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尘伸手抬高我的下巴,使我被迫抬起头,看向他那副令人作呕的样子。
我不管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我十分恼火,于是我便用力朝着他的手腕咬去,想他也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招,愣是接下。
“你属狗的吗!”孙飞尘吃痛说道,见我咬的狠辣,喉咙里发出一声嘲笑,单手捏住我的脸颊,于是我们俩看谁的力气大。
到了最后我不出意料的败下阵,我单手摸着脸颊,另一只手撑着椅子,我脸颊发酸发痛,甚至感觉牙齿要脱落,孙飞尘见我松了口,感觉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
“你最好安分点,回到府里我也不会为难你,少说话,少做事,你会活得很好”语毕,孙飞尘点了我的哑xue,走出了马车。
孙飞尘下了马车后,面目上有些不适,摸上手腕上刚刚被咬的咬痕,又回头看了眼马车,低声骂了句:“贱货”。
“都说新婚燕尔,看来这位夫人很辣啊”白潇潇坐在马背上,谈笑风生。
“比不上你”孙飞尘脚尖轻轻一点,就上了马背。
“属下真是受宠若惊”白潇潇装作惊吓过度的模样,但她的眼神根本没有变化。
“回府之前,你看好他”说罢,孙飞尘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一下子就跑到了队伍的前面。
我尝试发出声音,但只剩啊啊声,我无力倚靠在靠垫上,但转念一想,他只是点了我的哑xue并没断了我的手脚筋,前些年也一些开锁的技巧,但观望四周,并无尖细之物。
于是我推开马车门,刚探出头,就被一把剑鞘横在眼前。
“夫人莫急,今日落日前必抵府邸”白潇潇满脸笑容的看着苗禹,但心中一惊,没想到统领的夫人是个男人。
我听一女孩家家叫我夫人一时恼火,竟忘了自己被点
了哑xue,叫了几声均成了啊啊。
“夫人是渴了吗?”白潇潇又是一惊,未想到眼前这位夫人还是位哑巴。
我气的脸颊通红的直摇头。突的,看到有一银光从我眼下闪过,我抬头寻去,原来是眼前这女子的发簪是银簪。
白潇潇向一旁的侍女要来甜水,就受到了强烈的目光注视,疑惑问道:“夫人是...”。
我忍下耻辱,指了指她头上的簪子,又指了指自己松散的头发,示意她把簪子借与自己。
白潇潇也未想有一天她会被一男子寻要簪子,既然是自己上司的夫人的寻要,自然是不可吝啬,拔下发簪就递给苗禹,说了句:“可需为您盘上?”。
我立马红着摇头,三千发丝瞬时落下,我看呆了,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飒爽的女子,虽不如府衙千金的小家碧玉,但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浑然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气魄。
我从她的手上接下簪子,见她发丝无了束缚,便把自己发带解下递给了她,她一副吃惊的模样,定是没料到我是如此君子之人。
其实,白潇潇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位统领夫人好像脑袋上也有些问题,看来统领还有些怜香惜玉,但见眼前这人并非无力之人,也像是练过几年功夫的人,说不上来的古怪感。
我拿着刚讨要来的发簪以及顺手被搪塞过来的甜水坐在马车里,通过刚刚观察,马车后方只有两人护送,驾驶这辆马车的车夫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车旁也只有一个侍女,唯独那个女将领颇有些功夫。
我寻着锁链寻到了开锁的地方,簪子刚好可以塞进去,运用巧劲,咔嗤一声,不出意料的打开了,因为被包裹在衣服中,并没有发出过大的声响,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逃脱。
也许老天都想帮他逃脱这牢笼,只听外面一声“刺客”,我便知这是一个机会。
坐在马车内,只听见刀剑相交的声音,我刚想探出头,车顶就应声炸裂,马车的四周瞬间炸裂,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坐在原地,只见数十个黑衣人与那恶人的卫兵打成一片。
“中计了!不是孙飞尘!”一人抬起站在我面前,大声说道。
我只见这人的刀刃上沾染了不少的血,刀尖滴血,仿佛也在昭示着我接下的命运。
“全部杀掉!”
语毕,这些人的刀尖出招更是狠厉,白潇潇无暇再顾及那侍女,转而选择个人撤退,看来她并不准备救我。
蒙面人见我一男子身穿女子衣服,以为我是伎人,发出一声嘲讽,准备随手把我砍死,谁知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腕,抬脚重踢他的下巴,一把夺下他的刀。
其他人不知我竟会有此招,于是我的对手从一人变成了四人,我站直身,用袖子擦掉刀刃上血,趁他们慌神之际,左脚用力提起一堆石头,只有两人受我影响,其余两人不受影响的朝我砍来,利用距离差,我将原本持刀的右手,切换成左手。
那人不知我是个左撇子,左腹狠狠地接下了我的一刀,另一人我也没放过一脚踢在他的左腹,我这一脚少说也得五年的功力。
正当我欲轻功离开这是非之地,我是未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