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时夕阳正是最美的时候,刘姨掐准了时间正好在往餐桌上布菜,落地窗被折射出刺眼的光,地板也亮澄澄的,这样聚集的光线反而让蒋知一有些无地自容,耳边一朵鸡蛋花像是要烙穿他的皮肤。
“唉哟我跟小蒋真是有缘分,以前从没没炸过鸡蛋花的,今天试着炸了一次,没想到小蒋也戴了鸡蛋花。”刘姨将最后一盘炸鸡蛋花端了出来,花瓣裹在被炸得金黄酥脆的面糊里,金里透白,看起来很是不错。
Aye跟着笑了笑,手拍在蒋知一的肩上对他说:“东西放下,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Aye说完就上了楼,也许是还要忙别的什么事,晚餐只有蒋知一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慢吞吞地吃饭,那盘鸡蛋花就摆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但蒋知一却看都没有看,更别提动筷子了。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房间里重新变得一片昏暗,只有餐桌上一只莹润的白色花瓶还在泛着光,一把紫色的睡莲插在里面,花瓣像层叠在一起的利刃,它象征着薄情,短暂的爱。
耳边的那朵鸡蛋花刚刚被他取了下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不知道为什么,蒋知一的心跳如擂鼓。
为了不让刘姨说嘴,蒋知一夹起了一朵炸鸡蛋花,小心地咬开一朵花瓣,属于植物的芬芳在口齿间蔓延开。
蒋知一一边吃一边想,他吃下象征着重生的花,会有可能重生吗?
吃完晚饭蒋知一就上了楼,刘姨做完最后的打扫也离开了,大门被轻轻地重新关好,别墅内的冷寂又在往上蔓延着。
Aye还在书房里打着电话,听起来有点像缅语,走近了听又像是高棉语,总之蒋知一听不懂,只觉得说得还可以,同样都是黏着性很强的语言,高棉语说得好,泰语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将书本摆好。
aye起身走了过来,紧贴着坐在蒋知一身边,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伸进将之的衬衫下摩挲着他的锁骨,少年人的身上很干净,几乎闻不到什么香味或是汗味,只有单纯的rou体的气味。
被摩挲过肩上的一小块淤青,蒋知一打了个冷颤,微弱的气息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鸡蛋花呢?”aye挂了电话,在他的耳垂上捻着。
“碍事,丢了。”
“炸鸡蛋花好吃吗?”
“好吃。”
拨算盘一样,拨一下响一声,还是不情不愿的那种,aye没再继续这种无意义的对话,侧着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抽离蒋知一的身体,拿起书示意他开讲。
上次根本就没有讲多少,元音都还没念完,蒋知一重新开始从第一个元音读起,黏腻的声调在他的嘴里来回转换,每念一个,气氛就变得暧昧一份,连台灯的暖黄灯光都变得粘稠起来。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做的祟,不过大概率还是aye,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蒋知一带着心思来的,注意力早就不在书本上了,他想拉开距离,但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诫他不要躲开。
他需要七十万,需要给蒋念一一个稳定的生活,他只能赌上自己,一具廉价的身体。
近到呼吸都纠缠不清,蒋知一被aye压在Yin影里,还是上次那种姿势,双腿被膝盖撑开,书早早地就掉到了地上,书页散乱着被压出褶皱,蒋知一的大腿内侧也被蹭得一片红,他的腿上、身上明明遍布的是绿潭一样的淤青,但现在那些淤青却在泛着红,两种颜色碰撞出一个敏感易碎的蒋知一。
Aye的脸上是玩味的笑容,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腿溜进短裤里,轻松地就找到了内裤边,他并不急着将手掌整个伸进去,而是先伸进去一根手指,慢慢刮过颤栗的凸起着小颗粒的皮肤,然后是两根,抚摸过胯骨下面的一小块平坦,最后是用整个手掌罩住少年软趴着的Yinjing上。
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蒋知一的双臂几乎撑不住自己摇晃的身体,他的腰下意识地挺起,肩颈却向后仰着,头发软软地垂下,露出冒着细汗的额头。呼吸不顺的缘故,蒋知一的嘴里小声地呜咽着,泛红的眼眶里噙着一汪眼泪,也是摇摇欲坠的,像是承受不来这样刺激的触感。
内裤很紧,再加上短裤用腰带紧紧地扎着,aye的手并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但即便是这样他也能让小知一缴械投降。Aye改变了策略,不再移动,稍稍往后退出一点手掌,两根手指夹住蒋知一半硬的Yinjing,忽轻忽重地揉捏着。
“啊......”
蒋知一半腾空的腰肢难耐地扭着,双脚在无力地滑下,最后抵在aye的腿间,他在勃起,但勃起到一个程度后却被裤子给压制住了,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腹还在里面作恶,蒋知一几乎崩溃。
“求求你,不要......”蒋知一的脚胡乱地蹬在aye身上,他已经完全躺在了沙发上,而aye半跪着压在他身上,脸上的表情是截然相反的悠闲自得。
“不要什么?”aye猝不及防地加重了力度,感受到指尖的粘腻shi润和身下人止不住的颤栗,心情出奇的好,积压了一个星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