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听到席之蘅的声音池飏才意识到结束了,刚才洗过的头发又被汗shi透,干裂的嘴唇蠕动着想说些谢罚的话,想了想还是没说。
他撑在沙发上准备起身,牵扯到tun上的伤膝盖一软差点摔倒,随即跌进柔软的怀抱里,烟味不浓靠近才能闻到,他还能闻到席之蘅应该没喝酒但在酒局沾染了酒味,天知道他需要克服多大的定力才慢慢挣脱出来,梗着喉咙说了句谢谢,然后重新跪在席之蘅脚边。
“没有破皮但最好今晚不要洗澡,以后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当中,我也不是每次都来的及救你,乖一点,嗯?”席之蘅没有怪他推拒不识好歹,他两天没来,也是希望池飏自己想清楚,他的哄是甜点,绝不是一日三餐。
说自己是金丝雀都是给自己贴金了,顶多算是笼中鸟,池飏点点头回复知道了。
一场温情带着暖意的惩戒,不知道掺杂了什么,和这刑罚一样砸的稀碎,池飏看席之蘅离开沙发抬脚想要走出去,挣扎了一会还是开口
“你要使用我吗,只花钱不干活你不亏吗”
这是他作为包养者的本分,席之蘅管教可以是附加,可以是恩宠,更可以是泄愤,可承欢被用才是他的义务。
席之蘅停了脚步,晦暗不明的目光盯得池飏浑身不自在,池飏承认他是随口瞎说,也有怄气的想法,因为他连站都站不直,压根承受不了席之蘅的Cao弄,现在要怎么办,不该嘴贱的。
“啪”
池飏整个人被掀翻在地,左边脸颊以最快的速度肿起,牙齿应该是咯破了嘴里的嫩rou,满嘴咸腥。池飏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脑子很晕手指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席之蘅一把就将他提溜起来,强迫他屁股着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捏着青肿的脸颊,气势森然
“你仗着什么在和我闹脾气,还是最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我本是执鞭之人,池飏,我给的,你不要也得接着,我不给的,你想要也给我忍着。”
席之蘅本意并不想说这些狠话,可他应酬完回来,以为会看到活蹦乱跳的小崽子,压根不懂池飏怄气的点,他已经极尽可能在对池飏好,也并未做过对不起池飏的事,替他布局妥善安排,很多细节自己都觉得Cao心太多,可人家也得领情啊,他席之蘅又何曾受过这般冷遇以及冷嘲热讽。
池飏伏在冰冷的地面?很久都没起身,席之蘅自然是没Cao他,就着被捏住的姿势说完那些狠话又迅速抽回了手,池飏也就动弹不得了。好在这次争气,被这样打了一顿,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等他觉得再趴下去要生病了才踉跄着回到房间。
要是早这样就好了,他就不用背负良心的谴责,心安理得混吃等死,下周等他回了学校,两人牵扯渐少席之蘅早晚会忘了他这个人,这时候池飏又厚脸皮的想,虽然那四十几万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可跟着席之蘅这段时间也算涨了点见识,或许席之蘅对这点钱压根不在意,那么把他放个屁放了或许指日可待。
睡的还是不安稳,倒不是胡思乱想,只是tun上的伤太疼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疼千倍百倍,而脸颊的伤又多少影响了一些视线,或许是刚才那一巴掌刮到了眼角,睡着又会疼醒,醒来又因身体本身过于疲劳陷入半梦半醒之间,好不熬人。
席之蘅也没睡好,惩戒池飏倒是他该打,可他想看到的是软乎乎的小崽子挨完打钻进他怀里哭诉,哪怕是无理的控诉他也会全盘接着,给予安抚。无论如何那一巴掌确实重了,并不是调教时的羞辱力度,而是承载了席之蘅滔天的怒意,池飏弱不禁风的身子又怎么承受的住呢。
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终究是不放心池飏,席之蘅穿着睡衣离开别墅往海棠苑走去。池飏倒是乖巧的睡在床上,只是没盖被子蜷缩成一团,朝上的那半边脸颊肿的吓人,呈现紫青色的淤痕,眼角下方有一道划痕看不清起点终点,莫不是戒指伤到了眼球?
tun上的伤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发酵更是狰狞恐怖,席之蘅从身后取出肛塞,自己也合衣睡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体,池飏浑身冰冷,他避开tun上的伤试着将手臂搭在池飏身上。
或是感受到了温热来源,池飏朝着熟悉的地方蠕动几下,后背牢牢贴在席之蘅胸膛,还不甘心使劲往里钻。席之蘅眼眶发热,打成这样都不记恨的吗,梦里不排斥自己?看池飏安稳下来,席之蘅又像在宾馆那次一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还只是个孩子,看起来不比久久大多少,不就是因为够皮实够热烈才喜欢他的吗,怎么又不能忍受他的脾气和一些看似无理实则委屈的情绪呢。席之蘅躺着不断反思自己,要不是那日久久过来,此时他和池飏应该在他房间或者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可池飏为什么要和久久那样的孩子吃醋呢,这是一个辈分吗?
陪着池飏睡了两三个钟头天快亮的时候席之蘅就起来了,他找来睡衣给池飏套上,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替他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终是不放心,回到别墅立刻发了信息给阎放,让他看到信息立刻过来一趟,倒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