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留下惊艳的事迹和赞叹掌声,秋秋成了唯一的见证人。
…
变成小孩后,烛鹤似乎懒怠了许多,收拾了一番倒在床上,高强度使用灵力和路途的疲惫变成睡意在他身上挥散不去,烛鹤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合上了眼。但是自从逃下了山,他就没睡过安稳觉,梦中总是回忆前尘旧梦,而且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这次也毫不例外。
……
记得是第一次下山历练的旧事了,烛鹤以为自己忘了差不多了,但在梦中倒是清晰了起来。
…
‘‘师尊,鹤儿不想那么快回去。’’烛鹤牵住慈清越的袖角,撒娇的摇晃着。慈清越淡色的唇越抿越紧,最后还是没能遭住徒弟的请求,在京城中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两位是住店还是打尖?’’掌柜坐在桌柜后面低头点着账目。
‘‘住店,一间上房。’’冷冽的声音答道,却因为施的小法术而不引人注意。手中凭空出现了一颗珠光宝石气的孔明珠,掉在桌台上的声音清脆悦耳,掌柜惊了一下,抬头看向这位阔绰的客人,才发现两人都带着斗笠,他心中奇怪这两位公子关系怎么那么好,但机灵的没说什么,只是马上笑脸相映,招呼小二带二人上楼。
烛鹤不喜欢用净身决,赤裸着身体坐在浴桶里,鸦翼般的睫毛被水熏shi,倒是生出几分可怜,露出几分窄的肩膀,乌墨一般的长发披在赤裸圆润的肩头。
‘‘师尊,今日去滟春楼是做什么的?’’烛鹤问向闭目养神的师尊。慈清越拿剑的手抖了抖,睁眼看向烛鹤,体会到了寻常家做长辈的难处。
烛鹤是当真不知道的,山上连个话本子都没有,情情爱爱对他来说更是一窍不通。慈清越习惯性审视的目光在眼神扫过徒弟平坦的胸前时,烫到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不做什么。’’他生硬的问答,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跟着下山。烛鹤看师尊不想回答,赌气的沉下了水面,头发就像海藻一样飘在水面上。慈清越看着烛鹤幼稚的举动,心中算着烛鹤会自己起来的时间,徒弟会闭气决,他是知道的。可是过了好一会,烛鹤还是没有浮起来的意思,慈清越脸色变得难看,快步走到浴桶前将人揪了起来。
水声哗啦一声甩了慈清越一身,水珠从白洁水嫩的脸上滚落下去,烛鹤赤裸着上身抱住了师尊,滚烫的热气扑了慈清越满面。
‘‘师尊被鹤儿骗到啦…快些告诉鹤儿滟春楼是做什么买卖的。’’烛鹤的脸红扑扑的,手揽着师尊的腰不松手。
怀中徒弟的身体香软,个子也抽条一样的张开,慈清越惊觉的发现十几年前领回来的瘦小孩子变了样,在他的教导下蜕皮成长,唯一不变的是那孩子脾性和涉世未深的天真。
慈清越的鼻息重了一瞬,马上推开了烛鹤。他什么也没说,就连平日里一尘不染,如今沾了水的衣袍也没用术法弄干净,颇有些狼狈的破窗走了,临走时还不忘给这个房间加上禁制。
吹了好一会冷风下身恶心的物件还是没有软下去,慈清越冷冷的目光掺杂着厌恶。
他居然,对自己养大的徒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
外头的风吹刮着珠帘,申时金乌的光照在塌边,为熟睡中仍在皱着眉的小公子镀上一层朦胧的光。一个黑影立在旁边,模糊虚幻,但可见是个人形。黑影在塌边,一动不动的看着熟睡的烛鹤,桌子上的剑激动的嗡鸣着,黑影的手在剑上敲了一下,那剑瞬间就没了动静,只余细微的颤抖,好似在害怕着黑影的压迫感。
一双凉意的手摸上了烛鹤的眉心,轻轻按揉着,想为他抚平皱着的眉心,在触摸上那光滑软柔的小片皮肤时,力道却忍不住重了些。终于在等眉心皮肤已经红了一片时,黑影放松了力度向下划去,它描绘着烛鹤稚嫩的五官,终于摸到了那饱满红润,上唇翘起弧度,唇珠饱满的嘴巴,在睡梦中无意识张开轻微做着吸吮动作。烛鹤从小都有这个毛病,在是婴儿时就知道自己异于常人的病弱,要想吃饱只能费劲力气吮吸才能吃到母ru,这是天性,也成了一个习惯保留到了现在。
手指迫不及待的伸了进去,感受到舌头shi滑柔软,带着点吮吸舔弄的力度含着自己的手指时,黑影的呼吸乱了一瞬,随即又伸进去一根,嘴巴便合不拢了,两根手指搅弄着,模拟着某个动作往伸向深处。
‘‘呜呜…’’烛鹤小兽一样呜咽了一声,不安的扭动了两下,上下两排牙齿想要合拢,却被轻易的分开,他挣扎了一会儿,含糊的梦呓。小勾子一样刮着人心。
‘‘师尊…’’
黑影一震,抽出了手指,带出晶莹的银丝,低下了头,与烛鹤鼻尖对着鼻尖:‘‘鹤儿口是心非,说着讨厌为师,却在梦中喊出了我的名字。’’声音清冷磁性,穿透性极强。慈清越的分身显出了形,眼神牢牢的锁住床上的人。‘‘是不是心里有我…’’
‘‘鹤儿不答应,为师就当鹤儿默认了…’’慈清越自问自答着,对自己得到的答案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