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紧闭,浑身赤裸的少年藏在被衾里,偷偷抚慰着自己的身子。
几日过去,雪ru上那些斑驳红痕已经褪去了,ru头也恢复了干净生嫩的颜色,可那份被人揉弄亵玩的感觉却挥之不去,令他既恐惧又渴望,忍不住私下里尝试,却怎么也找不到萧缜带给他的激烈感受。
可他又不敢去找萧缜。那人火热强势的动作使他慌乱不已,平静清冷的眼神又令他自惭形秽。生怕被看见自己盛满了yIn水的saoxue,被发现这个看似纯洁懵懂的小表弟内里却是多么的yIn荡不堪。
于是就只能这样暗地里玩弄着自己,可得不到满足的身子却无声地道着寂寞,变得愈发空虚。
“呼……”
乔渊阳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在嫩ru上蹂躏的小手,不再尝试,自暴自弃地穿起衣裳来。
近日姑姑贪睡,他不用一直陪着。事情不多,爹爹便给他捎信儿,让他跟着贺叔去见见世面,看看能不能攀上来苏阳采买的皇商。
贺叔大名贺林昌,是爹爹的至交好友,膝下无子,也没娶正房,只有一个跟了他许多年的妾室。那妾室也是个双儿,但始终未能怀孕。或许有这个缘故在,贺叔和妾室赵氏从小便拿乔渊阳当亲孩子疼。
贺家本就是苏阳大户,早在萧永逸还不是苏阳王的时候,贺家织造便已经在苏阳小有名声,甚至还打过南江渡口的主意。如今南江渡口是捞不着了,可贺家子侄辈里又出了状元,商政兼顾,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是以乔渊阳虽是个愣头青,但旁人看在贺林昌的面子上,交际时总是不会欺负到他头上的。
可这次这人却是个例外。
这人姓孟,打着京城四大皇商之一孟家的旗号来苏阳采买,实际上只是同宗的远房亲戚,混到了点小权,能往上推推人罢了,根本就没有拍板定案的实权。可苏阳城这边许多人却不知道,当他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纷纷对其逢迎讨好起来。
酒过三巡,孟家子吹牛还没吹够,瞅着乔渊阳个头小小,是个皮薄面嫩的小后生,便拉着他白话起来,讲述自己的风云故事。这等事就连乔渊阳这样涉世未深的少年都能听出有多大水分,当下便只是虚与委蛇着,攀交的心思也少了几分。
那孟家子却是不满了,想他京城四大皇商是什么人物,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崽子竟敢不谄媚附和于我?张嘴便讥讽起乔氏茶庄来,要给他几分颜色看看。
这下子乔渊阳也不乐意了。你吹牛便吹牛,贬低我家庄子做什么!于是便反唇相讥,和他据理力争起来。
一时间,一桌人的目光都被他二人的争论吸引了过来。京城皇商得罪不得,乔氏茶庄也是宁王妃的娘家,又有贺家撑腰,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结果争论了半天,一桌人竟就这样干听着,没有一个敢插话的。
贺林昌眉头紧锁,却是在犹豫该不该插手。乔渊阳属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管你是什么来头,惹得他不痛快便要硬刚,却不知“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黄一桩生意是小,被人记恨,暗地里下绊子才是真麻烦。
那孟家子吵得上头,也是越说越过分了:“在苏阳受众广?也是,像这种不知名的烂牌子,京城里从未听见过,也就你们这偏僻小地会有人喝。不过是贫贱人喝下三滥的茶,王八配绿豆罢了!”
“你——!”
贺林昌一把按住气得快要跳起来的乔渊阳,将他推到自己身后,面上冷肃,正待开口,却听见门帘外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男声:“张大人,这便是你先前说要引荐给我的那个孟家人?看来人家瞧不上我们这偏僻小地的贫贱人呢。”
孟家子被人听了墙角,又从那话里听出几分讽刺之意,恼火地转身将厢房门帘一把掀开,却见一个高挑清贵的俊美男子翩然而立,一旁躬着身子满头大汗的则是他前些日子里一直巴结的宁王近臣张大人,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骇得说不出话来。
又听得那男子轻笑一声:“这位孟氏子弟倒是热情。张大人,既然别人都提帘相邀了,不如我们就进去坐坐,大家一起聊聊?”
说罢,男子便悠悠走进了厢内,身后侍从连忙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
“都愣着干什么,坐呀。”
众人犹犹豫豫地坐回了位子上。
那孟家子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他原本的位置正在男子旁边,这档关口了竟然还下意识地也想坐回去。可还没走两步,便见那男子长臂一伸,搭在那张座椅靠背上,沉声道:“渊阳,到表哥这儿来。”
被点名的乔渊阳眨了眨眼,从贺林昌背后钻了出来,听话地坐到了那张椅子上。
贺林昌拱手道:“不想今日竟能见到世子爷,我等实在是面上增光。”
这一句一来是要敲打那些没见过萧缜的人,这位是宁王世子,在他面前,一言一行都要注意着些,二来则是说给那得意忘形的孟家子听的。
萧缜将手臂收回,自嘲道:“什么面上增光,我不过是个偏僻小地的贫贱人罢了。这位孟家子弟,您说呢?”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