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打在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脆响,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尤其响亮,第一下就让何芜直接疼出了泪花,泪水迷蒙了双眼,他感觉刚刚打在身上的鞭子都没这一下疼。
鞭打如雨水倾淋而下,洁白的大腿根部红成一片,因为鞭子的材质,打在上面并不会留下疤痕,可却很痛。
何芜感觉浑身都燥起来了。鞭挞到的皮rou慢慢发烫,每一下都挨着Yin唇,却始终没有落在上面,紧张得绷直了肌rou,后xue一张一翕害怕得拼命缩成一团。
心理的压力愈来愈强,拉得神经生疼,何芜一边忍耐着,一边惴惴不安揣测着下一鞭会打在哪里,每次只要稍微放松警惕,Yin唇就会狠狠挨了一下,伴随着惨叫声,神经呲啦啦疼得绞成一股麻绳,眼泪绷不住哭花了脸。
快要昏厥之时,男人并没有因此手下留情,鞭梢点了点松懈的手臂,插进合拢的双腿中:“张开。”
何芜呜咽着想要求饶,却因为哭得喘不上气发不出声音,见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崩溃得没有办法,抖着手缓慢张开腿,献祭般把最柔软的部分交给男人玩弄。
没想到那里已经shi透了,绯红的媚rou外翻,刺啦啦流着水,活色生香,仿佛能闻到一股子sao味,前面坚挺地贴着腹部,大概是还没恢复好,可怜兮兮吐不出什么东西。
“这小东西倒是比它的主人讨喜。”
拇指和食指撵着外面一圈,将唇rou推成个小疙瘩,最敏感的地方刚刚受了鞭子,仍旧火辣辣的疼,却没有得到一丝怜悯。
一枚近乎透明的银针穿透rou粒,何芜发出痛呼,内壁激烈地蠕动着,手差点抱不住膝盖,冷汗直流,腾邢这次没有计较他的不安分,手中未停,又在几处插了几针,一针针钉在外圈shi滑的软rou,脖子突起的青筋昭示着何芜究竟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想逃却逃不掉,单是呼吸都能牵扯到下面的银针,大概是真的痛极了,Yinjing无Jing打采的半软着,嗓子都苦哑了,只能发出单调的气音。
“呼……哈……嗯嗯……”
轻轻拨动顶端的尖芽,“是不是很舒服,一会儿就能让你体会到什么叫极致的快乐,时刻保持住这张shi润的小嘴,你也会喜欢的。”
就算看不到,泛滥的银水如同涓涓细流淌shi了大腿内侧,前面繁茂的黑色丛林都被打shi,黏糊糊地盖着透不过气,快感不同于chao吹来得猛烈,却实实在在一点点挠得人心痒难耐。
“嗯哈……嗯嗯嗯……”
忍过最痛的穿刺,甬道舒服得忍不住绞紧,可露在外面的rou怎么也收不回去,肿胀着堵在Yin户,自己掰着tun缝,一副邀请男人Cao进来的yIn荡模样,连魅魔都自叹不如。
身形不稳地摇晃着,终是耗尽力气眼神涣散,绝望地躺在床上,外面吹进来的凉风拂过飘纱,赤裸的男子仰面睡在床褥上,手用力地在上面抓出一个又一个褶皱,印制不住的呻yin如猫咪发春哼唧地叫唤,双腿忍不住夹紧摩挲,用来缓解越来越想要的欲望。
腾邢手插过收拢的腿,揉搓着分身根部,分叉的蛇信子勾着温顺的软舌,吮吸玩弄,沉迷欲望的何芜出奇乖巧,无论怎么玩弄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chao红的脸颊如熟透的果实,被泪水冲刷干净的黑瞳明亮宛如星辰,目光涣散,不知道在注视着什么。
“唔嗯…呃嗯……嗯嗯……”
蛇的毒ye不单形同媚药,也能Cao控心智。
“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什么?嗯哈……”
“你是怎么躲过我的搜捕?”
“……”何芜望着他的眼,小心翼翼试探,“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腾邢啃咬着不讨喜的唇瓣,直到咬出血了才放开,淡淡道:“不能。”
“……”
“还在妄想跟我谈条件?”舌尖舔舐着腥红的伤口,语气温和,掌心却报复得虐待在手中勃起的Yinjing,“不说也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求着说。”
明明知道惹怒男人并没有什么好下场,但这个秘密要是真说了,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性命,把死xue交付给对方。
腾邢没有继续追究这个话题,指尖轻轻拨动银针,媚rou突突地跳动,想要缩回洞里,却办不到,一下又一下被玩弄到chao吹,蛇毒侵略着语言神经,让他丧失了最基本的说话能力,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盈盈握住勃起吐出yInye的分身,有技巧地侍弄gui头,在敏感的柱身来回搓弄揉捏,等感觉快要达到高chao释放时,堵住Jing口,即将喷涌而出的Jingye,瞬间倒流回到膀胱,何芜无力地弹起身子,似乎承受不了如此玩弄,逃避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腾邢握住发颤的脚踝,贪恋地抚摸这具满身情欲的身体,指间划过的肌肤泛起阵阵绯红,点燃一串欲火。特别是胸前两点,被小小的吸盘一刻不停电击着,稍微拨弄一下吸盘顶端,就会如同献祭把胸部往上送,明明是想要躲开的,却想要更多的玩弄。
“没大没小,我可不是为了让你享受的。”
手指屈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