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日,行宫内也张灯结彩,好一番张罗。
傍晚的时候,萧卓派了高内侍来接唐翊。
“唐公子在行宫内过年,未免冷清,皇上特让奴才接唐公子入宫一道过年。”
魏文曦皱眉,“除夕夜宫中有宴会,阿翊以什么身份赴宴?”
“自然是皇上的贵客,储君殿下也想让太后娘娘见一见唐公子。”
“这等要紧的日子,我贸然入宫赴宴,只怕不妥。”
萧泓宇提过几次要接他入宫的话头,不过都被唐翊拒绝了。
他并不想贸然搅入齐国皇室的党派中去,也不想去见齐国的太后。
他若正经去拜见齐国太后,倒像是真要同萧泓宇结亲一般。
“皇上派奴才来接人,这要是接不到人……唐公子还是不要为难奴才们了……”
“怎么?莫非这不是接人,而是打算强行带人走?”魏文曦挡在了唐翊身前,一旁的几个护卫也伸手摸向了腰间的兵器。
“唐公子乃是皇上和储君贵客,奴才岂敢冒犯。皇上和储君都是好意……”
“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人不爱凑热闹。公公回去如实禀报便好,若是皇上恼了,我改日自会致歉。”
“唐公子若不喜热闹,不赴宴便是,只求唐公子能随奴才入宫一趟,也好解了奴才的难处。”
“阿翊说了不去,高公公还是不要强人所难的好。”魏文曦挪了挪身子,彻底隔绝开了高内侍看向魏文曦的目光。
“还请公公回禀皇上,今日,我是不能入宫了。”唐翊猛的拽住了魏文曦的胳膊,身子贴近魏文曦,几乎是全然靠着魏文曦的支撑,才稳住了身形。
忽然的压力也让魏文曦惊诧的回头。
唐翊低垂了眉眼,咬紧了牙关才压制住快要出口的呻yin。
“阿翊困了,我送他回屋歇息,高公公自便吧!”魏文曦一把将唐翊抱起,匆匆往屋内去。
进了屋,唐翊才痛苦的呻yin出声。那种熟悉的情chao翻涌之感,让他心下惊诧又恐惧。
明明自从吸收那石头的Yin寒之气压制雨露期后,他的雨露期便再没来过了。
难道那石头的效用也只和寻常坤泽用清心丹一样,很容易就失效了吗?
可也不应该啊!母亲同他说过,她已多年没有雨露期了。
“阿翊,你怎么样?”魏文曦将唐翊放到了床上。
浑身的燥热,情欲如烈火chao水般燎原汹涌,唐翊手脚并用,急切的缠住了魏文曦。
“要我……”
“雨露期?”感受到唐翊的急切,魏文曦霎时便想到了雨露期。
可隐隐又觉得不大对劲,坤泽雨露期来临时,信香会难以压制的逸散开。
就像是初次见唐翊,分明离着还很远,他却已闻到了浓烈的坤泽信香。
可此时,唐翊的信香逸散出来的极淡,若非很刻意的去闻,几乎会被忽视掉。
“热……”唐翊微微张着口,呼吸粗重起来。
情chao来的无比迅猛,像是一点火星子,霎时便炸裂开,燎原四处。
“别怕,我在。”魏文曦再顾不得思索其他,将唐翊压在身下,吻密密匝匝的落了下去。
唐翊扭动着身子,呻yin里带着哭腔,缠绵而诱惑。
很快扯去碍事的衣物,两人赤身裸体的绞缠在一起。
“不……不够……”唐翊双眼shi红,泪盈于睫。
即便已卸了一次身,就连体内最隐秘的孕腔也被阳物cao弄的酥麻不已,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chao水般的情chao没有半点消减,每一寸骨血都还受着情chao的折磨。纵然花xue里早被阳物折腾的汁水泥泞,可还是觉得痒,似乎有无尽的欲望还没有得到纾解。
“嗯……啊……”他无助的摇着头。
身子似是早就受不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只是欲望却还叫嚣着不足。
这样难以纾解的感受,让他几近发狂。
“还是很难受?”魏文曦吻了吻他的眉眼。
“痒……不够……”
“别哭,再忍忍。”
硬烫的阳物一次次的深入孕腔,几近蛮横的挞伐着那娇嫩隐秘之处。
“啊……慢……慢些……”过分的快感几乎要将人逼疯,唐翊颤着双腿,脚尖都蜷缩起来。
魏文曦握紧了他的腰肢,胯下阳物一下下的往深处凿去。
捣弄、蹭动,磨的孕腔口软乎乎的含着gui头。
“难受……”
魏文曦含住坤泽的腺体,牙齿往上蹭动了几下,忽的猛力咬下。
“啊……”唐翊惊叫着,浑身颤抖,“别……”
浓烈的乾元信香侵入腺体,很快流窜到全身。唐翊胡乱的甩头,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滑落下来。
“阿翊,还是很难受吗?”
“热……”溢出口的喘息都满带哭腔,唐翊几乎是神智昏聩,完全的深陷于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