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提气离去的瞬间,秦黎偏头看了他所在的地方一眼,不做理会的专心揉捏着怀中的身体。
宁非虽然沉浸在快感中神智不清,那处若有似无的气息消失他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的,唯一的戒备感也松懈下来,快感更是强烈。
“呃……呜……属下想……求主人松,松开……啊啊……”紧紧勒住要害的手指又加了半分力道,那里起了丝丝痛楚,然而快感却还在攀升。
“说不说?嗯?”见宁非忽略了自己刚才提的要求,便极尽所能地刺激他的敏感处逼他开口,他知道这男人背部怕痒,却也同样会更受不住挑逗。
一把扯下他后领,让他的衣物堪堪挂在胳膊处,露出结实层峦起伏的背肌,线条刚硬紧绷,秦黎附下身自下而上舔过,柔软shi润的舌头划过深蜜色的肌肤,男人惊喘地弓起身惊呼:“嗯啊啊啊……”
像紧绷的弦,直绷得胸肌都整个儿往秦黎掌中送,ru尖蹭过秦黎指尖的薄茧,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背后的舌头却并没有离去,而是绕圈打转,伴随着牙齿的轻轻啃咬和柔软嘴唇的吸吮,男人此刻真真维持不住自己无力抖颤的双腿整个滑跪下来。
“啊……说……我说,嗯……”浆糊一般的脑子让他丝毫想不起来前一秒秦黎要求说的内容。“啊……快……呃!!!”
“呵,快什么了?嗯?还没说就想溜?”秦黎咬着一块软rou磋磨,恶劣地停下了手中的活,果然男人受不住难耐的痛苦,试图自己掌控,然而手腕刚一动就被掰扣在背后。
“别,嗯……主子。”痛苦地纠结起眉头,攀至高峰只差一步便是极乐却生生停滞,这事要是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Jing虫上脑什么要求都答应你了。
此刻宁非是勉强凝神回忆起刚才秦黎的话,咬了咬牙,半无奈半泄气地说道:“主子,属下只为您一人所有。”这话随时都可以听他说,主人的恶趣味总是在这种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
“哦?是吗,那说你爱我。”
“……”宁非恨不得用头砸墙求放过,然而下身绷至疼痛的兄弟又一次被那双纤长灵巧的手握起,边缓慢地上下撸动,边指尖磨蹭顶端嫩rou,强行中断的快感再一次袭来,因了那人,宁非哪有半分抗拒,是蜜是毒都得受着便是。
“说!”指尖戳弄着伞状领口,另一只手来到腹下三寸之地一点,一股热意至上而下灌入,随后又在几处要xue快速点过,再次来到俊挺的柱身下会Yin处流连抚弄,连带两个球形软物也被握在手心把玩,本以为已经是极致,却才知道人的情欲竟然可以通过xue位提升敏感度,哪里受过这般手段的宁非只觉得自己要生生被欲火烧死。
“属下……属下……嗯啊……主人!……”自由的那只手来到秦黎的手背上想拉开这双作乱玩弄自己的双手却又不敢用力地虚虚搭着。
“说不说?嗯?可要想好怎么说哦。宝贝,本座还有各种手法没来得及用……”秦黎往宁非耳蜗吹了口气轻轻邪笑,不意外的看到男人狠狠一抖。
“是……属下,我……我……啊!别……”如此rou麻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正要把后半句吞肚子里,下身又是一波快感袭来,“嗯啊……啊啊啊……我,爱,啊……爱你……”说完宁非别过脸咬牙忍住羞臊的感觉。终于得到满意的话,宁非才放开掐弄住要害的手加快了速度。
一阵让神魂都为之颤抖的激爽感袭来,宁非终于得到释放,垂下的头抵着墙面剧烈地粗喘着,张大跪着的双腿小小地抽搐着,半响还无力起来,秦黎轻笑地搂住宁非的腰将他扶起,却见男人始终低垂着头,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疑?生气了?”秦黎笑意盈盈地看着男人羞愤欲死的侧脸,心底道,谁叫这男人这方面如此可爱,纯情地让他总想逗弄。
都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若是君子,她就会想对你耍流氓,现在秦黎不得不承认,他深深体会到这种感觉,把一个禁欲又自律的男人用这种办法逼疯弄哭的感觉真是爽,就是这会他自身并没有泄欲,却也非常满足愉悦。
“属下不敢……”宁非始终不去看秦黎笑的恶劣的脸,重新塑造起他严峻冷酷的面容,只是心底却暗暗恐慌,有秦黎这样恶趣味的情人他恐怕面临的是身体被玩坏或者性子被玩坏的双重选择。
“呵,非,此间事了,回去好好陪陪我。”秦黎示意了一下自己渐渐平复下来的下身事物,见宁非飞快看了一眼便红着耳垂不自在地别过了脸。
“怎还不好意思,按咱们得关系,你都是我娘子了……。”
“主子勿再打趣属下了……”他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想起之前秦黎对自己的那番惩罚,便立即打散了。
“怎么算打趣,你不认为自己是吗?那我做也行啊。”秦黎戏虐地用赤裸裸的眼神暗示宁非,自己就是嫁的那个,在床上也是做夫君的份。
没有秦黎那番厚度的面皮,宁非不争气地再次红了脸,结结巴巴地慌道:“主子怎可……属下……属下是男人……无法为主子传递香火。”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