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人的确不可小觑。”唐翊皱着眉,“暹罗虽是小国,可那是同大周比。论起兵力来,却也不是好欺凌的……”
没用多少时日便攻下了暹罗,这对大周可不是什么好事。
有暹罗为基石,有大批的粮草供给,那战事只怕就迟迟难平。
暹罗所处之地特殊,一年到头庄稼都能长,只要粮草供给足够,那些海匪便还可以继续往暹罗增添人,备足了兵力继续侵入大周。
毕竟眼下也不知那些海匪具体来自何方,背后又到底还有多少人。
“别多想了,暹罗小国而已,还不足为惧。何况朝中之事,自有皇兄去Cao心。”秦铭又拿了一块点心递到唐翊嘴边。
他倒巴不得秦冽能忙到没有任何闲暇呢!也就不会再来缠着阿翊哥哥。
“我的确也是白Cao心。”唐翊叹息了一声。
在他帮不上忙的事上,多思无益。
随着身子越发沉,唐翊也不好出门,便真是彻底关起门来养胎。
自从被封为国公后,唐翊便一直以养伤为由赋闲在家,从未上过朝。自然朝臣也不会有意拿什么事来烦他。
日子倒也过的清静。
惦记着他身子重,秦冽也不再宣他入宫,倒是打发走了贤君等人后,来了一趟唐家。
坐在唐翊屋里喝了许多酒,唐翊便坐在不远处慢悠悠的吃着点心,也不主动和秦冽说话。
喝到后面,秦冽似是真有些醉了,红了眼看唐翊。
“皇上要不要解酒汤?”
秦冽不答话,只是定定的看唐翊,见唐翊的嘴角沾了些点心屑,忽的凑过去舔。
浓烈的酒气熏得唐翊蹙眉,推攮了秦冽几下。秦冽却紧抓住了唐翊的手,借着舔弄的动作,加深了吻。又是啃又是吮的,一副要将人拆吞入腹的模样。
几乎要将人吮吻的喘不过气来,秦冽才放开了唐翊。
“难怪你喜欢这些点心,挺甜的。”
唐翊懒得理会个醉鬼,又觉被酒气熏的不太舒服,倒了杯茶漱口。
以前觉得酒气香醇,近来却越发闻不得,大抵是腹中的孩子不大喜欢。
秦冽目光有些不善,“你嫌弃朕?”
唐翊冷哼,“臣嫌弃皇上,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皇上今日才觉不高兴?”
秦冽神情略受伤的坐在唐翊身侧,偏要拿了唐翊的茶杯倒茶喝。
“朕同他直接挑明了,错便错了,永不会改回来。”
唐翊静静听着,并未开口。其实他想过的,秦冽应该永不会明着认贤君这个坤父,哪怕是父子二人能达成共识,除掉吕家一脉,也不会明着相认。
一个帝王,不该在身世上留给百姓太多的谈资和猜疑。
毕竟流言多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何况认了贤君,就意味着多了薛家这门亲戚。秦冽再是留着薛家的血脉,却始终姓秦。
如同先帝不想薛家做大,秦冽也是同样。
“朕知晓他从未亏待过朕,可朕也无法将他当成坤父。”秦冽的声音越发低沉。
将他和丽嫔的孩子调换,丽嫔活着的那些年得宠,他自然在宫中也过的不错。
后来去了齐国,贤君也派了人暗中保护他。至于让他为质之事,贤君自然不敢多言。多做多错,做的多了,势必让父皇怀疑他和贤君的关系。
可人和人的情谊,不能莫名的生出来,也不能莫名的消亡。
他无法将贤君当成坤父,也同贤君无法舍弃四公主一样。贤君打定了主意除掉吕家一脉,却并未打算对丽嫔所出的孩子下毒手,毕竟那是贤君养大的孩子。
“阿翊,朕这一生亲缘薄,如今也只有你和孩子了。”秦冽又伸手要抱唐翊,被唐翊推开了。
“皇上和臣说这个可没用,臣一向心硬如铁。”
“你啊!永远不肯好好和朕说句中听的话。”
“皇上想听好话,乐意说的人多的很,何必到臣这里来自找没趣?听闻太后要为皇上选妃呢!世家里多的是端庄貌美的坤泽,皇上不如好好挑一挑,好有几个可心的人陪伴在身侧。”
“秦铭和你说的?朕并未应允选妃之事,他倒是就在你这里……”秦冽咬了咬牙,恨不能暴揍秦铭一顿的样子。
“选妃平衡几大世家的势力,这是历来最好用的法子。坤乾情事上,皇上一个乾元又不会吃亏,何乐而不为?”
秦冽怒瞪着唐翊,“你就气朕吧!果然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招人喜欢。”
“那皇上岂非要选个哑巴?只怕太后那里不乐意呢!”
秦冽气极反笑,用手扣住唐翊的后颈,凑上去便往腺体处咬。
浓烈的乾元信香大量的侵入,唐翊霎时便软了身子,难耐的低低呻yin。
腹中孩子感觉到了乾父的信香,乖巧的厉害。
直到唐翊的呻yin声更甚,眼尾也满是shi痕,秦冽才将人放开。
“如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