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仅是要提醒我,恐五殿下和薛家有勾结?”
“薛家所图,只怕不简单。虽说当初废太子谋逆一事,是我先掌握了京城,可贤君和四公主,却安静的太不寻常了。他们若是有心,当初并非没有一争之力。
“要说贤君没有野心,又何必处心积虑的要除掉沈家和废太子?”
唐翊有些失神,秦冽想不明白的事,他自然心知肚明。
贤君所有反常的举动,都是因为秦冽才是贤君的血脉。
“发什么呆?”秦冽已抓着唐翊的腿,腰身一挺,阳物便猛然埋入了唐翊的花xue。
唐翊醒过神来,被秦冽猛烈的撞击弄得皱眉。
“慢……慢点……”脚踝处被秦冽拴上了一串小铃铛,随着身子被cao弄的乱晃,铃铛也响个没完。
本只是寻常的铃铛声,响彻殿内,却徒增了yIn靡之感。
“废太子……张狂跋扈,是个不容人的,几次三番对宗室之人下狠手。他若顺利登基,一众皇子公主都不要想有好日子过。别说贤君和四公主容不下他,就连我……也并不打算容他。”
以废太子的品行,若真成为君王,于大周有害无益。
也就是顶着个嫡出的身份,加之先帝也并不年老,朝臣才没有极力的上奏废除其储君之位。
“秦铭一个乾元假装坤泽,还求得父皇赐婚诏书靠近你,只怕也别有所图。朕只是希望你别被他那副样子给骗了。”
“皇上这话……是真提醒,还是存了私心?”唐翊的双腿环在秦冽腰上,随着秦冽的猛cao狠捣,铃铛声就没有间断过。
“朕还不能有私心了?”秦冽又是一个用力,粗硕的gui头直接卡进了坤泽的孕腔口,“你这里面都被他弄的合不拢了。”
“只要皇上做个明君,自然天下顺服。夺嫡之争已尘埃落定,但凡再有人恶意掀起争斗,便人人得而诛之。”
“朕从不怀疑你对大周的忠心。”
“那臣倒是该谢皇上的信任。”
秦冽不再多言,压着唐翊,阳物楔子般的一下下往坤泽的花xue里深凿,刺激得孕腔口一阵阵紧缩。
“秦冽……轻……轻点……”唐翊难耐的仰着颈子惊叫,双目盈盈含了泪珠。
“也就这时候看着最乖巧。”秦冽凑上去吻唐翊的眼角。
“哈……啊……”胯下的刺激太甚,唐翊扭动着腰tun想要后挪。软嫩的孕腔壁被gui头顶撞的酥麻不已,一层又一层的快意堆积,逼的人几乎要崩溃。“别……别顶……”
“别乱动。”感觉到唐翊往后躲,秦冽紧抓住其双腿,挺动腰胯,阳物又是往孕腔里一记猛力深凿。
“啊……”唐翊浑身战栗,泪珠都飞溅了出来。“别……”
“别躲,朕还能弄坏了你?”
“嗯……啊……不……”一阵又一阵刺激太过,唐翊猛的咬住了秦冽的肩膀,狠狠的,几乎咬出血来。
一面承受着肩膀上的疼,秦冽一面更为快速的挺腰。
阳物猛力的在坤泽花xue内抽送着,捣弄的里面汁水叽咕作响。
待得云消雨散,唐翊慵懒的倚靠在引枕上,面上的春情都一一收敛了。
听他说渴,秦冽倒了温水递到了唇边。
看着唐翊喝过水,唇瓣被水浸润,shi漉漉红润润的格外勾人,秦冽着迷似的凑过去吻了吻。
“朕让人送去的药膳方子,你吃着没有?孩子正长大,你也需得多进补,朕看着你还是瘦。”
“皇上不必在这些事上费心思,府里多的是伺候的人。”
“朕乐意为你和孩子费心。”秦冽忍不住又往唐翊的腹部摸了摸。
以前倒也不喜欢孩子,想让唐翊有孕,也只是想把这人拴在身边。
可如今,真切的看着唐翊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他才真实的感觉到,这里有个流淌着他们二人血脉的孩子,正一点点的长大。
血脉,真的是十分奇妙的存在。
母亲早亡,他流落齐国为质,父亲多年不曾关心……
多年来他心性凉薄,只觉这世上也没什么人让他珍视。
或者说,这茫茫天地间,他无法真正找到归属感。
即便坐拥天下,又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
这个孩子让他有了切实的归属感,像是他作为一粒随处飘荡的种子,终于落地生根,能扎扎实实的发芽生长。
唐翊桀骜难驯,总让人抓不住。而这个孩子的存在,却将两人有了紧密的羁绊。
“南方可有新的军报?”近几日没再收到魏文曦传消息来,唐翊心中难安。
“因着南方的疫情,敌人暂且没了动静,只怕是想借此机会休养生息。他们从茫茫海上而来,粮草难以供给,一段时日强攻不下,要么生了退意,要么是准备伺机打劫。
“朕收到魏初阳的信,既然倭国区区弹丸小国,也敢窥伺我大周,便该斩草除根,对周边小国也是个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