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他叫喊着射在我腰腹上,他喘着粗气色情地掀开我的背心,把自己的Jingye全都抹在我的腹肌上,像是在用Jingye作画一样描摹我的轮廓,一边压着我的起伏的腹肌说:“好可爱。”
我索性直接把背心脱下来扔到一旁,本来宽松的短裤被水完全浸shi后也shi哒哒地粘在腿上,我刚想一起脱下来,他的手就伸进水里、隔着短裤握住了我的鸡巴,给我吓得一激灵,本来硬挺的东西又胀了些。
“已经硬成这样了吗?”他在我肩头对着我的耳朵轻笑,耳根烫得厉害。
确实,我从他牵着我的手摸他的saoxue的时候就开始硬了,他叫一声我就硬一分,直到看到他白花花的Jingye,我已经硬得不像话了。
他隔着chaoshi的短裤上下抚摸我的鸡巴,摸得我身子抖了抖,只想挺腰往他手里撞。可是他按着我的腰,虽然力道很轻,但是没有他的许可我一点也不敢动,只能颤抖着身子手撑在浴缸边沿看着他。眼泪已经不在流了,但眼眶还是chaochao的,红着眼恳求地看着他。
他握住我,用拇指揉搓我的gui头,一阵酥麻的快感窜上来,我弓着身子倒吸了口气,生生捱过了这一波快感,因为他还没让我射。
“想射?”他捏着我的下巴笑了笑,我颤抖着点点头,但他只是笑,“那可别把浴缸捏碎了。”然后把我压倒在浴缸里,亲了上来。
这是他第一次吻得这么深,之前都是浅浅地在我嘴里扫过。他的舌头好灵活,勾着我僵硬着的舌头吮吸起来,一边还不忘记反手上下撸动着我的rou棒,我被他上下进攻得溃不成军,嘴里和rou棒都被他Cao纵着无法释放,只能用手用力得握着浴缸沿,别让靠着我的他跌进水里。
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搔刮,吻了我好久,我有些喘不过气,手上竟然也有些脱了力,不自觉闷哼了几声,他于是松开我的嘴,撑在我胸肌上垂眼看着我,眼角带笑、嘴角上扬的样子看得我更硬了,在他手里搏动了两下。
他笑得更开心,隔着裤子用指甲挠了挠我的马眼,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传上来,我一下泄了劲,摊倒在水里,快没过我肩膀的温热的水被溅出去一点,他也倒在我身上,他又长又硬的鸡巴直直地顶在我下腹。
我快忍不住了,但没有他的命令我只能皱着眉忍耐地看着他,他的嘴离我喘着粗气拼命开合的嘴只有几指的距离,但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不是滋味,又无法释放,只能别过头去。
“看着我。”他捏着我的下巴,又把我的头掰回来,“我要记住你高chao的样子。”
他边说边一起脱下我已经shi透的短裤和内裤,我粗热硬挺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露出小半个柱身戳出水面抖了两下。他继续摸上我的鸡巴,手指像浴缸里的水一样逡巡缠绕上来,仔细认真地爱抚我的每一寸,我刚刚就已经忍得不行,手情不自禁地按上他作乱的手,看着他白皙细长的手指把玩这根涨得紫红的丑陋的大家伙。
“说了看着我。”他又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但他这次揉捏地更加刺激,仿佛在说之前教了你这么多,还是看看我怎么做的吧。
我没有撑多久,他撸了十来分钟我就喘得不行了,耳根、脖子、胸口都通红,在温水里起伏。一直开着的水已经又重新漫到了我的肩膀,我放开地低yin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一直看着他,只能用可怜的眼神求他。
“想射的话就说出来吧。”他看着我的眼睛,笑着说。
“想、哈!嗯……想射……呜……”我脑子混沌地跟着他的指引说话,好像迷失的水手在海上抓到了救生艇。
“谁想射?”
“我、我想、啊!嗯……我想射!”
“‘我’是谁?”
“我是申、申麒铭、哈啊!啊……”我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申麒铭是我的谁?”
“狗!我是你的狗!申麒铭是、啊!!哈、是你的、你的狗!让我射!求、求你了!”
“乖,那重说一遍。”
“求、求你,让狗狗的狗鸡巴射吧!啊!”
“嗯哼,不对哦~狗狗要叫我什么呢?”他捏紧了我的根部。
“主人!主人!!啊、哈!嗯……求求主人、让、让拳击狗的贱鸡巴射saoJing吧!”
“这才乖嘛。”他反复撸动着,在我的gui头上摩擦,我狠狠地颤抖着射Jing了,大股大股浓白的Jingye溅射到我们的胸口,还有一些落到水面上缓缓飘散开,把一块一块的水染成暧昧的nai白色。
这是我遇到他以来、不,是我活了二十多年来,最爽的一次高chao。我脑袋混混沌沌的,射完许久才意识到原来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下流的话,脸一下子烧起来。
“没想到你骨子里还挺sao的嘛。”他调笑地坐在我的下腹,用屁股碾了碾我刚射过一次还硬着的大鸡巴,隐约看到紫红色的gui头在他的tun缝进进出出,“上次Cao你的时候一直闭着嘴是也怕自己越叫越sao吗?嗯?”他改为上下运动,用tun缝卡着我硬挺着的鸡巴摩擦,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