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娶他,这等胡闹之事,朕也纵容了。但你不准碰他,别逼朕翻脸。”秦冽的手顺着唐翊的衣襟探入,往唐翊的身上抚摸。
“别揉……”ru尖被揉捏,一阵阵难耐的酥麻感流窜向全身,唐翊浑身发软。
“这ru儿胀起来了。”秦冽说着又抓住那小小的嫩ru揉了揉。
男坤有了身孕后,本来平坦的胸膛,双ru会渐渐的鼓起来。
一直到临盆,双ru会沁出ru汁喂养孩子。
而快速长大的双ru是十分敏感的,只轻轻揉捏都会酸胀至极。
“让朕这做乾父的,先替小崽子吮一吮。”秦冽一把抱起唐翊便往床榻上去。
颇为急切的扯开唐翊的衣襟,埋头下去便含住一只ru儿又咬又吮。
“别……别这样……”极致的酥麻感让唐翊难耐的呻yin。
“难受?”好一会儿秦冽才放开了那只ru儿,ru尖红艳艳的,肿胀挺翘,引人采撷。
而唐翊眸中带泪,眼尾shi红,竟透着些可怜样儿。
“皇上……皇上朝中无事吗?”唐翊轻喘着,一番刺激下,浑身白皙的肌肤都透出红晕来。
“放心,朕有一整日的工夫好好疼爱你。”
两人正于床榻上紧紧纠缠,外面却有仆人来禀报,说是冯姨娘已被带回来了。
秦冽正在兴头上,忽被搅扰,一时脸色难看,眸光中隐带杀意。
若非这不是在宫中,只怕都要直接让人将来回话的仆人杖毙。
“侯府里的下人就是这样莽撞的?”秦冽咬着牙,胯下用力,阳物猛的往唐翊xue心处狠凿。
“没直接闯进来,如何算得莽撞?莫非皇上被吓到了,雄风不在?”唐翊双手环住秦冽的颈项,“啊……慢些……”
“朕的雄风,你不是深有体会?”秦冽揉捏着那白嫩的tunrou,胯下欲根往坤泽嫩xue里抽弄的更狠。
“够……够了……”唐翊双腿发颤,xue里像是要给磨坏了,那阳物刀刃一般的捅弄穿凿,要将人硬生生给捅穿了似的。
孕腔口也被撞的合不拢,小嘴似的含住侵入的gui头,讨好般的又吸又吮……
一管xue早已是汁水横流,随着阳物每一次的抽弄都满是水声滋滋,yIn靡勾惑。
“怎么会够,朕怎么都弄不够你。”秦冽含住唐翊的坤泽腺体,只是用牙轻轻厮磨,便引得唐翊慢带哭腔的惊叫。“真是个妖Jing。”
如今想来,自从初见这妖Jing,便再移不开眼。
这身子弄了一次后,更是食髓知味,再舍不得撒手。
一番云雨后,唐翊便拿了衣裳要穿。
秦冽抱住了他,吻细细密密的落在满是汗shi的白皙肌肤上,“一个冯氏,也值得你急匆匆去处置?”
“我去看看,也不知母亲到底如何看待冯氏之事。”
遇到冯氏,和冯氏交代的当年的那些事,他虽同母亲提起过了,可还是有些担忧。
不知道再见到冯氏,母亲会不会难过。
“你母亲容忍了冯氏那么多年,且如今你父亲早已过世,你母亲不至于太过伤怀。”秦冽轻轻抚摸着唐翊的腹部。
大抵是感受到了乾父的信香安抚,腹中的孩子动了动,秦冽有些惊喜的又摸了摸。
“我总要去看看。”唐翊拿开了秦冽的手,穿了衣裳下床。
见唐翊如此,秦冽也只得穿衣跟着一起出屋。
刚到外面,便有秦冽的人有事来禀报,凑到秦冽身旁耳语了一番。
“这倒是凑巧了。”秦冽看着唐翊,“唐鸣在牢中难产,要不要让他姨娘去见他一面?”
“到底交好一场,皇上待他,还是有些恻隐之心?”
“他是你弟弟,朕只是怕你今后悔恨。”
虽说唐鸣有心争夺爵位,自然和唐翊渐行渐远了。可他让人查过曾经两人的事,似乎年少的时候,兄弟二人还是颇有些情谊的。
“其实我没恨过他,与其说他说谎骗了皇上,不如说,当年本就是我让他帮着隐瞒那件事的。”唐翊缓缓叹息。
至于世家之中争夺爵位,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
权位迷人眼,有时候兄弟叔伯之间的情谊又算什么呢!
若是他和唐鸣易地而处,或许会更狠也说不定。
他是侯府嫡子,又得太后和宫中的宠爱,自幼但凡想要的东西,都有人捧到面前。
而唐鸣一个庶子,也不得父亲看重,虽说吃喝不愁,可再想要旁的,却不容易了。
争夺权柄,是世间之人谁都绕不过去的事。
大到国与国的相争,小到一个家里争着谁说了算。
“救人本是好事,为何要隐瞒?”秦冽伸手去握唐翊的手,一时间手微微颤抖。
就因为相信了唐鸣那所谓的救命之恩,他险些彻底的失去了这个人。
当日那熊熊大火,几乎将他一颗心烧灼成灰,压抑不住的日日疼痛。
“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