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拜托您了,母亲。」
努力撑直了身体,晴理的头低垂着
在外工作了一整天,Jing神一直吊着才不至於昏倒,他的身体已经没办法任他随心所欲的使用了。
「没有你拒绝的余地,而且向男人敞开双腿不是你最擅长做的事吗?」
我没有,晴理很想这样开口反驳,但他最後只是默默的点了头,说了句好的。
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这几天又感染风寒,又没有药能抑制发病。
他从来没有期望母亲能跟正常的母亲一样关心、他照顾他。
可是……
像是对待仇人一般百般的虐待挖苦他,各种打骂凌辱他。
昨天被用鞭子抽打的身躯还隐隐作痛着。
现在也依然发着高烧。
他真的会死,而母亲一点也不在意。
他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身体比较冷还是心了。
「不要再废话了,赶快进去。」
妇人冷眼看着失神的晴理,极为不耐烦的催促着。
然而少年只是站在那边一动也不动。
她不悦的皱起眉头,然後把少年用力推进了门中。
咖啦。
门被重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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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看到晴理就像饿的眼冒绿光的狼般将他暴力的拉进怀里,没用多少力就将他破旧的衬衫一把撕开,一手捏住他的脸猴急的吻着,大手不停揉弄着他小巧的tun部。
当男人终於插进去後,晴理紧缩在他怀里呜咽着,背部被鞭打出的伤痕完全撕裂开来,男人抱着他一下一下的大力抽送,每次深深的顶入都会在少年纤弱的腹部凸起一块。
「请您……慢些…………我受不住……」
明知道求饶没有用,但实在太疼了,晴理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但那双湛蓝的眼眸实在迷离惑人,往往引起反效果。
「你妈收了钱就是让我随便Cao你的啊,怎麽?谁准你提要求了?啊!?」
男人忽然握住他小巧的性器开始噜动,并将深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拔出一半後又猛的插入,力道又大又急,晴理小小的哀鸣出声,下意识的挣扎着,却被男人更粗暴的撞击着前列腺。
小巧的xue口被满满当当的插着,早就已经裂开了,内壁也充斥着大量的伤口,血混着其他ye体自交合处溢出。
少年身形纤细的可以清楚看见肋骨跟锁骨的模样,随着每下粗暴的抽插更显凌厉。
「老子还不Cao死你这小母狗!」
男人恶意的拨开前端,暴力搓弄着其下敏感的系带,两颗浑圆小巧的囊袋被残忍的按压着,痛苦远远大於快感。
「不要……那里…求——哈啊啊啊!」
男人的硕大挤压到子宫入口并尝试着破开,下体又被暴力玩弄,很疼,是超乎想像的疼,晴理无助的微张着唇尖叫出声,两眼几乎失去光彩,黯淡不堪。
在自己手上释放小束的白浊後,少年几乎失去意识,怀里冰凉的身体不停轻颤,双眼无力的闭着,鼻息急促,额头滚烫极了。
本来就病弱不堪,又被调教的敏感,营养不良的脆弱身体让晴理对性爱的承受度越来越低,他对於被侵犯的畏惧越来越深,但却逃不开这样每日每夜的粗暴折磨。
男人低下头叼起晴理姣好的唇瓣激吻碾磨着,他真的爱死了这个漂亮过头的小美人,哭叫的嗓音媚人悦耳至极,着迷的用舌掀开绵软的唇瓣揪住那可爱的小舌舔弄,并维持深深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抱起,边走边挺胯顶弄着,直到将他放在木桌上。
他将性器慢慢拔出,内里甚至还在挽留自己,男人神情怜爱的摩挲了下少年被自己亲的莹亮嫣红的漂亮唇瓣。
红白相间的混浊ye体黏腻的自xue口缓缓流下,被Cao肿的xue口外壁微微渗血,但仍在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男人进入。
男人咪起眼睛看着瘫软在桌子上,已经晕厥过去的少年。
虽然没有反应,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他看过最美丽的人了。
流泄在木桌上的银白卷发暗光浮动,衬着那如雪似般的绝美小脸,紧闭的双眸眼角带泪,长长如蝶翼般的眼睫犹闪着亮光。
让人更想狠狠蹂躏他,让他漂亮的樱唇只能吐出喘息哭yin,做到他再也受不了,彻底昏迷过去。
男人不急不徐的将仍硬挺高涨的性器放在少年的胸ru间,并将少年的胸硬挤出一个沟夹住自己一上一下跳动的火热开始噜动着。
虽然少年小巧平坦的胸ru无论大小还是紧致度都比不上家里的妻子,但他对这副小小胸部的爱是远胜过妻子的。
他用手挑逗着ru粒使其变的坚挺,那小小雪白的胸ru几乎包裹不住他,但少年绝美的脸庞跟曼妙的身体让男人几欲发狂,他就光靠这样射在晴理的胸部间,胸膛处覆上一片白浊,看上去好像是产ru似的。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