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颓山对信息素更敏感一些的话就会发现,现在109逼仄的牢房里油墨香冲得不知道要掀起谁的天灵盖,天花板上弱小无助的吸收器一边闪烁一边勤勤恳恳可劲儿吸,也只能拿段闫这种用信息素给人洗澡的alpha没办法。
体谅体谅,想让易感期的alpha放弃标记领地,对于此时头脑混沌满脑子只有做爱、连左右手都能互搏的段闫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事后江颓山不止一次吐槽过,每每段闫易感期到来时房间里闻起来就像是有人哼哧哼哧搬来几十台老式印刷机再哼哧哼哧把它们砸的稀巴烂,段闫委屈地问我的信息素这么难闻吗,江颓山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我闻不到。于是段闫哭得更大声了。
不过现在的江颓山只有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份。
此时段闫已经托着江颓山的屁股完成了扩张,三根手指还插在江颓山的肠腔里像波浪一样揉开这口过于生涩紧致的小xue。
自发现江颓山已经开始清醒之后,段闫对‘听见老婆的声音’这一诉求的渴望逐渐攀升到达顶峰,所以他用于扩张的三根手指像长了眼睛似的只盯着江颓山的前列腺用力地揉捻按压,按得beta的两瓣挺翘的tunrou止不住地颤栗,蒸腾着汗ye的腰背反弓起来,无意识地把自己的胸膛往段闫怀里送,绷紧的竖脊肌在背后拉出一条边界分明的深邃背沟。
被内裤堵住的呜咽声闷闷地在段闫耳边响起,几滴温热的眼泪划过江颓山濡shi的睫毛落在段闫颈间,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快感击打得粉碎,只能受制于人颤抖着留下几行生理性泪水。
三根手指终于从江颓山的xue口中抽出,拉出一条晶莹的长丝,被蹂躏得泛着艳红的小嘴还在一张一阖,替江颓山不能说话的上面那张嘴咒骂这场暴行。
段闫则像是想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却又忍不住的孩童一般,牙痒地叼着beta那块与装饰品无异的后颈rou磨来磨去却不下口,像是在预告即将到来的凌迟。
青筋虬结的Yinjing不过才刚刚塞进一个gui头,就把江颓山撑得冷汗直冒,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他想骂人,却只能尝到被内裤压住的舌面滑腻的Jingye味道,额角的小青筋又开始营业。
早知道段闫的性癖恶劣,但没想到能恶劣到这个程度。
江颓山气不过,借着惯性往段闫头上摆,想给段闫一记同归于尽的头槌,但迫于还没完全消退的药效,最后只是不轻不重地在段闫的额头上撞了一下。
没撞还好,这一撞把有胆量搞捆绑搞睡jian的段闫吓了一跳,一晃神托着屁股的手都松了一点,狰狞的jing身被一下子顶进大半,于是段闫刚反应过来看到的就是江颓山愠怒的眼神唰地一下蒙上一层水雾。
在床上,眼泪从来都是alpha理智消逝最好的助燃剂,埋在beta身体里的物什涨大一圈,段闫忍无可忍地掐着江颓山的腰向自己挺起的胯下压去。
“唔!!!”突如其来的两面夹击把beta顶得起腰仰颈,绷紧的身躯再一次送进段闫怀里,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困兽。
还不等江颓山适应段闫就急不可耐地开始抽插,事实上易感期的alpha还能有意识扩张都可以说是谢天谢地了。
“别怕,老婆。”段闫轻轻地啃咬江颓山的脸颊rou,一边说一边掰开beta的两瓣屁股企图顶得更深一些。
他好想和老婆接吻,但是老婆嘴里堵着他的Jingye和内裤不能接吻所以只能咬咬老婆的脸颊rou。
老婆又不发出声音了,他用力地顶了好几下,江颓山才隐忍地哼哼了一声,他突然觉得很委屈,老婆的嘴唇那么软,几把撞进去的时候像果冻一样贴在他的卵蛋上,老婆的声音那么好听,喉咙被cao开了之后低哑的声音拿来叫床一定很好听,为什么要堵住老婆的嘴呢。
于是他把beta嘴里已经快被涎ye浸透的内裤扯了出来,拉出比手指从xue口抽出时更多、更细密的银丝。
江颓山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胶状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口水从他的嘴边溢出,缓缓地滑下,咳嗽中绯红色从脖子一路爬上额角,消失在刺喇喇的寸头里,段闫好心地用内裤擦了擦beta额角的汗,把江颓山本就一塌糊涂的脸搞得更不堪入目。
“是阮诚还是你给我下的药。”江颓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看起来更有威慑力,然而说这话的时候段闫的Jingye还挂在他殷红的唇边。
老婆的声音果然像他想象的一样好听,但是老婆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好难过。段闫一下子变得泪眼汪汪,他把江颓山仰躺着推在床上,宽厚的身躯覆盖过来,把beta整个压在自己的信息素和Yin影的笼罩下,像个连壁顶灯光都嫉妒的神经病一样向江颓山索吻:“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把你抢回来的,不要提那个小人。”
“唔唔……你先把事情讲清楚!”beta别过头,因为他只有头能动了。
他想推拒,然而alpha的劲腰在他刚躺下时就挤进了他的大腿间,膝弯被挂在段闫的肩膀上使不上劲,双手被结结实实地紧缚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