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力和经验,还是以前约过的性经验看来,只有拿鞭子握多了的人,在这儿才会有手茧。
他不禁用大拇指指腹反复搓揉着那块儿茧子,就连对方握着的手有些微微发力都没有感觉出来。
“我说……”盛书文被他这么毫不掩饰地摸得有些不悦,“哥们儿,你是gay吗?”他直言不讳道,虽然只是随口一说的猜测,但因为对方这个动作实在具有迷惑性,要放在圈子里,那可是赤裸裸地勾引示好啊。
盛书文也没想到自己能一语中的,先被看穿的沈豫和似触电般的想缩回手,“你有毛病啊?我不是。”却发现手被对方紧紧握着根本挣脱不开,“你干吗?”他忽略了对方的质疑,警惕地问道。
“普普通通握个手,刚见面就这么又蹭又摸,你又干吗?”盛书文不悦的反问,对方这副模样几乎印证了事实,自己有种被吃了豆腐的不悦。
沈豫和连忙实话实说地解释着,“我是看你手上有块茧子,想摸摸看猜猜你是什么专业,我学法医的下意识,没别的意思!”确实是下意识,就连现在他的指腹都没有离开那块茧子的位置。
盛书文一愣,自己这手上的手茧确实是寒假的时候用祁辰练鞭法时留下的,他甚至记得当时他还吐槽说这鞭子手柄不够舒服,都能把他手给磨出茧。
似乎差点被人揭开秘密的感觉,别说他发现沈豫和这副反常的模样是gay无疑,对方也差点看出来他用鞭子用得多,这场握手的对决,他们谁都半斤八两。
“不是,你能不能松开我啊。”沈豫和也有点不舒服,见盛书文居然还在愣神,两个大男人握手一个瞬间动作握了个三四分钟属实有些奇怪,不是问题也能握出问题。
话听到耳朵里,还没等盛书文回神,沈豫和率先因为不适,居然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一抓挠盛书文的手腕,一瞬间火辣的疼痛让对方嘶疼一声,下意识地终于松开了沈豫和的手。
“你他妈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不会好好说话吗,还用挠?”盛书文捂着手腕处被沈豫和抓出来的五道抓痕,白色的印记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兀,直至逐渐演变成了凸起的微红。
沈豫和没搭理他,只是白了他一眼似乎回了一个“你活该”的眼神,同时也收回手搓揉着被盛书文刚刚并不怜惜的紧握的关节,还被对方吐槽一句,“是你抓的我,你手又没事,还嫌自己费劲儿了?”
盛书文一脸怨气地瞪着沈豫和,却同时也注意到对方手腕处的端倪。
现在是初春,虽然宿舍里较外面暖和,但是还是多多少少得穿的厚点,沈豫和一件卫衣之下又套了件白大褂,刚刚垂着握手没看出来,现在由于胳膊抬起竖着,衣袖往下滑落,才让人看见了他手腕处的一圈红痕。
玩绳子玩得很好的盛书文用绳师的直觉告诉自己,那肯定是麻绳捆出来。刚刚被人怀疑用鞭子留下手茧的他,现在也同样观察出对方的问题,让盛书文不悦皱着的眉头,似是看到同类人般的舒展开来。
沈豫和似乎是看出了盛书文对他手的过度重视,收回了刚刚瞪视的目光,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把衣服袖子撸上盖住手腕的痕迹,也停下了搓揉双手的动作。“朋友,咱们第一天见面,你这是又在想什么?”
刚把对方捅破为gay的盛书文倒也不避讳,毕竟他对这个古怪室友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刚进门的那个瞬间,既然对方能毫不客气地挑床位又使唤他关门,那他自然也就不跟这位好兄弟藏着掖着,眼神还是落在被对方刻意遮掩着的手腕上,眉毛一挑,像是在问话。
尴尬的沈豫和极力掩饰着,脑子急转不知道怎么扯谎,最终选择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理由:“别看了,我一个学法医的,天天用扎血带绑自己输液练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法医也需要练扎针输液吗?”盛书文轻蔑地从嘴角撤出一句冷哼,沈豫和显然没有说实话,不过他也不好追究。“而且我又没问你,你这么乖的吗,直接回答。”
沈豫和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也可能是内心的某些敏感点被戳中,语气并不好地回怼“说谁乖呢,你他妈别那么恶心,我不喜欢这种形容。”他佯装硬气道,却也回想起刚才的局面,对方问都没问自己倒上赶着解释无异于贼喊捉贼。
麻绳和扎血带绑出来的勒痕是完全不一样的,别说专业绳师,但凡玩过捆绑的人多少都能分辨出来。谁这辈子没输过液,扎血带再怎么勒那也是不规则的红痕,痕迹也没有纹路,圆润单一的很;麻绳就不一样了,先不说比市面上常规的扎血带都要粗糙,为得就是更能刺激被缚者的皮肤,而且大多数的麻绳都是米兰绳,一圈圈的拧成麻花状,留下的印记也是错落有致,那种勒痕下的皮肤才会更加美观。沈豫和的解释就是掩饰,还是个很容易就能揭穿的谎话。
可玩SM又不是淫魔,他们谁也没有变态到一见面就要拆穿,然后主人爸爸奴隶贱狗的来一炮,同在一个屋檐下,更难掩尴尬。
两人又对视几眼,看对方都没有说话的动作,几乎用眼神交流一下,似乎意在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