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自仪的床很大,上面还铺着床旗看起来跟酒店似的。蔡星洲环视一周,只觉得这个房间虽然宽敞但不像是有人常住的样子。
“毕总平常住这里?”他顺从地被毕自仪压倒在床上接吻,喘息间问道。
毕自仪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在他嘴边敷衍的应了两声后又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嘴巴堵住了,他不得章法地乱啃一气,一副饿虎扑食的模样。他双手还被缚在身后,全身的支点都在蔡星洲身上,把蔡星洲压得闷哼起来。
“……啧。”蔡星洲伸手把毕自仪微微推开一些,凝视着这对充满欲望双眼,“接吻可不是这样的,我教你。”他倾身上前,先是在毕自仪唇周蜻蜓点水地一点,再用灵巧的舌尖把毕自仪锋利的唇线浅浅勾勒出来,直到引诱得他那条潜藏在嘴巴里的舌头也迫不及待地冒出头以后轻轻把它含住,接着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吮吸着它。
毕自仪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一个吻都能让自己双腿发软,那条在他口腔里作乱的灵活舌头还带着浅浅的酒香,他忍不住去追随这个曼妙的滋味。在他被刺激到走神的瞬间蔡星洲乘胜追击,翻身把他压在了身子底下。
蔡星洲又在毕自仪唇间流连了一会才缓缓与他分开,一道晶莹的水丝在两人唇间拉起弹开,缀在了毕自仪的灰色外套上边。
他直起身取下自己鼻梁上的眼睛将它细心叠放进自己胸前的口袋里,看着衣衫不整的毕自仪笑着理了理自己身上几乎连纹丝未动的西服:“毕总你家有套吗?”
毕自仪被吻得神魂颠倒,他板正的发已然散下来盖住了过于锐利的眉毛,再加上被吮吸得红润充血的唇,他此刻褪去了职场上的Jing明能干的外壳,反而像个初出象牙塔的富家少爷。他还没从这个吻的余韵中走出来,虚虚把头往床头柜的方向一点:“在柜子里有。”
“好。”蔡星洲走过去拉开床头柜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两盒还未开封的安全套静静躺在里面。他伸手把它们拿了出来,一边拆一边凝神看上面的小字:“冰感大颗粒?原来毕总喜欢玩刺激的。”
毕自仪被公开处刑后莫名有些羞耻,但想到一会儿是自己戴上这玩意把蔡星洲按在床上干得欲仙欲死顿时消了火气,自傲地看着蔡星洲:“蔡总趁现在能说就多说点吧,免得待会只能躺在我身下呻yin。”
蔡星洲看他掠过绯红的脸后心中那个想要狠狠欺负他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他缓缓走过去,故意将皮鞋重重踏在地板上营造出具有压迫感的氛围:“好啊,那我们开始吧,我等不及啦。”他解开毕自仪的皮带,把它绕过捆住毕自仪双手的领带后往床头一系,一个简易的固定器就完成了。
毕自仪现在半点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任人鱼rou,一点微妙的不安油然而生,他颦蹙眉头质问道:“你要干什么?把我放开让我自己来。”
“不急,刚刚毕总屈尊降贵伺候我,现在就请让我来伺候你吧。”蔡星洲在毕自仪唇边落下一个吻后微微抬起头,用含笑的眼含情脉脉看了一眼毕自仪,登时毕自仪心头像生出了几只小猫一样抓心挠肺的痒了起来,心中那些怀疑骤然消去,满眼只剩下了眼前的美景。
见到他默许自己行为后蔡星洲一路往下,路过喉结时用舌头勾引地舔弄了几下,毕自仪受不住这种痒意高高仰起头颅,把脆弱的要害全然暴露出来。蔡星洲见到他紧闭双眼的样子深知找对了地方,于是坏心眼的在这枚圆珠旁流连了一番,甚至还用温暖的唇将它整颗包裹了起来。
同时他双手也在悄悄往下延伸,将一路纽扣解开后不忘在毕自仪胸前挺立的两点上煽风点火,竭尽全力挑逗它们。
毕自仪只感觉身体被蔡星洲碰过的地方都像遇火的柴薪一样瞬刻就被点燃,特别是在没有被触碰到的皮肤接触到空调带来寒冷对比下尤为明显。细碎的喘息从他情不自禁张开的唇中间溢了出来,填满了偌大的卧室。
蔡星洲一边挑逗一边还分出神来关注毕自仪的状态,见他渐入佳境后慢慢把他的裤子褪下,全身上下只留了敞开的上装。
他从毕自仪身上挺起身子,拉开西裤拉链后放出自己的性器,用牙齿撕开保险套后给自己戴上。
身上的热度突然褪去,毕自仪后知后觉地睁开眼,恰好撞见了几乎寸缕不挂的自己和除了裸露着性器以外还称得上衣冠楚楚的蔡星洲。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他有些难堪,他想合拢腿却被发现他意图的蔡星洲制止了。
蔡星洲用膝盖顶开了他即将拢上的腿,西裤上与皮rou相比较为粗糙的面料滑过毕自仪腿根把他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难耐地喘息两声后才发觉自己选好要用在蔡星洲身上的避孕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在了蔡星洲身上,他又是惊悚又是羞恼想往后退然而被捆住的双手限制了他的行动。
蔡星洲拉住他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刚缩回去一点的距离又被无限拉近了。蔡星洲挺身在他细嫩的腿根顶弄了一番,性器上的冰感大颗粒果然不愧于它宣传上的功效,只是在外边触碰都让毕自仪感觉到一定的刺激。
他红了脸,狠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