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型的腾邢简直纠是只活生生的野兽,何芜扭了扭腰和脚,却怎么也是无用,缠得实在太紧,五花大绑的捆着被迫摆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十几分钟后,扑通一声两人以不可思议的姿势滚到了床边的大水池里。
何芜拼了命,使出了全力也游不上去,因为蛇尾始终牢牢缠着他的脚踝,将他往水里拽,好在修士到了一定修为不惧潜水,不然怕是早就溺水而亡。
如鱼得水的腾邢更加过分,才分开一息就又挺着胯把人圈在怀里狠狠cao干,大量的水在抽插过程中涌到里面。
何芜吐着气泡,被弄得没了法子,抱住蛇头气鼓鼓地拍他,“水、水进到里面了……你轻点……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腾蛇拱着脑袋往人脖颈钻,缠住脖子绕了一圈不开心的要亲亲,蛇信子舔着嘴角挤入腮帮,比人型时长太多的舌头一路捅到嗓子眼。
逼得何芜忍不住干呕,因为生理反应流出的泪水被池水淹没,好几次要狠心咬下去,却总能被勾起嬉戏,灵活的蛇信子将每一寸腔rou叼在嘴里吸吮,溢出来的唾ye一点不剩的吃进肚子,吞吐着势必把人玩到高chao。
欲哭无泪的何芜只能被动热吻了几十分钟,舌头都麻了才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隙,抿着嘴不张开,任由人怎么舔舐唇瓣,也不张开一丝缝隙。
蛇头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眼中满满怨念,何芜克制着不让自己心软,这个混蛋表面上一副很委屈的模样,下半身却干得比谁都狠。
忍了又忍,结果还是没有反抗成功,大rou棒cao弄得实在是太舒服了,何芜一不小心呻yin出声,腾邢逮着一个空隙,又亲了上来。
何芜推搡着蛇头别开头,左右晃着脑袋,斗不过他就耍赖对着蛇身一顿拳打脚踢,也不知道是手还是脚打到他哪个位置。
蛇身骤然收紧,瞳孔竖了起来,散发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异样光彩。
“是自己惹的火。”
“什么……!”
何芜还没理解到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突然周围的水激烈地荡漾起来,咕噜咕噜冒出的泡泡模糊了他的视线,等再想逃却为时已晚,被摁在蛇身做的rou垫上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
塞满xue口的rou棒三百六十度旋转,碾磨过每一层rou嘟嘟的逼rou。
何芜趴在蛇垫上,nai头与蛇鳞紧贴无缝,鳞片刮过冰凉的皮肤瞬间颤栗起来,硬硬地压得他又麻又不舒服,却又欲罢不能。
双腿腾空被压成m字型,膝盖几乎要顶到凹陷的脊骨,tunrou稍一动就荡成波浪,腾邢开合的生殖器完全与rou套契合,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插进腿间,冰凉凉的蛇鳞磨着从胯下穿到前面。
愉悦地晃着蛇尖抠弄jing身和肚脐眼,腾邢几乎将全部重量压在了何芜身上。
何芜就连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塌着腰承受男人无止休的索取。
cao干得狠了,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手抱着蛇尾一口咬下去,硬邦邦的硌得牙疼。
“呜呜呜呜,你欺负人,只准你干我,蛇鳞怎么这么硬……啊哈……”
黑色的瞳孔早就被cao失了魂,还不忘讨点便宜,何芜就是这样,就算是被干,被欺负得再狠,也要撒娇求抱抱。
这也难怪总是被腾邢嫌弃是个娇气包。
但这也是属于他的娇气包,虽然不知道在外人面前何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腾邢也依旧愿意宠着他。
蛇鳞是天生的铠甲,并没有办法使它变软,所幸换了个地方,转动着把蛇身将最软的那个位置送到何芜嘴边。
不明所以的何芜报复性地在上面咬了个深深的牙印,并不知道这个是腾邢的七寸,虽然这么点小伤并不能真正伤到腾邢,顶多是咬出一圈明显的牙痕。
但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致命点受到的伤,生命受到威胁的危机感让腾邢更加克制不住喷涌而出的情欲,兴奋得将池水搅得天翻地覆,两根Yinjing大开大合cao干糜烂的rou唇,深受其害的何芜久久无法回神。
“啊啊啊……!”
池水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却依旧能清楚的铺捉到男人的粗喘,身体犹如种了某种毒瘾,兴奋得直流水。
“不够、不够啊,腾邢,cao死我,对、啊哈,好爽……用力、要死了,我要死了,好爽好舒服,腾邢、腾邢、腾邢……”
何芜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又说了什么,大脑如同喝醉断片了,什么也感知不到,眼神涣散地注视着黑红纹的蛇身,拥抱着这块浮木,就宛如拥有了全世界。
蛇头拱了拱失智的人,像个懵懂的孩子,本能寻求快感,胯下一刻不停地抽插,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肚子更是大得像是怀了,饱满诱人。
视线里三千青丝在水中交缠,黑红相间不分彼此,水波攒动也分不开彼此,绯红的脸颊痴痴张嘴喘息,呼出的一丝热气都像是在点燃原始的欲火。
越烧越旺,永无尽头……
激烈的性事过去好久,何芜才慢悠悠恢复意识,尝试了好几次手指才动弹一点,骨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