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一年多来唯一给弗里德回了一封信,和那半边兵符一起寄了出去。
信上只有两个字:“一样”
是在回复那句念你。
情理之外却又意料之中的,弗里德有了伊西给的一半兵符几乎是毫无阻碍的进了城。
宫中封锁消息做的很好,百姓们不知道这是逆臣,仍旧以为是功臣凯旋,打开城门夹道相迎。
伊西站在人群中,弗里德一眼就看到了他醒目的白发。
他并没有下马,经过时直接伸手把伊西拽上了马鞍,伊西显然被吓了一跳,微微睁大了眼。
弗里德笑得开怀,调转辔头扬鞭一抽马肚,马儿厮鸣一声竟然转头向城外奔驰而去。
伊西:“去哪儿?”
弗里德不应声,只把他圈在怀里,继续傻兮兮的笑。
他们甩开身后的道路、城门、人群,伊西挣扎累了已经安分下来了,不知跑了多久,连马儿也疲倦了,弗里德终于放下马鞭,任由马儿自己散漫的行着。
这里是一处牧场,人烟稀少,只有零星几只绵羊悠然的在吃草。
“这里是你的庄园?”伊西忽然福至心灵。
“也不完全是,是继承我那位公爵父亲的。”弗里德说着,抱着他的手也没有放开。
伊西还有些腿软,从前哪怕是巡游时他也没有坐过这样的烈马,如此矫健有力,颠的人头晕。
弗里德注意到了,问了一句:“不舒服吗?”
“……还好。”其实有些难以启齿,他的腿内侧被马鬃刮的有些难受。
“是哪里不舒服?”弗里德直接无视了他的回答,目光梭巡似的检查:“是这个姿势不舒服?还是头晕?”
“没有。也许是不太适应,过一会就好了。”伊西扯谎道。
“前言不搭后语的,还学人撒谎呢。”弗里德笑了笑:“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你要不说我等会把你扒干净了一寸一寸检查。”
“你总这么轻浮。”伊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弗里德亲了亲他的耳垂:“你不怀念吗?不想我吗?”
伊西没有办法描绘看到他那一刻的惊喜。
云如轻舟,人chao拥挤。他眼里却只看见了弗里德,他其实很想他。
可他生性不善言辞,只是揪住弗里德的披风,将他扯近自己,像那天临行前一样,亲吻了他的脸颊,轻声道:“欢迎回来。”
弗里德受宠若惊,从身后抱住他,手绕到身前解开了他的外袍,探进衣襟里抚摸想念已久的肌虞。
触手温润,萦怀都是他独特的气味。
弗里德把他抱在怀里像捧了一手天山上最圣洁的白雪,让他爱不释手。
伊西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美人在怀,气氛正好。有什么不可以的?”弗里德已经剥开了他的上衣,衣服半挂在他手肘,裸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至少,……先下马。”
“没必要啊,祭司大人。” 他的手指已经伸进裤中挨着软弹的tunrou挤进那处幽xue:“这样也别有一番趣味不是吗?”
“会、有人。”伊西蹵起眉,脸上染了一层霞色。
“我早派人传信把人全赶走了。”弗里德的手指在里头匆匆戳刺开阔了几下,得到伊西低促的闷哼后,吻了吻他的发旋,继续道:“你只需要,抱好我,感受我就行了。”
伊西还没来得及追究他的早有预谋,身体里作祟的手指就撤了出来,换上了更炽热粗大的东西,急切地一下顶入半截。
草草开扩的xue眼敌不住这般攻势,紧闭的xue口被撑平了褶皱。
“嘶!”伊西惊得捏住了他的小臂:“你别乱来。”他低下头,白发搂在前胸,漏出一片脆弱的后劲,看上去比最光滑的nai糕还要莹润光洁,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弗里德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他轻轻在他后颈处咬了下去,像是大猫叼住只属于它的猎物,留下一圈标记似的浅浅的牙印。
伊西衣衫半褪,裸露出结白的胸膛,绸裤挂在膝弯,被他咬的微疼,却只是夹紧腿,一言不发的受了。
伊西觉得自己今日实在太不应该了,连这么白日宣yIn不知廉耻的事情都纵容他做下了。
不,其实他从遇见弗里德起就一直在不断的让步破例。
从那支他从不应邀的舞,或者更早开始。
想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退让了这么多。
在神也看不到的地方,许他特例,为他偏爱。
“嗯!”弗里德突然狠狠挺腰,伊西吓得惊喘一声,飘远的思绪被拉回。
“怎么在走神?”弗里德从背后看不到他的脸,只看见丝缕白发遮掩下清隽的下颌:“我这才走了一阵,已经这么没有吸引力吗?这种时候还在想什么?”
看得出来弗里德不满他的分神,进出间用了点狠劲,赌气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