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义像条无助的鱼一样躺在桌子上任杜成风Cao干,还得为了满足杜成风的恶趣味扯着嗓子叫喊,喊高了不行,喊低了也不行,就要楚元义忍耐不住的那种调调,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如果楚元义叫得不对杜成风的口味,轻则拧巴楚元义的屁股rou,重则威胁楚元义继续用那根钢棍捅他,直把那根钢棍完全捅进楚元义的sao逼内为止。
亲娘唉,这么大根棍子捅进去,楚元义怕不是要当场被捅死。
迫于杜成风的yIn威,楚元义只能按着他的要求来喊。
这一叫不打紧,这杜成风听了以后就跟嗑药一样兴奋,挺起粗硬的鸡巴怼着楚元义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轰乱炸,插得他的sao逼yIn水直流。
要不人家怎么说少年人的Jing力旺盛,在杜成风孜孜不倦的艹弄下,楚元义很难不怀疑自己的rouxue会不会被这个蛮牛一样的家伙干松。
大概是厌倦了一成不变的姿势,杜成风解开了绑着楚元义的绳子,“劝你收起那些没必要的心思,要是再敢反抗,我让外边的大家伙轮流给你松松你这肥沃的土。”
有了这话,楚元义果然安静乖顺了许多,他知道这王八蛋确实说得出就做得到,一想到自己如果被外面的七八个壮汉轮流干,他的屁股非得被干烂不可。
楚元义配合的态度让杜成风十分受用,“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事了。”
拉倒吧,兄弟俩什么德行他算是看透了,嘴上话说得好听,下起手来那是没个轻重,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整。
杜成风表情亢奋的把楚元义一把抱起,插在楚元义sao逼里的那根rou棒就跟个擎天柱似的杵在里边,随着每一步的走动,rou棒都会重重戳在他的Yin道内,磨得楚元义难受得不行,比压着他Cao干的时候进得还要深。
杜成风抱起楚元义一边走一边干,没想到这小子看着年纪轻轻臂力不小,楚元义好歹也是个一百四十斤的一米八大汉,竟然被他毫不吃力的抱起来猛干。
将楚元义压到墙上,杜成风一边捞起楚元义的大腿,一边挺胯抽插,插得楚元义的sao逼水声四溢。
“自己用腿夹住。”杜成风大力的拍打楚元义的routun道。
楚元义只能不情不愿的伸出两条长腿,夹紧杜成风的腰腹。
若是有人看到此情此景,便会觉得楚元义像个大号树懒一样挂在杜成风的身上,不时颠簸几下(都是那臭小子撞的)。
花xue让杜成风插得酥酥麻麻的,楚元义不自觉的呻yin几声,杜成风让声音所吸引,抬头看向楚元义的脸,周正英气的脸除了肤色黑点,的确是无可挑剔,微微张开的嘴巴就像是粉色的果冻,向着注视它的人散发无形的魅力,引着人去采撷。
杜成风看得入神,身子不自觉的靠近,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嘴唇已经贴近楚元义的嘴唇,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软软的,像他小时候经常吃的那种果冻,带着些甜味。
和杜成风的陶醉相比,楚元义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惊恐来形容,好端端的他亲自己干什么,紧张局促的楚元义失口咬了杜成风一下。
“嘶”,杜成风怨怼的瞪了楚元义一眼,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占便宜的小媳妇似的。
我靠,老子都没委屈呢,你这臭小子倒先委屈上了,到底谁占谁便宜啊!
“这不怪我,谁让你莫名其妙的就亲我!”楚元义先声夺人的辩解道。
其实杜成风心里也纳闷,他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凑过去亲了这sao货,“肯定是你刚刚故意勾引我!”
“勾引你!?”楚元义嗤笑一声,“你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我犯得着勾引你吗?”楚元义也是气糊涂了,所以有些口不择言。
“长没长齐你自己感受不到吗?”说完,杜成风就一个挺身,将自己的Yinjing全根埋了进去,用自己的Yin毛去扎楚元义xue口外的嫩rou。
楚元义被扎得又痛又痒,就偷偷抬了下屁股想远离。
发现楚元义小心思的杜成风一把扣住楚元义的屁股,一下子又给压了回去,杜成风Yin笑道:“这就受不了了?”
这小子的坏心眼多得很,转动身子一边用Yinjing磨着楚元义的Yin道内壁,一边用Yin毛像扫把一样扫着楚元义敏感的嫩rou。
“哈…啊…”楚元义仰起脖子,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杜成风却尤其爱听楚元义这种不能自抑的声音,捣弄得越发起劲。
在杜成风的不懈努力下,楚元义眼神迷离的张大嘴巴,嗓子干哑得已经发不出声音,口水顺着嘴角狼狈的流下。
这一幕像yIn秽的春宫壁画一样刻到杜成风的脑海中,他激动的把Yinjing顶到最深处,感受着被shi热rou壁紧紧包裹的感觉,楚元义整个人都被他撞得往上拱了一下。
看着杜成风意犹未尽的表情,和低沉暗哑的低吼,楚元义明白这小子是射了,长长松一口气,今晚的劫数总算可以划上句号了。
从楚元义的saoxue里抽出Yinjing,杜成风扯下套子扔在地上,扶着半硬的Yinjing来到瘫坐在地上的楚元义面前,“舔干净,之前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