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成那边还硬得发烫,苏景蓝却一滴都不剩了,进入白银市以来,他几乎没好好休息过一天,吃得也差还经常挨打,年纪轻轻身体就虚弱得不行,哪经得起这样折腾。
他被强行提着腰站着,屁股里的东西对准了前列腺猛顶,这个变态还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硬着很寂寞,非要强迫他陪着一起硬起来。
苏景蓝感觉自己累得随时要倒下去了,他的双腿不住地哆嗦,胸口像跑了一整场马拉松一样剧烈起伏着,杨延成坏心眼地松开控制住他的手臂,他便自暴自弃地往前栽去。
杨延成本想看他手忙脚乱控制平衡的蠢样子,却没想到他会直接往前倒,连忙伸手又将他扯回来。
“景蓝哥,你想让我快点射是吧。”杨延成在他耳边吹起,“可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激发不了我的欲望啊,这可怎么办呢?”
“那你直接掐死我算了。”苏景蓝绝望地说道,“反正不是要被你玩死就是要被送去割腰子,还不如死痛快一点。”
“景蓝哥这是什么话,好不容易得了个漂亮的玩具,我怎么舍得呢。”杨延成将“玩具”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他试图在苏景蓝的脸上找到一丝因被侮辱而带来的耻辱感,可那人只是垂着脑袋,软着身子任他干。
靠!还真不如干个充气娃娃,杨延成不满地想道。
“你不是说要模仿gv男优吗?”杨延成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gv里的小受勾引人说什么话,你现在就怎么学。”
“那,哥哥Cao得我好爽?”
杨延成猛地往里顶了一下,苏景蓝差点一头撞在镜子上,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念着他的台词,什么啊,不要,太大了,要去了。
“你背课文呢。”杨延成依旧不满意,“叫这么假,gv里的0是这么叫的吗?”
“我演技就是这么差,我能怎么办。”苏景蓝感觉自己都要被逼疯了,他确实背下了半本gv小受的台词没错,但该什么时候说,怎么说,他也是真的搞不懂。
“说你真实的感受。”杨延成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一个直男,摇着屁股被自己最厌恶的同性恋Cao射了两次,我很好奇是什么感受。”
“肛裂的感受呗,还能有什么。”苏景蓝还是那副便秘的表情。
杨延成发狠地怼着他的前列腺顶,看着他在自己手中挣扎,喘得不成样子,他有心欺负身下的人,便掐着他的脸继续问话。
“说,说详细点,还有什么感受。”
苏景蓝被他弄得神智都不太清醒,只能颤抖着身子拼命摇头,杨延成只能放缓了身下的动作,给了他一口喘气的时间。
苏景蓝缓了半天才勉勉强强恢复过来,杨延成摇晃着他的肩膀,将自己的问题又问了一次。
“实在要说的话,就是感觉有一块特别大特别硬的大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苏景蓝诚实地回答。
杨延成给他恶心得脸都绿了,还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软了一半,他黑着脸把自己从对方身体中拔出来,拿起浴巾就要出去。
苏景蓝大惊失色,他这被干了半天,完了两万块还没到手金主就要走,连忙连滚带爬地扑到杨延成身前,挡住他的去路。
“你不能走。”苏景蓝挡住门与杨延成对峙,“还没做完一次,你还不能走。”
“你还上赶着让人嫖啊。”杨延成调侃,“那真是不好意思,你太没劲了,我不嫖了。”
“那你总不能白嫖吧。”苏景蓝急了,“你这人怎么拔屌无情,嫖一半说不嫖就不嫖了,还不给钱,你这不是玩儿我吗?”
杨延成不再理他,伸手扒开他就去推门,苏景蓝急得满脸通红,心一横,手一伸,就拿捏住了杨延成裆部的要害部位。
他不敢用力,生怕一使劲把对方弄痛了直接被血溅浴室,只能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与杨延成对视。
杨延成明显也愣了一下,他出声命令:“你松手。”
“我不松,松了就没钱了。”
杨延成的脸色更黑了,他一个在整个黑街叱咤风云的黑社会老大,怎能沦落到被一个卖屁股的鸭子拿捏的地步,怎么能因为要害被掌控在他人手里便放弃自己的原则?
既然己方要害被掌控在他人手里,那自己也必须掌控住对方的要害。
他当机立断,伸手抓住了苏景蓝的要害部位。
“你松手!”苏景蓝惊呼。
“我不松。”杨延成拿他的话回敬他。
苏景蓝吓得脸色发白,他能感受到拿捏他要害的手很有力,握惯了枪的虎口处有一层粗糙的老茧,一看就是可以一把把他的东西拧下来的级别。
他一紧张手就开始用力,杨延成等得不耐烦了,上前一步直接卡住他的脖子。
他用的力道和巧妙,既不会让对方因窒息而昏厥,又足以带来痛苦感。
苏景蓝却以为对方要杀他,抓住对方要害的手不自觉地在窒息中松开,脸上也彻底失去了血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