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季风将林愠环在办公桌和自己之间,抬起他的下巴质问:
“要不是今天来找你,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坐办公室的?”
林愠被捏痛了想偏头,下巴却被更紧地钳制住。季风继续说:
“还有你的车,不便宜啊!以前怎么想的?每天去挤地铁,还害得我也挤了几次!”
林愠去拉季风的手:“你别这样,这里是公司……”
可季风另一只手伸到林愠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我怎样?”然后手指扣弄他的裆部,“这样吗?”
林愠又痒又爽,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支撑不住地往季风怀里倒。
季风搂过他,两人重重地坐到一旁的老板椅上。身上的林愠这时候却不顾还在公司,曲着一条腿抱着他热吻。
吻了一阵,季风摸到林愠愈发胀起的裆部却避开了吻,让林愠坐好坐端正。
林愠背对季风坐在他腿上,怯生生地想回头询问,被季风一吼,老实了。
季风伸长手取过笔和纸摆在桌子上:“写!写‘林愠是个sao货,看到季风就发浪’!”
林愠感到惊讶又羞耻,被季风拍大腿催促,还是乖乖地俯过去写。
这时候,季风的手就作乱起来,滑弄林愠的大腿根又去挠他的裆,林愠颤抖得腰身痉挛,笔压根儿就拿不住,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
“哈……不要……求你……唔……”
季风没理会,更快地挠,还拍一下,拍得林愠整个人一跳,往后仰倒。
季风把人推回去:“继续写!”
林愠忍耐着写,季风揉了两把裆后手往上摸去,弄得林愠颤抖不止,紧咬嘴唇却忍不住哼哼。
摸得一点不温柔,像是要把衣服揉坏揉出里面的rou来,只一会儿,果然就解开了衣服,外套大开,衬衫却留了最上和最下两颗扣子,季风从这之间把手伸进去。
藏在衣服里粉白的皮rou从布料里露出来,被人极尽色情地蹂躏,被抓出指痕,起伏又颤抖。
林愠平时应该有锻炼身体,有着不大不小的男性肌rouru房,抓起来有一定手感。季风抓揉一会儿就用指尖去快速地弹逗ru尖。
林愠受不住地挺腰,长长地吸一口气,然后又倒回来急急喘息。
“写完了?”
季风瞥到桌上的字,如是问。
林愠难耐得回答都困难,怕一不小心就要喘叫出声来,所以只能艰难地“嗯”着点头。
季风点头说:“那好,给你奖励。”
他抱着林愠的腰给两人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手继续挑逗着ru头,亲吻着林愠侧脸和脖颈没被西服和衬衫衣领遮住的肌肤,不时伸出舌头舔舐。
林温手往后抱住季风的头迎合他,闭上眼睛微喘着享受,或是偏过头和季风接一个又shi又长的吻。
不多时,林愠唇红如血,白里透红的脆弱肌肤上留下两个红色的印子,深色的西服上甚至被从两人嘴里牵出来的口水打shi出一些水痕。
林愠浑身瘫软,可胯下的东西却还硬挺着,他想解开皮带去撸,手却被季风控制住。他讨好地用腿去蹭季风想求他让自己射,季风却似乎无动于衷。
把这人弄到最紧要的关头却不能释放,是季风故意的。
他说:“放开你可以,今晚洗干净了在家等我。”
林愠如蒙大赦般点头,被松开后就旁若无人地自撸起来。
季风还帮他抽纸,等他撸射后才走,走的时候不忘提醒他:“今晚,别忘了。”
晚上,林愠又被季风像白天那样玩儿得想射不能射,铃口也被堵住不得释放。
季风趁机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是在勾引我吧!坐办公室的部长连咖啡都要自己买?有车不用挤地铁?有我cao你了怎么就不挤地铁了,啊?”
林愠整个人都恍惚着,快感太强烈刺激得他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是!我想被人猥亵……想被人强jian!求你,让我射……啊!”
季风对着G点大力顶弄的同时手指一松,林愠终于像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射出来。射完就像死了一样往床上倒去,后xue里季风的Yinjing就这么滑出来,带出一条yIn靡的水线。
林愠四肢都瘫软了,胳膊扭着也不知道疼,眼睛也闭着,嘴里发出可怕的呻yin,就像处在弥留之际一般。
今晚他被季风玩儿得太狠了,实在是没力气了。
可是季风躺下来又抬起他的一条腿把鸡巴往那闭不拢还流水的rou洞里戳,用力捅进去,悠哉悠哉地插起来。
季风边插边吻林愠的肩膀:“乖乖,怎么倒下了,老公干得不爽吗?老公还没干够呢。”
说着他把林愠任取任夺的身体扑倒,摆成趴着的姿势,骑在屁股上面纵情抽插起来,骑的潇洒恣意,骑得得意洋洋。
他知道!他就知道!
这蠢笨可爱的色情主播又是用真名做网名,又是用真实的声音!被他发现了还欲擒