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对不起,一心一意是我不能许诺你的。”
“我并不是要阿翊哥哥一心一意,我只是不想阿翊哥哥为了别人抛下我。”秦铭抱紧了唐翊,唯恐略一放松,人便不见了。
他知道唐家人在那里,安安也在,阿翊哥哥不会真的走了不回去。
可回到唐府,知道人远走他乡,他还是觉得心一下子就空了。
这样一个困不住,拴不住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长辈缘薄,也从来没人教过他,要如何守住一个坤泽。
“瞎想什么呢!我总是要回家的啊!”
“可你如今是齐国的‘君后’,你可曾也将齐国宫中当成家?”
“那不过是当初向齐国借兵的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提到借兵之事,秦铭不敢再多言。当初战事紧急,可他却在京城给秦冽找各种麻烦,让秦冽分身乏术。
那些事他如今自然是三缄其口,唯恐阿翊哥哥跟他算账。
“殿下若不去若叶城,便住在方励这里,别到处乱跑惹麻烦。”
“那阿翊哥哥要记得来看我,不能孤零零的把我给仍在这里。”
“好。”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唐翊才安抚住了秦铭,和萧泓宇一起离开了方励家。
刚上马车,萧泓宇便吻住了唐翊的唇,双手撕扯开唐翊的衣裳。
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乾元留下的斑驳欲痕。
“别……”唐翊想要将腿合拢,萧泓宇已让他跨坐在身上,双腿大开。
花xue口shi漉漉的,甚至有乾元灌进去的阳Jing缓缓流淌出去,yIn靡至极。
“别看……”
花xue口已被手指拨开,xue口娇软的一张一翕,被cao弄的脂红yIn艳,像是最yIn靡的花,勾魂摄魄一般。
“它想要。”萧泓宇抽送着手指,手指每每外撤,层层媚rou便将之裹紧,甚至嫩红的xuerou偶被带出xue口,又被重新推攮进去。
“不……不是……”
萧泓宇释放出胯下欲根来,那物什已是硬挺紫胀,狰狞的高高竖起,在唐翊的胯间蹭动着。
“别……别在车里……”
“别怕,没人敢乱嚼舌根。”将唐翊的身子撑高,硕大的gui头正抵住坤泽的花xue口。
随着唐翊身子的下滑,shi濡的花xue猛然将粗大的阳物吞吃了进去。
唐翊难耐的要惊叫出声,却急忙咬紧了唇瓣,唇间还是溢出了一点细微的呻yin。
唐翊霎时便shi了眼眶,浑身微微发颤。阳物直直的便捅进了没合拢的孕腔口,极致的刺激让他战栗、甚至要抽搐。
萧泓宇挺腰,硕大的gui头便在孕腔内乱戳乱撞,一下又一下的蛮横穿凿,几乎要生生将人捅穿。
唐翊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来,萧泓宇颇为心疼的凑上去吻。
“啊……”马车猛然一个颠簸,阳物更是在孕腔内狠狠一撞,唐翊再不能压抑住惊叫。
身子惊恐的猛烈挣扎,却被萧泓宇紧紧按住了腰tun。又是一次颠簸,阳物撞的更深。
唐翊已叫不出来,泪珠不受控的往下滑落。头胡乱的摇着,意识都要昏聩。
可怕的欲chao在浑身流窜,大冷天的,他却是浑身冒汗。
“别怕。”萧泓宇双手在他身上摩挲,以示安抚。
唐翊根本都不记得是如何回宫的,等他在恍如无尽的cao弄中醒过神来,人已在君后寝殿内。
浑身酸软,好在清爽干净,看来萧泓宇给他沐浴过了。
挪动着身子想要下床,却只觉得难受。花xue内那种被人狠狠撑开过的酸胀感尚且残留着,像是还有异物埋在里面似的。
鎏金八方烛台上烛火摇曳着,也不知天黑了有多久。
“还难受吗?”萧泓宇掀开帘帷走进来。
“饿。”唐翊此时又饿又累,还浑身发虚,活像是大病了一场。
“我让人摆膳。”
待外面膳食摆好,萧泓宇才拿大氅将唐翊整个裹了抱出去用膳。
伺候的人都下去了,萧泓宇直接让唐翊坐在他腿上,他夹了菜喂给唐翊。
“殿下不必这样,我又不是残废了。”
“让你受累了,该我伺候你用膳。”萧泓宇盛了一勺汤,吹了吹喂到唐翊唇边。
想到大氅里面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唐翊也懒得动了,便安安稳稳的享受着萧泓宇的投喂。
“有今年新进贡的梨花酿,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
萧泓宇倒了一盏,唐翊品了品,“确实是好酒。”
“我尝尝。”萧泓宇吻住唐翊的唇,汲取唐翊口中还没来得及咽完的酒。
唇舌勾缠,一点点的吸吮,像要将唐翊的舌头都给吞吃了。
酒香萦绕,越发显出缠绵意味来。
手也不安分的往大氅里探,抚摸过唐翊的肩胛、胸口、腰腹……
唐翊赶紧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