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邢微蹙眉头,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一股无名火袭上心头,摁住闹腾的家伙,禁锢着把手举过头顶。
呈漏斗的身体把蛋吞得更深,坠落感如同一把利剑悬在头顶,何芜无法把东西挤出去,颓废得卸了全部力气,果然自己全部的反抗都只是徒劳的,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感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算了,事到如今还计较什么,顶多玩够了就能放了他。
见不得他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冰冷的吻从额头落至眼睑,腾邢抚摸着他的脸颊,不解,“反正已经吃了我那么多的Jing子了,帮我孵个蛇蛋,委屈你了?”
男人的话就像是一根刺,戳在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
是什么时候开始,何芜也不清楚,他竟然变得有点在意腾邢对他的态度。
抱着一丝侥幸,何芜哀求道:“那、那不一样,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用来做这种事情,根本办不到的,拿出去好不好?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只要不要让我…孵蛋。”
仅仅是说出那两个字,自尊心羞耻得仿佛都被心里一只猛兽吃掉,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些蛋可能是男人跟别人生的,却要让他孵化,说不出的有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发泄不出来,这种莫名其妙的烦躁让他不愿意配合。
这是腾邢第一次觉得求饶的话如此刺耳,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教训他三百年前对自己的算计,越是排斥的事情惩罚才越有意义,不然那还有什么意思?
可心中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揪了一下,何芜眼角那抹眼泪刺痛了他的眼。
心疼地擦掉泪痕,口快于心,一向不屑于解释的他神使鬼差做了不符合性格的事。
“哭什么,又不是真的蛇蛋,你又不会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逗我玩吗?什么叫我不会生,难道我还会不知道,这不是你和别人生的吗!你去找他的母亲啊,放在我这算什么。”
何芜气红了脸,两人的姿势如此暧昧,他却没有发现,一股脑说了一堆不着调的话,到最后,只是在乱发泄一通。
何芜生气的样子竟然让腾邢觉得有一丝丝安心,不反感甚至觉得可爱,心里被填得满满的,想到以前那些同根同源的家伙的抱怨。
脱口而出调戏道:“你以为这些蛋是我和别人生的?”
“我才没有,你少自作多情!”
“那你为何不愿?”
何芜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种情绪说出来就矫情了,而且他自己都觉得是无理取闹,又不是第一次,Yin阳湖时罚得也不轻。
“要做赶紧做,满意了就放我走。”
赤红的竖瞳专注地注视着身下的猎物,思索片刻之后拿出最后一枚蛋,捏住何芜两颊掰开他的下颌。
听在何芜耳里,满嘴甜言蜜语地哄骗:“放在这里你应该能感受到区别,会安心很多,再闹,可没那么简单。”
虽然每次都是同样的恐吓,男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蛇蛋”连着黄金的细链当作口球,塞进何芜的口腔。
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蛇蛋没有硅胶的口球有弹力,硬邦邦撑得难受,不一会儿下巴酸涩难耐,咽不下的津ye沾满了蛋的表面。
舌尖触碰到蛇蛋,这下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并没有生命力,反而更像是一颗用灵力伪装成的蛇蛋。
经过这么一闹,腾邢也没了兴致,变化出蛇尾缠绕住他的身体,两根rou棒挤入tun缝,严丝合缝地勉强用着。
细链锁本就将何芜限制在有限的空间里,现在还要被插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高昂的欲望如同困兽在牢笼绝望地挣扎,却不能撼动半分。
所有的欲望、不满、愤怒都被嘴里的蛇蛋给限制住,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哀嚎,有本事点火,就要给我负责到底啊!
迫于现实的压力,为了转移注意力,何芜毫不避讳地打量眼前闭目休息的男人,狭长的睫毛盖住惊艳的赤瞳,他的脸是那种蛊惑人心的美,与性格不同的红发铺散在身上,心痒痒地。
盘算着在这个距离击穿心脏,能将他杀死的几率有多高,“起死回生阵”的波动打断他的思绪,这幅样子就连自杀都困难,谈何而来的反杀。
不一会儿,一股有别于两人的力量在抽空他的Jing神力,严重疲劳下,身体不堪重负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入睡。
待何芜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腾邢睁开了眼,幽深的赤瞳中,倒映着一副美丽的躯体,呼吸渐渐加重,抚过哭得红肿的眼角,心里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情愫在他未察觉的情况渐渐发酵。
从一开始只是把他当做工具一样对待,那么三百年不间断的寻找又意味着什么,本以为得到手了问题就能迎刃而解,可当这双眼里没有自己时,一切似乎又不相同了。
何芜睡得极不安稳,意识浮浮沉沉,鬼压床一样,怎么也醒不过来。
识海中,百木集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古老的书籍尘封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