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缜近日的行动很是规律,每三日会回一趟家,戌时会经过乔渊阳的房门前。
这是乔渊阳一段时间下来的观察成果。
他此时正泡在浴桶里,雪白莹润的皮rou沁着粉意,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被温热的水汽蒸腾出来的。缓缓站起身,皮肤上挂着的一层水膜汇成小股细流,沿着纤细躯体盈盈而下。
美人出浴娇无力,往往是最适合承欢的时候。
乔渊阳并未擦拭身上的水珠,任由它们滑落在地,积成小小一滩。他执起一旁搭着的里衣,就这样直接罩在了身上。单薄的布料瞬间被水打shi,紧紧吸附在皮肤上,透出内里的rou色,更勾勒出整具身子姣美的形状。
他一手扶着浴桶的边缘,心里砰砰直跳。十六年来,他从未做过这等坏事,既兴奋,又紧张,只待萧缜将要路过之时——
“啊——”
萧缜神色一凛。
那是乔渊阳的房间。尖叫声、水声、重物落地声接连传出,紧接着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翻倒声响。他匆匆赶过去,试探着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回应,推门一看,立刻又将门关了起来,向身后侍从说道:“都在外面候着。”
侍从们不明所以,低头称是。
没过多久,便见世子爷扛了个大棉茧走了出来,如此诡异不合身份的动作,却仍是让他做得风度翩翩,吩咐左右道:“去把表少爷的房间打扫干净。奉安,叫个郎中来。”
郎中很快便到了,看了看榻上的大棉茧,又看了看一旁端坐着的世子爷,也是颇为苦恼,最终只得勉强对着大棉茧前端露出来的漂亮小脑袋察看了一番,说道:“回世子爷,表少爷并无大碍,应当只是磕到了头,一时昏迷,稍待片刻便能醒过来了,只是还要察看身上是否有擦伤……”
世子爷微笑道:“我知道了,劳烦了。”
一旁的奉安见状,连忙拉着还想再说的郎中去外面领赏钱。房门一关,把地方腾给两位爷。
萧缜对着榻上昏死过去的俊美少年端详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轻笑,将那厚重棉被徐徐展开。
伎俩拙劣,可人是真美。
小美人浑身shi透,沾了水的里衣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他能隔着那半透明的布料,分明地看见里面的纤腰嫩ru,两片诱人的粉色更是朦胧地晕开在雪峰顶端,甚至顶出了浅浅轮廓。
“好一个鸳鸯……”
大手覆上少年略显苍白的侧脸摩挲几下,又顺着濡shi的身体向下,隔着里衣抚过柔软的ru房,停在了腰间的系带上。榻上的美人静静躺着,毫无反应,任人解开里衣的系扣,两手一掀,莹白shi润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十六岁的少年,如同未熟的果,初绽的花,纤柔的身子没有一处不透着青涩娇嫩,可这样的年纪却足以为人妇了。便像那两团生嫩的ru,ru头微陷,ru房也不算大,捧在手里不过是盈盈一小把,但却生的那样干净漂亮,已然做好了被人采撷的准备。尤其是左边那团,雪白rurou上竟长着一颗殷红的小痣。那颗痣太美了,也太媚了,生在这副诱人的躯体上,便是那画龙点睛的一笔,将人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忍都化成了占有的欲望。
萧缜的双手继续下行,将shi透的亵裤也脱了下来。那人周身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下面却续着一个浑圆饱满的routun。那日在轻舟上,就是这两瓣软rou不知廉耻地抵在他胯间乱拱,联合着那张水流个不停的saoxue,惹得他邪火乱窜,竟一时没忍住,当场抵在那rouxue上泄了出来。
没定力到这种程度,简直是他人生中的污点。可面对如此尤物,又有几人能完全坐怀不乱呢?
“可不是我借机轻薄你,是郎中说要细细察看身上有无擦伤的……”萧缜捧起那条擦破了点皮的雪白长腿,冲着榻上不省人事的少年娓娓解释道。
随着他的动作,玉腿分开,露出里面紧闭的rou花。粉嫩的性器软软垂着,Yin阜一片白皙光洁,一丝毛发也没有。
那么现在,正当的理由也有了,小美人光裸诱人的身子就在眼前,他该做些什么好呢?
乔渊阳恢复意识时,脑子里嗡嗡的。
雪白赤裸的身体本能地向后瑟缩,惊动了坐在床尾处的人。那人正把着乔渊阳的腿给他上药,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瞧他一眼,眉眼间情绪寡淡,却好像已然看穿了乔渊阳的那些小心思,瞧得他直心虚。
乔渊阳欲哭无泪。
这跟他计划中的不一样,他本是想假摔,装一装柔弱,博得萧缜的同情,然后再趁机往他怀里钻。到时候孤男寡男搂作一团,他穿得又少,衣裳又透,不经意间露露小nai子,扭扭小屁股,剩下的不就是顺水推舟的事么?
结果谁曾想,他关键时刻脚底一滑,真摔了,脑瓜子磕地板,当场就晕了过去,再睁眼时,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了。
然而,现在这情形,好像也不算差?
乔渊阳低头瞧着自己光裸的身子,红着脸遮掩着胸前的一对娇ru。葱根似的纤白手指却遮不住诱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