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在林愠身上绑了好几圈,季风把人亲得喘不过气后就往下吻,扯开勒在林愠胸上的两条绳子和西服扣子,隔着白衬衫吮吸挑逗他的胸。
他对胸部倒不是那么热衷,不过对方喜欢的话,他会帮人家伺候。
很显然林愠是喜欢的,发出“斯哈斯哈”的爽叹,忍不住仰头。
衬衫被舔shi了,ru头处又透又黏。
季风揉着林愠的tun和腰,对情动不已的他耳语:“要不要帮你把衣服脱掉?你好像很喜欢我吃你的nai子,嗯?”
林愠有气无力的吼他:“你给我闭嘴!啊……我不喜欢!”
“不,你喜欢的……”
季风开始解林愠身上除了手腕和脚踝以外的绳子,最后不忍心,还是把手上的也解了,换成抽屉里被软皮包裹的情趣手铐。
把衣服解得大开,季风极尽缠绵地抚弄林愠的身体,去吸林愠的ru头之前撑在他头顶说:“我活了六十多岁第一次见你这么喜欢被男人吸nai的男人,你说你欠不欠cao?”
话刚说完,紧贴的触感告诉他身下的人变得浑身僵硬。
他正纳闷,突然脸上被吐了一口口水,只听林愠恶狠狠地嘶吼着说:
“滚开!恶心的老东西!放开我!”
没办法想林愠突然暴怒的原因了,从没人敢冲他吐口水,季风只觉得侮辱至极,怒气值爆满让他头都要炸了。
于是他把人拖进了浴室。具体怎么拖的他也不知道,不过他下了死力。
把人甩到一边,他去洗手池飞快地冲了脸,冷静好像也冲跑了。他怒火中烧,加上药效开始起作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目狰狞,后槽牙发紧。
再看林愠时,他已经自己靠着浴缸坐在地上,还在努力想站起来。
季风把花洒拿在手里,开了最大的冷水朝林愠冲。林愠躲避不及,还又歪倒在地板上。
季风靠近他,蹲下力度不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妈的贱货,”然后站起来踩他的裆部,“敢吐老子口水!”
林愠夹紧腿,倒下去侧躺着蹬腿躲避,却把屁股转到了季风脚下。
季风用脚趾去抠严丝缝合的西装裤tun缝,用力抵在菊花处按弄。林愠挣扎时头撞上了浴缸也还在逃,骂嚷着求饶:
“疯子!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季风又把人拉起来往浴缸里推。林愠往后一坐,小腿悬在浴缸外面,季风很方便地就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脚踝。
然后季风调温了水,潦草又蛮横地清洗他的Yinjing和rou洞,完了把他扛起来扔到床上。
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林愠的声音带了哭腔:“衣服和裤子好难受,可不可以把它们脱了……”
这样就必须给他松绑和解手铐,他才有机会逃走。
可季风没理他,其实也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药效越来越厉害,他用嘴,用手,用腿,暴力地疯狂汲取林愠的凉意,Yinjing越磨越硬,迫切地想要从tun间挤进去。
“腿张开!”
欲望上头,兽性大发,他忘了今天是要干什么,也忘了压着的人是谁,他只知道那是一个很舒服的男人,好想cao!
直到忽然间把注意力放到人的脸上,他才惊觉那是林愠啊,再看时,林愠咬紧唇痛苦的样子和浑身上下大块的红印青印和牙印让他大概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Yinjing也堵在洞口使劲想要进去,顶端渗出的前列腺ye虽然让xue口微微打shi,但完全无济于事,根本进不去,所以林愠一副很不好受的样子。
妈的真不是人!
妈的林愠宁死不从的样子真他妈可爱!
季风使劲儿亲林愠的脸,一句“宝贝儿”差点儿脱口而出,也让他意识到刚才失控的自己应该没说什么露馅儿的话,否则林愠应该不是这个样子。
季风拉开三个抽屉才找到润滑剂和假阳具——抽屉里都是兄弟们给他准备的好东西,种类丰富,数量众多。
他用蛮力让林愠趴着撅起屁股,林愠累极了,被困住无法动弹,假阳具挤进他的tun缝。
他惊叫着逃:“住手!不行……不行!”,却被季风抱住腰,用假阳具抵着rou洞威胁。
“别动!再动信不信老子就这么捅下去,把这儿给你捅烂!”
林愠了解假阳具,也知道被它直接捅进去的后果,真的不敢动了,哭着求饶。季风目的达到,换了手指缓慢地送进去。
“放松!”
林愠屁股被狠狠拍响,羞耻地把腰塌下去,努力包容着季风的动作,G点被碰了会爽,但心理又唾弃自己这个样子,煎熬得都哭了出来。
季风又等不及地把Yinjing往里送,却连gui头也进不去,然而他硬得实在难受,便把林愠翻转过来捅进他的嘴巴。
“敢咬你就死定了!给老子好好儿口!”
男人蛮狠地抓着他的头发,又大又热的Yinjing粗暴地塞入嘴里摩擦。
良久,林愠唇舌和牙根都酸软,涎水控制不住地乱流,十分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