了那人身子……
萧缜神色渐凝,眉宇间聚起淡淡戾气。
或许还是舍了他为好。
乔渊阳不是他能随意拆吃入腹了的,他自始至终也只是想玩玩而已。然而这看上去温和无害的美貌尤物,不经意间却已将他心里的防备蚕食了不少,弄得他松懈至此,破绽百出。继续留着他,保不准什么时候便忍不住要了他。到时候再被人反咬一口,那结果便不是萧缜轻易能消化的了。
更何况,比起受老头子挟制的风险,舍弃这样一个床笫间的尤物实在算不得什么。这也是迟早的事罢了。
思来想去,竟是怎么也想不到和那人继续的理由,除了萧缜自己心中的不舍。
可这不舍,恰恰是他这个位置的人最忌惮的东西。
这下便想无可想了。萧缜狠了狠心,将怀中诱人的少年缓缓推开,不去看他惹人怜惜的小脸,披上衣衫,借口事务繁忙匆匆离去,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然而,此时的萧缜又怎能想到,这样看似坚定的决意,却仅仅坚持了一日便土崩瓦解了。
次日的中秋家宴上,萧缜端坐在座位上,面上黑沉如水,无一人敢上前攀谈,唯有身边的两个少年恍然不知地笑闹着。
王妃有孕,府中无侧室,家宴是一名侍妾着手Cao办的。这样的宴席,众人座次都要按照身份地位安排妥当,然而到了他这儿,乔渊阳一个表少爷,却是被安排在了他和萧密之间。那小小侍妾怎敢擅作主张,必是背后有王爷王妃授意才会如此。
萧缜抬头看了一眼正中间端坐着的宁王,老头子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捋着胡子,看得人心生不爽。
正心中腹诽着,旁边的萧密也愈发肆意妄为起来,竟然离了座位跑到乔渊阳边上,从身后搂着那人细瘦的腰身,双手在他腰间毛手毛脚地乱摸一通,嘴上一直大呼小叫着感叹那小腰有多细。
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萧缜不屑一顾地想着。他不仅知道那腰有多细,他还知道那腰褪去衣裳有多白,握在手中有多滑,扭动起来又有多勾人……但是现在那腰上徘徊着的手却不是他的!
萧密似是注意到萧缜瞥向这边的余光,面带讨好地开口道:“大哥,听说现下渊阳表哥和你住一个院儿里,真好啊,我好羡慕你。”
萧缜微笑道:“是么?只是你表哥与我各自忙碌,算不上熟。”
萧密闻言,两条小眉毛都皱成了八字形:“那也太可惜了。大哥我跟你说,表哥人可好啦,总给我和母妃做各种小点心吃。而且表哥生的也好,你快看,表哥好不好看?”
萧缜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头看向一旁的少年。那少年轻抿着粉唇,露出一丝强笑,一双媚眼怯生生地望着他,似是被他方才话中的冷淡伤了心。萧缜知道自己理应对他冷淡,就这样慢慢撇干净就好了。可看着那张白净的小脸,重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是淡淡回了一声:“好看。”
何止是好看呢,小东西生得雪肤花貌,一颦一笑都是勾引,只是那副在别人怀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碍眼。他们相熟到这种程度了么?他就这样让萧密抱他,摸他,还会给萧密做点心……他们整日里玩耍就是做这些么?
萧缜暗自压抑着怒气,却又见萧密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