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有一小段时间了,凉飕飕的风无孔不入地灌进房间,冻得江姜打了个寒战。
江姜没看准温度,只穿了件套头薄卫衣,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站起来把大敞着的窗户关紧,冷风被隔绝在屋外,背后的热切视线却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今天是他和温至一起值班,桌子上堆着温至带给他的小零食,这种吃的喝的江姜可以做到熟视无睹,毕竟温至总不能硬往他嘴里塞,可是他管不住温至无时无刻的注视,还好马上就要到下班时间。
手机嗡嗡震了两下,拉回了江姜的思绪,快步走回桌子旁拿起手机,是一则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
[江姜同学,明天早上开展的研讨会议需要六个名牌立架还有话筒,麻烦你现在取了送到会议室1225。]
江姜感觉有些奇怪,虽然确实有听部长说过明天学院里会举行会议,但是具体事务已经移交给其他部门了,再者他并不认识这位老师,为什么会直接联系上他?
[麻烦十分钟内送过来,很紧急!]
仓库在顶楼,和会议室有些距离,容不得多想,注意到手机的电量已然岌岌可危,江姜把手机充上电,抓起钥匙就往外走。
温至一刻不放地跟过来:“去哪?”
江姜自顾自往前走,压根不理他,温至也不灰心,紧紧跟在身旁,江姜越走越快,想把温至甩在身后,耐不得温至比他高腿也长,他都累得微微喘气了,温至还很有余地跟他讲话。
“江姜怎么不理我,还生我的气吗?”
“慢点走,别着急。”
终于走到仓库,江姜插上钥匙转了几圈,门就吱呀吱呀开了,仓库里面黑洞洞的,江姜轻车熟路走到第二排架子里面,借着门外微弱的光线翻找,温至也贴着跟进来帮忙:“好黑,不是已经报修过灯坏了吗,怎么还没人来修。”
江姜不理他,埋头找着需要的东西,清点了下已经找出来的,算着就差一个话筒的时候,门忽然哐地一声关上了,两个人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江姜越过温至往外走,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焦急中脚下不小心滑了一下,下一秒整个人向后撞进了一个牢靠的怀里。
两个人重重倒地,荡起了积聚已久的灰尘,铺天盖地而来尘土味中还夹带上了一缕不明显的铁锈味,江姜敏锐地捕捉到了温至隐忍的闷哼,担忧地摸索着想要确认情况:“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温至又发出一声急喘,连带着火热的气息直直喷在江姜侧颈上,在这带着冷意的傍晚一团火热的跳动的东西不容忽视地顶上了江姜的tun尖,蓦地门口又传来一阵钥匙反锁的声音。
“仓库这么偏僻,快晚上了又不会有人来,看来我们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温至的声音是同平常没什么不同的淡定平和,嗅着江姜身上久违的石榴香气,胯下的东西伴着跳动又胀大,更深地陷进江姜的tunrou里。
江姜忙不上确认门的事,温至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整个人把他圈在怀里,让江姜回想起了不甚愉快的回忆,可他连骂人都没什么攻击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种事,真的是......没救了!”
感受到江姜在怀里害怕地微微发抖,温至克制着自己,先往后挪了一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是啊,我喜欢你喜欢得快没救了。”
“之前我错了,”胳膊应该是被某种铁制品划到了,火辣辣泛着痛,膨起的性器也被没弹性的牛仔布料压得难受:“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我们两个之间的主动权,都交给你。”
温至的声音布满着藏不住的情欲:“你让我射我就射,你不让我射,我就一直忍着,好不好。”
刚才江姜一句不轻不重的训斥已经让温至很满足了,骂他也好,打他也好,只要别把他当空气一样不看他不理他就好,没期待着江姜能有更多的回应,已经适应黑暗的温至迷恋地盯着面前江姜的轮廓,试图平息身上的欲火。
蓦地一只手触上了欲痛难忍的那处,轻轻地揉动起来,温至心中的惊喜都化成一句句充斥着欲望的话,随着江姜的动作吐露。
“江姜,乖姜姜......”
“姜姜,再重点......”
江姜青涩地主动替他纾解,本来是阻碍的粗硬牛仔布料也成了催情的利器,把因他的坦诚情话所诱发的江姜指尖的颤抖忠实地放大传递。
“姜姜,姜姜......我好幸福,这不是梦对不对......”
黑暗中一切微小的声音都被无止境地放大,温至动情的声音布满了狭小的仓库,喘息愈发急促,欲望即将达到顶峰之际,江姜毫无预兆地撤回了手,整个人像个小炮弹一样弹起躲到了一边。
即将由最高点的过山车疾驰而下的过山车,慢悠悠地退回了出发点,温至无可奈何:“原来江姜是想这样玩我。”
江姜声音里忍不住的快意:“活该!”
两人沉默对峙了一会儿,门口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门被推开,昏暗的光线撒进室内,陆颂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