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迷糊的何芜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呆愣蹙着眉头,后xue才捂热的大rou棒不带留恋地抽离rou洞,被撑开的甬道瑟瑟发抖,吞咽着要缩回洞里。
“吐出来。”
啪得一声脆响,腾邢一巴掌掴在发sao的Yin口,rou唇颤了颤把yIn水溅得到处都是,白花花的tun瓣惊惧地抖动着晃人眼球,直到把它们打红打肿缩不回去才老实。
肿成一块的rouxue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葫芦嘴对准甬道果断捅了进去,整个物件牢牢卡住,Jingye倒灌发出咕噜咕噜的yIn绯声,直至完全淹没全部蛇蛋才逐渐减轻声响。
“腾邢腾邢,我不要、装不下了……不行……好撑啊……”
何芜伸手要拔出插在后面的东西,还没摸到下面就被腾邢一把扣住举过头顶,“快了,倒光了小何芜就可以得到释放,你想要在这时候放弃么?”
何芜涨红了脸,他当然不想放弃,吃了这么多罪,哪能临门一脚打回原形,索性挺着大肚子用分身摩挲男人结实有弹性的腹肌,装乖道:“帮帮我……我会乖的……”
摇晃的饰品顶着腹肌,鼻息间全是这人独有的草木香和麝香,同雨后草木shi味一样,算不上讨厌。
察觉到Jingye全部灌进去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撵着簪子轻轻转动,何芜又怕又期待地盯着,眼角红彤彤的,玉簪被一点点取出,括约肌配合着一吸一合收缩。
腾邢漫不经心Cao控簪子慢慢玩弄半硬不软的分身,揉搓着无Jing打采的根部,给予些刺激,尿道收缩得太紧就左右转动等松了再抽出,细微的抽插都能把何芜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
后面不知道是第几次chao吹了,前面才汩汩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何芜又痛又爽,尿道火辣辣的疼,每次一用力神经就痛得像过电一样,半身不遂的靠着腾邢,囊袋被男人掌在手里挤nai般揉圆搓扁,“像只小nai牛。”
“唔哼,才不是……啊哈,别、有点疼……”
“给nai牛挤nai怎么会疼,你看,爽得都射尿了。”
何芜犹豫着睁开眼,当看到Jingye不知何时变成白色的尿ye时,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一股子sao味,脸颊顿时烧得通红,耳垂更是发烫得要命,全身变成嫣红色的小龙虾。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何芜慌乱得要去挡男人的眼睛,“你、你别看!”
“这幅样子不难看。”说着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俯身贴近何芜的耳垂,“这里我也喜欢。”
蛇信子滑过火烧的耳垂,描绘着耳蜗的形状,一点点伸到里面,尖牙磨着rourou,色情地模仿性事Cao弄敏感的耳朵。
何芜向来玩不过他,不一会儿手就无力地垂着,任由人抱在怀里亵玩,腾邢将冷落的nai子重新捧在手心,推nai似的按摩,另一只手划拉着私处,两指夹住两边的rou往中间推,挠痒似拨动,把这具身体体内的欲火勾得更旺。
何芜大口大口喘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舌头动情得赖出来,来不及收回去就被蛇尾迫不及待戳进口腔,腮帮撑得鼓鼓,不管是不是能被伺候得好,自顾自摆着尾尖戳玩牙龈。
除了被tun缝暖住的分身,就算是身处情欲,腾邢的身体始终带着天性的凉意,能缓解点快被欲望冲昏的意识。
整整泄了好几分钟,Yinjing才堪堪止住势头,身体说不出的舒畅,如果不是后庭还鼓着,何芜都想思考举止是不是太过yIn荡,恨不得掰开routun让人赶紧cao死他,这种程度远远不能让他满足。
腾邢像是发现了的小心思,叼着另一个ru头磨牙,戏谑道:“何芜这么sao了吗,你的腰在扭。”
何芜睁开盛满雾水的眼眸,眼神勾人得很,仿佛能拉丝,后xue推挤着把葫芦嘴排了出去,落在床上发出闷闷的声响,浓浓的Jingye排山倒海蜂拥而出,熟透的绯色肠rou一副欠cao样,一喘一喘地张着嘴。
举着被yIn水喷到的手,cao进酸涩的口腔,夹着舌头要让人舔干净,何芜逆来顺受地转着圈,一根一根吮吸干净了才握住人的手腕,一边按压着虎口,一边不忘记发浪,撅着屁股暗示:“Cao一Cao,里面痒。”
“cao了,是不是要有点奖励?”
何芜眨巴着眼实在想不起能给什么,越想越急,迟迟不见男人有动作,以为真的会被这样叼胃口直到死,顿时急红了眼,“我、我……你……啊啊……嗯哼……嗬……”
结果还是腾邢率先没忍住,不等人把话说全,两根rou棒直捣黄龙,并排着大刀阔斧劈开了层层媚rou,里面空无一物,被Jingye浸透的蛇蛋混着磅礴的灵力被一并吸收掉了。
空唠唠的内壁张着层层叠叠的小嘴包裹柱身凸起的每一根青筋,吞咽着往更深的地方吃,腾邢挺着腹部往里捅,沉甸甸的囊袋将Yin口堵死,插了几百下,gui头如愿以偿戳到生殖腔后,如脱缰的野马狠狠对准它就是一顿猛cao。
“啊啊啊——”
顶到半空脚不沾的何芜,恍恍惚惚扭着腰,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下面那张嘴上,被干得头昏眼花,失了神智,腾邢呼吸加重蛊惑着他,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