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风平浪静,应恺和越松海谁也没说什么,甚至回家都是先把各自上司送上车,再分头离开。
应恺到家的时候,越松海已经冲过澡,在客厅捧着手机打游戏了。
听见房门响动,越松海耍流氓地吹了声口哨:“应秘书,我不喜欢你今天这身衣服。”
“巧了,我也是,”应恺刚脱了鞋带上门,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两圈,“只想把它脱掉。”
“果然默契,难怪能在这种情况下打出这么牛逼的配合。”越松海刚好打完一局,退了游戏任凭欣赏,嘴里还调笑他,“哪天我俩去做个测试,搞不好还能是对灵魂伴侣。”
应恺嗤笑,踩着拖鞋站在他面前,俯视的角度传达着压迫感:“滚吧,谁他妈跟你伴侣,性伴侣还差不多。”
“也是,灵魂可能还不够,rou体……我觉得不错。”越松海哼哼笑了两声,拽着他的手逼迫他弯下腰,仰头就去咬他嘴唇。
这段时间忙得跌跌撞撞的,谁也没心思想着滚床单,越松海这蛮不讲理的一口下去,两个人都感觉被屏蔽多日的欲望蠢蠢欲动。
应恺骂了声“狗啊你”,却又按住越松海的后脑勺,“唇枪舌剑”地跟他缠斗,试图扭转战局。
舌头越过楚河汉界交缠一处,紧紧相贴的嘴唇压得有些疼痛,他俩这种接吻方式显得些微有点过于热情,战局胶着,随着形势变幻而改变的动作中时不时漏出一点缝隙,唾ye早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趁机自唇齿之间溢出。
这一战打得是两败俱伤,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而混乱,仍留恋地互相追逐。
“Cao,口水都滴老子脸上了。”越松海嘴上抱怨着,抹掉了下巴上的水痕,坏心眼地把手指塞进应恺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拨弄。
当然也把刚刚抹下来的唾ye一并刮在了他的舌头上。
信息素的气味在客厅里急速膨胀,应恺咬了一口嘴里折腾的手指,把它们拽了出来,哑着嗓子问:“你房间?”
“想得美,穿成这样在外面一天,人都捂馊了,洗澡去。”
“之前没看出你还挺爱干净?”应恺屈膝抵在他裤裆上,往前顶了一下,“血气方刚啊,一会儿可别炸了。”
越松海“啧”了一声,面不改色:“你在我身上赖了这么久,我也白洗了,得进去冲一把。”
应恺听出他弦外之音,不正经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另一只手去解衬衫纽扣。
这件衣裳穿得不多,扣子不是很好解,还有个越松海趁他把衬衫抽出裤子将手伸进去吃豆腐。等他把衣服脱了,又出了一层薄汗,公平地附着在平时衣裳覆盖和覆盖不到的部位。
他原本就算不上白,最常见的普通肤色,被帛炀毒辣太阳眷顾过的地方也黑得不算过分,灯光打在附着着汗水的皮肤上有些像抹了油的健美先生。
越松海看得眼馋,不过他还没丧心病狂到品尝原味的地步,等应恺把裤子袜子塞进洗衣机,他从口袋掏了两个薄片握在掌心,三两下脱了刚换的睡衣。
赤裸的身体从背后包裹过来,贴合在一起。
汗水像是在两人皮肤上涂着的一层润滑,应恺的后背能明确感受到他在冷风里硬起的ru头,还有只隔着一层内裤杵着股缝的Yinjing,好像比刚刚更硬了。
应恺试图把他剥离自己背后好好走路,未果,好在除此之外他也没做什么,跟着应恺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热水兜头浇下,把应恺的一身汗都冲了个干净,也冲散了传达着攻击意图的信息素。
应恺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以后都在水里做吧,省得我想打你。”
越松海正把头枕在他肩膀上粘着他,听到轻飘飘这么一句话差点没笑出声,不过这种行为实在有点破坏气氛,只好把抱着他腰的手往下挪,隔着被热水裹在他身上的内裤捏着那粗粗一条的清晰凸起,“打就有点暴力了,但我不介意你抓我。”
一回生,二回熟,应恺跟越松海睡了也不止两三次,可站着是头一回。
进了浴室,应恺才发现这厮带了个保险套和一袋便携装的润滑剂,看来早有准备,自己才是自投罗网。
站着的姿势不太好放松,纵然热水麻痹了部分感官,扩张依旧比躺着跪着都难。
越松海让他两腿分开,手撑着墙塌下腰,低着头在他背上亲吻,及肩的头发被水shi成一缕一缕,和被水稀释的信息素一样黏答答地缠着他。
这样的动作让两侧tun大肌自然打开,暴露出被遮掩的部位,任人施为。
润滑ye是水溶性的,水一浇就化了。可他刚出了一身汗,又是吹空调又是洗澡,越松海怕他感冒,把莲蓬头对着他背上淋,这就迫使他不得不尽量压低上半身,看起来像是刻意撅着屁股求欢。
这个认知让他心情不太美丽。
越松海的前戏一向做得很到位,放松拓宽的速度同前戏一样漫长,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马月,他情绪已经攀入高峰,嘶声催促:“快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