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没应声,只是抬眼看我。那双眼眸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亮闪闪的,让人只一眼就沦陷。
过了许久,又或许只过了一秒,他弯着眼角和嘴角凑近到我的面前。
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雨水拍打着地面和挡雨棚,发出滴滴答答的碰撞声,我这才想起来今天预报有雨转小雪。
平安夜、下雪、温暖的房间、张然。
真好。
我在他的视线下光明正大地出神,手上下意识又舀了一小块蛋糕自己吃,吃完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甜品时间,于是故意把叉子咬住,直勾勾地回看他。
张然顿了顿,伸手揪出我叼在嘴里的叉子放到一旁,又捉住手腕拉到他嘴边轻吻。
手腕的皮rou之下藏着动脉,动脉因为心脏搏动的压力变化而产生振动。
张然吻得很轻,肯定感受不到脉搏的跳动,可我却觉得他好像在亲吻我的心脏。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我被这一感知羞得面红耳赤,胳膊使了点劲想把手抽出来,结果反被张然用力朝他的方向一拉。他这一下拉得我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地向他身上扑去。
张然顺势把我抱在怀里,低头吻上了我的嘴唇。
两个人都刚吃过一口蛋糕,嘴里nai油的甜味还没散尽,恰好让这个吻变得更加甜腻。
两个人的鼻息越来越粗重,身体也逐渐发热,大脑昏昏沉沉地想东想西,最后想到的只有“好想和他做爱”。
张然突然拉着我站起身,边吻边把我往客厅带。
他这一亲一拽都十分突然,我来不及放下手里的蛋糕,只好紧紧捏住蛋糕托盘的边缘不让它掉到地上。
好在目的地没多远,张然带着我在沙发上坐好,这才停下了这个吻。
“小馋猫吗,”张然笑着接过那盘没吃几口的蛋糕放到旁边的茶几上,俯身把我围在他的手臂之间,“这时候还不忘拿着蛋糕?”
我窝在沙发里喘气,没回他话,屈起一条腿在他腰侧轻轻蹭。
张然有些无可奈何,弯起手指在我鼻梁上一刮,“你啊……”
于是我顺势握住那双手,送到嘴边轻轻舔舐,把他修长的手指舔得shi漉漉。
氛围到了这里,下一步该做什么早已不言而喻。
张然家的暖气很好,即使身体暴露在外也不觉得冷,但他保险起见还是又打开了空调,为此我还笑话他小看我身体素质。
“等你真感冒就不zháng了。”
张然是南方人,强行说西城方言有一点别扭的可爱。
zháng的意思大概和东北方言里的“嘚瑟”同义,显摆之上、嚣张之下。放在语境里就是如果我真感冒,就不会在这里活蹦乱跳打嘴炮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到的这句方言,还活学活用在这种情景之下,但他在这些小事上在乎我的感受还是让我十分感动。
我歪了歪头,凑到他嘴边又亲了一口,“那谢谢张叔叔关心我啦。”
他摇了摇头,分开我的双膝,先用手安抚我的Yinjing,后又抬头四处看了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目光最后锁定在那块蛋糕上。
我有些不确定张然想干什么,试探着开口,“你……”
张然倒是不负我的期待,从蛋糕没动过的地方刮下nai油,从我的脸颊一路向下抹到脖子、锁骨,以及身上许多地方,让我有一种自己在过生日的错觉。
最后带着nai油往我股间摸去。
这怎么买个蛋糕还有这种吃法,我从此不敢看蛋糕好吧。
动物nai油一受热很容易融化,ru脂的香气夹杂着情欲的气息飘进我的鼻尖。
腿间的性器这会儿也因为兴奋慢慢站起身来,随着我的喘息,偶尔会流出一点点腺ye,再顺着柱身缓缓流下,与后xue的nai油汇合。
我半眯着眼睛看张然帮我扩张,眼见着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三根以后实在有些忍不住,又用腿蹭了蹭他,出声催促道,“可以了。”
都是老熟人了,能不能行都知道的。
张然确认我确实不会受伤之后抽出了手指,还从茶几上抽了张抽纸把手上的nai油擦干净。
我看他有够gui毛,故意哼哼了两声催促他。
张然随手把纸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双手够着我的腿弯把我往他身下一抬,让下身完整展露在他的眼前,这才扶着他怒张的性器插进了后xue。
被贯穿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久违的、被填满的满足,温泉酒店之后我和他各有各的忙,开荤这么久很少有这么长时间的做爱空白期,想念他的同时身体也在想念这根让我舒服的鸡巴。
不仅馋他的人还馋他的身子,不愧是我。
张然扶着膝窝把腿往我身侧按,腿筋被强行抻开的感觉又酸又疼,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下也因此跟着缩紧。
“宝贝夹得我好紧。”张然俯下身舔舐刚刚涂在我身上的nai油,说话间的热气喷在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