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很少能穿到干净舒适的衣服,所以对于每一件到手的衣服都格外珍惜。
哪怕在手里的这件衣服样式很是奇怪。
“为什么,这件衣服坏掉惹?”他扬起小脑袋,提溜着毛衣一角,“这里全部坏掉了。”他努努嘴,示意上帝去看那镂空的一大片。
但上帝却是一边嘴角含笑,一边摇了摇头,“没有坏掉哦,这衣服就是这样子的。”他顿了顿,略带玩味的舔了舔唇角,“伊莲会穿吗?不会的话,要不要我帮你?”
小家伙没有立刻回应,只是蹙着眉又仔细研究了一会儿这怪里怪气的衣服,最后嘟哝了一句“帮帮伊莲。”手很听话的将衣服递了过去。
上帝闻言,笑得更是灿烂,毫不费力地接过这衣服,毫不费力地剥去那些挂在小家伙身上的破布,毫不费力地将这毛衣套到面前这个尚且年幼的小身板上。
上帝只扫了一眼,喉结便因为欲念微颤着。
半裸毛衣本就偏大,在软乎乎的小身板上也不过是堪堪挂着,过长的袖口被不安分的小家伙随意甩动着,拖地的毛衣下摆似乎随时都能让他摔个狗啃泥,小家伙的脸既是一等一的美丽又满是孩童稚气,乍一看只觉得这毛衣挂他身上格外可爱。
但当他转身背对你时,那份稚气那份纯净的美丽早就随着脖颈处散发的浓郁香气和全全裸露在外的后背消失殆尽,留下致命的诱惑和勾引,将那份美丽沾满情欲。
软乎乎的身板,单薄的后背,娇嫩的皮肤欢迎任何人的标记,但比起这些,更让上帝无法自制的,是因为衣物宽大而无法遮住的圆润屁蛋。
虽说这半裸毛衣到底只是裸背的设计,但小家伙实在太小一只,使得本来只是带点挑逗性质的情趣衣物在此刻直接化作勾引他人强上他的利器,那圆润的屁股只是看着便知道手感极佳,而一想到小家伙的身份和他素来的生活,上帝对深埋在屁缝里的菊xue似乎更感兴趣些。
“小杂种。”他轻声唤着伊莲的旧名,“把你的脏屁眼给我看看。都接过这么多客了,屁眼说不定都被干黑了。”
这样的羞辱对伊莲而言稀松平常,甚至不过是每一次Cao弄的前戏而已。他顺从地趴跪在地,尽量软下腰肢抬高屁股,让自己粉嫩敏感的小xue能以最为饱满的模样献给上帝。
如同一张贪吃小嘴的小xue,即使早已被无数人染指,却依旧软嫩美好,带着和伊莲一样的稚气与久经情事的yIn荡,在上帝面前原原本本展现着自己的美。
而随着上帝的目光愈发深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攻击性,那软乎乎的小xue甚至激动地颤抖起来,不一会儿便开始吐起晶莹的汁水,像是在告诉上帝,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杂种,真sao啊。”上帝也不再端起那副高贵的嘴脸,污言秽语不断吐露,“你说你这个烂xue是不是没了鸡巴就发sao?是不是每天都得含着鸡巴才能睡着?是不是天生就是给大家做鸡巴套子的?嗯?sao杂种,回答我。”
伊莲本能地开始回应起来,迷离的目光和不时溢出嘴的口水音让上帝的Yinjing又涨大三分——
“杂种……Cao杂种……杂种要吃大鸡巴!杂种要爱爱~~干四杂种……干干干……呜呜呜,大鸡巴……给杂种吃……吃大鸡巴……大鸡巴……嘿嘿……”
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而身后的小xue则更是饥渴难耐,yInye流了满地,似乎正在抗议为什么大鸡巴没有立时捅进这温暖的小巢xue。
“杂种,这可是你说的。”上帝嘴角扬起,硕大的Yinjing就这样抵上那软乎乎的入口,毫无征兆地直捅到底!
“啊!”小家伙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物给填满,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敏感的身子骨在上帝大开大合的Cao弄下变得更加yIn荡,而上帝则借着毛衣下垂,小家伙胸前全全裸空的契机,一把捏住伊莲那本就敏感的ru头。
“啊~”又是一声叹息,小家伙的身体被绝顶的快感席卷着,也不顾自己的身体究竟能不能承受如此激烈的性爱,只是一个劲儿扭着腰摇着屁股,配合着上帝不断的插入,也勾引着他把自己Cao弄到最深。
“啊~啊~啊~~~干死杂种……干死杂种……啊~~杂种要被干大肚子惹~~啊啊啊~~~杂种喜欢~~杂种好稀饭~~干死杂种~干烂杂种~~~”
伊莲叫的浪荡,也愈发激起上帝的凌虐欲,他对着小家伙的敏感点不断挤压不断进进出出,让身下的杂种愈发的放荡不能自己,也愈发敏感难以自持,长长的袖口被他曲起的指节死死抓住,似乎下一秒便会被抠破。
“杂种你生来就是应该穿着这种sao衣服被人干烂的sao货!”上帝一边说着,一边加速冲刺,“然后被大家干大肚子,生下一堆和你一样yIn荡的小sao货,把你们全部卖去做公共厕所!杂种你真是yIn荡,肮脏,低贱!”上帝死死掐住那本就细软的腰肢,下体不断运动着,最后在小家伙猛烈的娇喘中,将所有的Jingye悉数射进那窄小的甬道,而他又一次端起高贵,将Yinjing从其中抽出。
但还没等小家伙调整姿势,上帝抓起毛衣的下摆,一把塞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