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写自我评价的时候,越松海总会恬不知耻地写上“本人最大的优点是谦逊”,从另一个角度看,可能也是事实。
他啃着应恺的喉结,忙里偷闲地腾出嘴胡言乱语:“谬赞,本人缺乏多频震动功能,可能不能满足您的需求。”
应恺被迫仰着脖子,声音压在喉头含混不清:“没事,我觉得可调频伸缩比震动舒服……”
“嗯?你对比过?”越松海终于松了嘴,仍留恋地舔着被啃红的喉结,把它舔得满是水光,“看来我的rou体战胜了现代科技。”
这个姿势别扭又使不上力气,还得当心摔下去——后脑勺着地还是白膜骨折都不是什么揉两下贴个创可贴就能解决的,尽管应恺被他的不要脸所折服,还是很识时务地夹紧了他的腰。
身体因为紧张更加敏锐,细微的变动牵动着贴合的部位,两个人都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镜子上水雾再次凝聚,蒙蒙眬眬的,遮蔽了视野,交缠的躯体界限不再分明,应恺依稀能看到越松海挺腰时缩紧的tun部,和为负担自己体重持续发力背肌。
应恺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下方的信息素伴随着热浪涌入皮肤,他的双手落在越松海肩膀上,慢慢挪动腰身,像是真把对方当成了按摩棒,由着自己的意愿在身体里移动,寻找自己的G点。
可调频伸缩的按摩棒觉得自己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凭着应恺的脸皮,区区一面镜子难以让他产生羞耻心,反倒是越松海自己,既要托着一百四五十斤的Alpha,还得以这个姿势挺腰顶胯,背上很快又冒出一层汗珠。
角度原因,入口处绞得格外紧,他只能卡着应恺直起身的点顶得更深或后退些许,倒是变成了一场较量,或是默契度的挑战赛。
这么不得章法地折腾了好久,之前的澡是白洗了,大颗大颗的汗水在皮肤上凝聚滑落,连浓眉和略显杂乱的睫毛也阻挡不住,模糊了应恺的视线。
越松海好像是想看他自己能做到哪一步,丝毫没有配合他的意思,由着他shi热的黏膜紧裹着自己摩擦。应恺一个人很难在这种奇特的体位里找寻到自己舒服的那点,又不敢大幅度动作,磨蹭了好一会儿,始终差那么一点。
异物存在感很强地撑开狭窄的通道,又不上不下地吊着,他试图往上抬,越松海却故意钳着他的大腿,他试图往下压一点,越松海就随着他的动作往下退一点,好像这是一场幼稚的核心力量比拼游戏。
应恺没理解他又是发的哪门子邪疯,动作亲昵地摩挲着他shi漉漉的头发,说话却是咬牙切齿:“到外面做,老子不想被人发现死在厕所里。”
越松海把头埋在应恺的胸口闷笑,笑得应恺更恼火了,干脆收腿箍住他的腰,而后收紧了盆底肌——也绞紧了深入括约肌的那根性器。
应恺的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躯体缠在他的身上,像是热带雨林里的绞杀植物,攀附于粗壮大树上,却邪异又充满力量。
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突然袭击把越松海夹得差点交代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跟他交换了个位置,让他坐在洗手台上,
Yinjing拔出来时带出一声小小水声,应恺神色没什么变化,越松海本打算调笑两句,却发现他的耳朵红得像是老抽里卤过一样。
倒不是说脸红值得惊讶,他身上早就蒸腾出大片带着热气的红晕,毕竟两个人在这狭窄闷热的地方搞了这么久,无论是热的闷的还是Jing虫上脑都是正常生理反应,不过现在……反正越松海觉得,他是害羞了。
现在的应恺和初次见面时“斯文黑社会”的形象相去甚远,他Yinjing直直地翘起,大敞着双腿,私密处尚没能自然合拢,仔细去看还能看到里面充血的黏膜。
再看他侧着头露出滚烫耳朵的模样,倒是更像个头一回跟男朋友开房的大学生,哪能想到这人就在几分钟前还把人当自慰玩具骑。
越松海深刻理解了网上叫嚣着“反差萌”的人群,趁着他还没缓过劲自己下地,按住他大腿根,沿着chaoshi的褶皱拨弄入口处的嫩rou。
应恺骂他有病,想推开他坐起来,却看到他拔出的手指上拉出一道银丝。
另一端肯定是连在股沟里,应恺不觉得自己有出水的功能,不过不管是润滑剂还是什么,但凡是从那里带出来的,都带着浓浓的色情感,也很难否认对方确实技术不错,至少自己确实食髓知味,被cao出了感觉。
应恺背后没有可以倚靠的东西,背部悬空着半仰了好一会儿,实在累得可以,不耐烦地轻轻踢了越松海一脚:“喂,放我下来,出去随你怎么看。”
越松海没有为难他,抓着他的胳膊拽了一把,见他脚踩在地面上,就在后方虚虚扶着,嘴里揶揄:“腿还撑得住吗?”
“比你第三条腿硬。”
应恺拉开卫生间的门,新鲜的空调冷气灌进鼻腔,补足了之前缺乏的氧气,也把情热未退的躯体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把空调调高几度,很自然地走向了沙发。
这间出租屋里有一些心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