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来来去去离不开那点子事,这家伙裤裆处都快硬成炮仗了,说不想干点别的楚元义都不信。
比起那根大得离谱的钢棍,被男人干还算是在楚元义的接受范畴,唯一让他觉得心底里膈应的就是这家伙在几分钟前还对自己大肆侮辱,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又怎样呢,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哎,他就是那待扎的鱼!
楚元义暗戳戳的在心底里期待着这家伙最好是个外强中干的人,最好是小如牛毛,扎进去他也没感觉。
见楚元义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杜成风伸出手掐了一把他肥嫩的外Yin,刚刚经受过钢棍捅入的花xue本就敏感,突然让人一掐,放松下来的楚元义口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呻yin,拉长的声音听起来别有风味,令杜成风听得下腹一紧。
恼羞成怒的楚元义梗着脖子骂道:“你TM有病吧,掐我干什么!”
杜成风洋洋得意的道:“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对你干什么不行?”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似的,楚元义不服气的道:“想干就干,啰嗦那么多干嘛。”
心思被戳破的杜成风眯起眼眸,怒气冲冲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裤子,白色的运动裤褪到膝盖,露出那根正狰狞挺立着的rou棒,“既然你都这么迫不及待,我也就不客气了。”
“装屁啊装,鸡巴都硬得直流水了。”楚元义翻了个白眼,不屑的嘲弄道。
杜成风扫了一眼自己的鸡巴,马眼处的确正往外渗出透明的ye体,即使如此,杜成风的少年心性也不允许他示弱,“你个sao东西,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干过,等我带完套,看我怎么干翻你。”说完,就在口袋里四处翻找避孕套。
楚元义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干,但还是想争取一下有没有逃避的方法,毕竟成天被男人艹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嫌脏你就别干呀,赶紧把老子放开!”楚元义气哼哼的道。
杜成风没有回应,仍旧专心致志的寻找他的套子,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一个。
“我之前是得罪了你,但我也不是成心的呀,我这一个底下的人,那里敢主动开罪你这样的大人物,刚刚你也拿钢棍捅了我,咱们两次好不好?”
楚元义瞄了一眼杜成风露在外面的Yinjing,也不知道是吃什么激素长大的,跟他大哥杜成宇的孽根有得一拼,都说不清到底是谁的更大些,难道他们杜家的基因都这么好吗?
杜成风撕开包装后,拿出一个淡蓝色的套子,比划一下后就往自己硬邦邦的Yinjing上套。
看着那明显还不是最佳状态的Yinjing,楚元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终于得了空的杜成风笑得一脸灿烂的走向楚元义,“准备好了吗?”
见这家伙软硬不吃,楚元义也懒得再和他装蒜,“要干就干,问东问西的你是不是不行啊。”
楚元义这句话Jing准的踩到了男人最忌讳的雷点上,杜成风嗤笑一声,脱了脚下的运动鞋,穿着白色的袜子爬上桌面,扶着自己的鸡巴就直接往楚元义的rou逼里捅去。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干男人,要是你能让我干舒服了,咱们的事就算两清。”杜成风压在楚元义的身上,一脸yIn邪的笑道,“还别说,你这saoxue里面真挺舒服,又shi又紧,要不是知道你那些劣迹斑斑的事情,我都tm以为你是个处了。”
硕大的rou棒莽撞的顶进楚元义的花xue里,在他的Yin道内肆意的行凶,跟个未经人事的愣头青似的,被捅得难受的楚元义脸色发白的道:“你tm才是处吧?”
没想到他喊的这一嗓子竟让杜成风纯情的涨红了脸。
得,看这表情,不用多说了,这小子还真是个处男,真tm艹蛋,怎么连这种荒唐事都让他给遇上,敢情他是想拿自己练手呀。
“处男怎么了,处男照样能把你Cao得服服帖帖。”杜成风缓过劲来,掐着楚元义的脖子恶狠狠道,边说还边加大下边艹弄的力度,直把楚元义的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少年心性最是刺激不得,一激动起来保准上火,楚元义屡次三番在杜成风的雷点上Jing准踩雷,让杜成风暗暗发誓,不把楚元义干得死去活来,他就不姓杜!
做爱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遇到生手,尤其在楚元义把对方激得上了火气后,杜成风一心想在楚元义身上挣回面子,只知道横冲直撞,干得毫无章法。
苦了的也就只有楚元义自己了,坚挺的rou棒在楚元义xue内捅得越来越深,好几次都重重顶在楚元义的花心处,弄得他一个哆嗦,两条腿跟面筋似的软在两边。
楚元义一双如寒潭一样冰冷的眼眸朝着杜成风瞪去。
不料杜成风笑眯眯的道:“你这眼神挺勾人的。”说完,就干得越发起劲,两只大手扶着楚元义的大腿,“我大哥真会挑人,你这样貌看着周正,实际骨子里就是个欠Cao的浪荡货色,身材也挺不错,尤其是这对浑圆的屁股,简直就是天生挨干的料。”话毕,一巴掌拍在楚元义丰满的肥tun上,“啪”的一声清脆无比,随后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