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却着急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敢再贸然去拥抱眼前的男子,可是秦黎此时的模样委实不太好。
他神色挣扎,满脸虚汗,仿佛陷在什么可怕的幻境中不得解脱。
犹豫了片刻,觑了一眼秦黎的眼睛,小心地拈袖去擦拭秦黎额头快要流淌到眼睑处的汗水。可是似乎他的运气非常不好,就在此刻秦黎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宁非!!!”秦黎骤然睁开眼,狠狠抓住了还来不及缩回去的手。
宁非被秦黎眼中凶煞之气惊退了一步,然而更吃惊的是,从来都是优雅从容的主子却在抬眼看向自己的时候就如第一次见他,虽然没有熟悉的厌恶,然而那择人而噬的兽性同样可怖。
宁非心中一颤,本能地汗毛竖起,手腕上传来的力量将自己狠狠扯到石床上,措不及防下膝盖撞在石床边缘让他禁不住闷哼一声,然而这样的声音似乎刺激到了身后还未彻底清醒过来的人。
“主人……呃!”宁非只觉得头皮一痛,脑后的头发被粗暴的扯起,让他被迫仰起头,随后肩膀传来一股剧痛。
“是我的……”肩头响起含糊的声音,宁非感觉肩膀传来一阵濡shi的感觉,出血了。
血ye顺着锁骨浸染了他的前襟,然而他却丝毫不敢抵抗,只能瑟缩着脖子咬紧牙关隐忍着。
“你是我的!”这句呓语更为清晰,然而不等宁非弄明白,主人的力量异常大,将他死死压在石床上,下一刻他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扯开。
秦黎就像中了什么烈性春药,化为了一头发情的野兽,胡乱地撕咬吮吸蜜色结实的身躯,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这个男人躺在那秦黎的身下被贯穿时温顺妖媚的摸样,仿佛为了毁了这让人愤怒的一幕,手上的动作更为急躁。
宁非只觉得自己要被一口一口吃掉了,肩膀与背后传来撕咬的灼痛感,突然,他的腿被抬高,身下一凉,接着脆弱的地方被抵上一个灼热地硬物。
“不,不要……”
那灼热之物仍旧无视他的哀求猛然冲了进来,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饶是一贯隐忍的宁非也禁不住惨叫出声。
“主人!别,……呃啊!……”
"呜……嗯!……唔啊……”
“痛,呃……主人……”
然而身后的人魔障了一般毫无反应只残酷的用力贯穿着他的身体,任凭这一声声布满痛楚的呻yin在石室内回荡。
“啊……嗯啊……”
嘶喊到最后渐渐转为低迷,痛到极致宁非有片刻的恍惚,仿佛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飘忽在床榻上空,视线下一切尽览无疑。如野兽交合的两人,被压在下面的人一身斑驳淤痕,被不自然地压制在两侧的双腿无助地抽搐着,下身就像一个被捣烂的rou洞,粗壮的雄根在期间粗鲁又快速的进出,献血浊ye飞溅。
一切都是那么荒唐又残酷。
他要死在这里吗?以这样糜烂狼藉的身躯,这样不堪的姿态?
秦黎空洞的双眸渐渐有了动静,他分不清楚现下在进行的是幻境还是现实,被他抓在手里的男人已然晕死过去。就着他的侧脸可以看到紧闭的双睫布满泪痕,青白的唇无力得虚张着,满手滑腻的冷汗。
他蓦得放开人,男人更多的惨状暴露出来。背后大片带着齿印血痕的皮肤,肩膀更是血rou模糊,更可怕的是男人的下身还在血流如注。
这都是刚才自己造成的吗?他竟然完全没印象,应该说,他此时才想起来自己明明是跟他进入石室,然后……他看到了什么……?
这个男人是自己打算携手一生的伴侣,此时竟被自己如此对待,这跟原身又有何分别?
秦黎狠狠括了自己一巴掌,慌乱地翻过男人软绵绵的身体,颤着手指伸到他的鼻下,轻忽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
秦黎第一次感到害怕,怕这个自己想好好对待的男人被自己亲手毁了,如果真如此,他该怎么原谅自己。
贴住宁非的胸口,将一股Jing纯的灵力输入护住他的心脉,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高品灵药轻轻涂抹在伤口处。
当他挖了一大块雪珍膏探入那处严重破损裂伤的幽xue时,男人的身体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含糊的呓语反反复复都是“主人”两字。
连受到这样残暴不公的对待也不说一句反抗的话吗?
秦黎垂下眼帘,看着男人痛楚扭曲的脸,手上更轻更缓地将药膏推入,高温的xuerou瞬间就把药膏化开。
药本是奇药,血立即止住了。
舌尖顶开他紧紧咬合的牙关将唯一一颗生机丹顶入,然后将水哺进去让丹药顺利化开被吞咽下,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渐渐放松,眉头也舒展开,秦黎终于舒了口气,接下来,就是等待他苏醒。
走至石室另一端,秦黎重重挥了一拳在墙上,纯粹rou搏的结果就是他的指骨瞬间破裂出血,然而他觉得这种程度的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想到刚才自己险些让宁非丧命,更是毫不留情地猛挥了几拳,撑着强急促地喘着粗气。
秦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