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被压在沙发上的毕自仪先是脖子一松,接着双手一紧,感觉有什么带状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手,随后压在身上的热量迅速剥离,沙发随着重量的消失往上弹起。
“啪。”灯被打开了,白色的光毫不留情打在他已经适应了黑暗的虹膜上,激得毕自仪反射性闭上了眼睛。
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落在实木地板上,向他的方向走来。他被人捏起下巴,被迫侧过头去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这个戴着方框眼镜的男人。蔡星洲托着他的下巴左右转了转像是在观察一件商品,玻璃片后的眉眼带着一点嘲讽:“想问我怎么没有晕过去?毕总怎么这么好骗,我酒Jing过敏,你倒过来的酒我全都吐在餐巾里了呀。”
他把毕自仪从沙发上拉起,瞄准客厅里面最大的那把椅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顺带把毕自仪推到了脚边的地板上,冷眼看他不甘地挣扎着。
“别解了,你领带质量不错。”他翘起腿,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漫不经心哈了口气后拿出眼镜布在上面轻轻擦拭着,“你想Cao我?”
被直白地戳破了心思的毕自仪瞬间停止了挣扎,他挺直上身凝视蔡星洲,等待最后的审判。
“这样。”蔡星洲居高临下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毕自仪,嘴角勾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抬起皮鞋,用前端勾起毕自仪的下巴,下流地指向自己的胯下:“你给我舔它,把我舔舒服了,我就给Cao。”
“……真的吗?”果不其然毕自仪呼吸瞬间粗重了不少,他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赤裸裸的盯着蔡星洲的脸。
“废话。”蔡星洲满意地见到眼前男人这副不可自控的模样,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他慢慢放低脚往男人的下身滑去,路过胸前两点时还不忘刮蹭两下。
“哈……”他的衬衫在蔡星洲解开领带的时候就已经被扯开了大半,所以此刻他的ru头毫无间隙地被皮鞋蹂躏挤压。鲜少见光的敏感处受到刺激,毕自仪不自觉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或者,”那只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脚还在往下滑,直到落在他身下半勃的Yinjing上。“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我可以现在就放你走,然后去找其它能够满足我的人。”蔡星洲漫不经心的用皮鞋挑逗着他的Yinjing,这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奇妙触感给予他的快感强烈的要命,尤其施予人还是他一直肖想的人时。
“不准,我不准你去找别人。”毕自仪双目赤红,这张平常伪装的很好的脸此刻流露出的情欲让蔡星洲血脉喷张。他被缚住了双手,只能膝行向前用牙齿叼住蔡星洲的西裤拉链往下一拉。那粗长的Yinjing毫不客气地弹起,“啪”一声打到了他唇边。
熟悉的气息。无数个深夜毕自仪靠蔡星洲的贴身衣物聊以自慰,早就把他的气味牢牢铭刻在心底。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冰冷的替代物而是蔡星洲温热的实体。这个认知让毕自仪兀自沉湎在深不见底的欲望泥沼中,他虔诚地亲吻蔡星洲炽热的Yinjing,颇为挑逗地用舌头在顶端戳刺几下后毫不犹豫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毕自仪没什么服侍别人的经验,又急着动作,第一口就把蔡星洲含进了过深的地方。阵阵窒息感涌上他的脑海,喉咙深处的异物刺激到他几乎反射性呕吐,但他贪婪地不肯放走蔡星洲。他忍住生理反应,保持这个深度轻轻往上一瞥,蔡星洲情动时绮丽的面容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的心底。
蔡星洲被他突然的一个深喉刺激到差点Jing关失守,好不容易忍下射Jing的感觉后面色已经染上几分薄红。他半仰脖子,性感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缓慢滑动,还有几颗晶莹剔透的汗珠缀在一旁活生生一副任君采撷的艳丽模样。
也许是他失神太久了,蔡星洲涣散的意识逐渐回笼,眼珠向下一瞟正好和他不堪的模样对上。蔡星洲恶劣地挪动右脚,不轻不重地在他的性器上磨了两下:“怎么不动了毕总。”
脚下的毕自仪的性器已经全然勃起,顶弄着那个布料昂贵的西服想要挣脱出去。蔡星洲有些惊讶,同时一只手挪到了毕自仪后脑勺轻轻抚弄他的头发:“毕总原来这么sao啊,舔别人的性器自己还能兴奋成这样。”
毕自仪被堵住了嘴巴讲不出反击的话来,只能闷哼几声后口舌并用紧收喉咙泄愤。这下蔡星洲再顾不得调戏他,胯重重往前一挺,本来放在毕自仪脑后的手也抓住了他梳得整齐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伴随着强烈的呼吸声最终交代在了他喉咙深处。
“咳咳。”毕自仪被呛到了,他吐出嘴里的Yinjing侧过脸去缓了好一会才停下。他重新直起上身凝视着蔡星洲,欣赏蔡星洲沉醉在高chao余韵时的模样。他双眼迷离,胸膛还没有平息起伏,跟毕自仪幻想中的高chao样子相差无几,一如既往的诱惑着他。
蔡星洲回过神来,脸上还带着一些高chao后的慵懒。他朝毕自仪勾勾手:“过来,离我近一点。”高chao后他比平常还要低沉一点的嗓音在毕自仪耳朵里有如塞壬歌声一般诱人。毕自仪听话地又向前了一些,蔡星洲只要抬手就能碰到他。
蔡星洲低笑一声,戏谑地表扬:“毕总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