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萧缜便少有独自一人的时候。小美人黏他黏得紧,白天陪着乔云樱,晚上得空便钻进他房里,挺着软绵绵的小nai子给他玩。
只是小美人从不脱裤子,哪怕动情得再厉害,也只是满脸饥渴地吃吃他的大鸡巴,吃完便提着裤子走人。
在萧缜逐渐揽权后,对于形形色色想要爬到他床上的美人已是见惯不怪了。这些美人,有的是自己想要献身,有的则是旁人安插到他枕边来的,背后的图谋也是各不相同。对于这等送上门来的美人,萧缜并不会全然拒绝,但又不会给他们过多的期许,或是做些多余的事让他们有理由赖上自己,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便是如此。
在这之中,也不乏像乔渊阳这样故作姿态的,只给些甜头,却不继续,想要勾得他欲罢不能,主动留人,便可以掌握主动权,借机谋求更多。然而萧缜有的是耐心,身边又不缺人,最后往往是美人先自乱阵脚,求着他抱。这种时候,萧缜就会装模作样地说些场面话,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美人自然是不甘心了,但在萧缜面前却又闹无可闹。他办事不留种,行事谨慎,一点把柄都不让人抓到,问就是清清白白,发乎情止乎礼,再纠缠就不好看了。
若要问这狡诈么?连萧缜自己都会承认,确实狡诈。但说到底,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博弈罢了,人不惹我,我不惹人,博弈过后,成王败寇,没什么可过意不去的。
面对乔渊阳时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乔渊阳到底是宁王妃的侄儿,不像那些普通美人一般,要了便要了,丢了便丢了。这样危险的尤物,又是老头子那边的人,他本不该碰,可那小东西又乖又媚,太合他胃口,拙劣的勾引也那般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尝尝滋味儿,看看那人还能耍些什么花招。
shi身摔倒之后,是故意吊着他么?
然而日子久了,萧缜却觉出几分不对来。这小东西好像不是故作姿态,是真不愿让他碰。亲昵时偶尔碰到他下半身,那截细白的小腰立马便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往后缩。
尤其是最近几日,中秋将至,萧密从私塾回来了,整日里缠着乔渊阳陪他玩。萧缜接连几天都在院子里呆着,可乔渊阳只来找过他一次,来了就直奔主题,弄完就穿上衣裳走人。萧缜裤子都没提上,床榻便已然空了。他嗅着空气中残存的余香,面色黑沉,风雨欲来。
这家伙……怎么感觉是来嫖他的呢?
戾气积压了两日,终于等到那美貌少年又一次溜进他房里,红着小脸往他怀里钻。萧缜心中Yin翳,面上却仍是如水温柔,将少年玉白的身子压在床上,手口并用,伺候得他腰酥腿软,意乱情迷,而后便摸到他腰间,趁机解他裤子。
乔渊阳动情之时,隐隐察觉到裤腰松动,连忙伸手推攘萧缜的大手,身子也挣扎起来,扑腾着双腿往后缩,嘴上急切地喊着:“不要、不要!”
然而他那小体格哪里是萧缜的对手?轻易便被人钳住了双手,按住了身子,只留得徒劳的扭动与轻颤。
“为何抵触成这样?我也只是想让渊阳舒服而已,就像渊阳每次为我做的那样。”萧缜凑到美人耳边低柔地诱哄着,手上却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将那两只细白的手腕缚住,固定在床头。
泪盈于睫的小美人还在苦苦哀求着:“不用的……我只要被表哥弄弄胸口便舒服得很了!表哥……求你不要……”
萧缜一双长腿钳制着那人挣扎不止的身子,两手捞起纤腰,在那两粒红嫩ru头上各吮了一口。就在美人盈盈娇颤之际,腰上的双手骤然下滑,顺着routun圆润丰满的曲线将碍事的裤子一股脑褪了下去。
“啊!”
美人惊叫一声,两行清泪顿时滑了下来。身下再无遮蔽,便只能绞紧了嫩白双腿,妄图遮掩腿间的娇美花xue。
萧缜侧躺在榻上,吻他面上微咸的泪,大手在他腿根与胯部的交界处暧昧地游走着,声音里却带着些许失落:“渊阳竟这么不愿被我碰么?”
“不、不是……”
“那是为何,你腿间藏着什么洪水猛兽么?”
那玉似的少年听到这一句竟身子一颤,羞红了脸,低声道:“我怕你厌恶我。”
萧缜柔声道:“我怎么会看到你腿间便厌恶你呢?自打那次在小舟上,我知道你是双儿,到现在我不时便为你揉ru活血,这期间你可曾见到我有半分厌恶你?”
乔渊阳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萧缜轻缓地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又拢住娇ru爱怜地轻揉,循循善诱着:“所以为什么会这么想,告诉表哥,好不好?你若执意不说,那我只当你是腻烦我了,自是再不会与你纠缠了。”
“我没有!我、我只是……”乔渊阳果然被他唬住,急忙否认,见萧缜还是那副失落样子,心里一悬,那令人羞耻不已的话便悄然说出了口,“我那处太过孟浪,被表哥一碰便水流不止……我、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是如此yIn荡不堪之人……”
面前的美人眼眶微红,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干脆闭上了眼,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